昨天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根本睡不着啊,折騰到快兩點才睡着,頭疼難受。
2007年7月6日,早上九點多,閩省福市重山陵園,陳天毅提着大包小包來到了一個墓地。
望着墓碑上兩張照片熟悉兩張陌生的照片,陳天毅微微一笑道:“爺爺奶奶爸媽,我來給你們掃墓”
“你們知道嗎,我明天就要去帝都了,雖然還沒到開學的時候,但再過幾天就是全國學生田徑運動會了,我要提前去準備。然後呢,我想既然都去帝都了,不如直接待在那邊適應環境,順便找個水木大學附近的房子租下。你們也知道,有了那個東西我不好和別人住一起,錢因爲之前得到的幾筆橫財我也暫時不缺,你們就不要擔心了。”陳天毅一邊唸叨着,一邊從某個袋子裡取出毛巾和一大瓶礦泉水,手腳麻利的開始擦拭墓碑。
等把墓碑擦得明亮後,陳天毅取出三根香點燃,閉上嘴巴對着墓碑拜了拜,接着把香插到墓碑前的泥土裡。
上完香,陳天毅嘴巴里唸叨繼續,右手從最大的袋子裡取出一個黑漆漆的鐵鍋,又從另一個小袋子裡拿出一疊疊紙錢,丟到鍋裡用打火機點燃。
等一袋子的紙錢燒完,陳天毅一邊把雜七雜八的東西收拾起來,一邊繼續對着墓碑道:“爺爺奶奶爸媽,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我可能都沒辦法來看你們了,你們在那邊的世界要保重。等明年暑假我從帝都回來,應該已經出人頭地賺大錢了,到時候給你們換個地方好不好,這地方這麼小你們四個人擠在一起很難受吧。奶奶不許反駁,錢賺來就是要花的,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哦。”
收拾完所有東西后,陳天毅最後看了一眼墓碑,再次提着大包小包離開了墓地。
這趟掃墓花了一個多小時,所以陳天毅從重山陵園出來已經是十點半左右,加上坐公交回德通小區要差不多一個小時作用,等他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了。
把大包小包放下,並隨手從冰箱裡拿了點麪包墊肚子後,陳天毅又忙碌了起來,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弄好。
整個房間進行大掃除、在角落撒驅趕蛇蟲的粉末,在陰暗潮溼的地方撒驅趕老鼠蟑螂的粉末,把被子曬一曬收起來,把被套洗一洗收起來,關上煤氣閥,給冰箱解凍清洗,並把不需要的東西全部丟掉等等,可謂是忙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畢竟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陳天毅人都不在,又不打算把這間充滿回憶的房子租出去,那麼他自然要做好長時間不在家的準備工作。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陳天毅還沒忙完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此時他已經快餓暈了,因此也顧不得其他,趕緊下樓找了家快餐店解決晚飯。
晚上九點多,陳天毅把要帶去帝都的東西,打包成了兩大行李箱後,終於結束了累成狗的一天。
在浴室裡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新衣服後,陳天毅把之前穿的,已經髒兮兮的舊衣服直接丟進了垃圾袋。
2007年7月7日,小暑,一個依然炎熱的日子,也是陳天毅前往帝都的日子。
早上七點多,接到許晴電話的陳天毅,關掉電閘裡的電源總開關,並確定沒有什麼遺漏後,提着行李箱和垃圾袋到了樓下,此時許晴那輛奇瑞已經停在這了。
把垃圾袋丟進垃圾桶,將兩個大行李箱丟到後座上,陳天毅在副駕駛坐下後,示意許晴可以走了。
得到陳天毅示意後,許晴發動汽車離開德通小區,順着街道離開市區向着常樂國際機場快速駛去。
“許晴老師,這是我家鑰匙,有時間的話幫我到我家看看。遭賊倒不怕反正沒值錢的東西,主要是別成動物窩了,雖然我已經撒了很多藥粉但依然不保險,還有就是給廁所沖沖水。”高速路上,陳天毅從口袋裡取出一串鑰匙對許晴道。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家離學校這麼近,我每週五下班的時候都會過來看看的。”許晴點了點頭道。
解決了內心當中最後的顧慮後,陳天毅徹底放鬆了下來,和許晴聊起了一些有的沒的話題,一個多小時時間在閒聊當中很快過去。
九點多,許晴把奇瑞停在了在常樂國際機場的停車場,陳天毅把後座上兩個沉重的大行李箱搬下來,接着兩人一人拖着一個到了機場裡面。
在機場服務人員的指引下,陳天毅找到了對應的櫃檯準備辦理登機手續。
因爲暑假大量的人選擇出面旅遊,各種旅遊團更是在機場隨處可見,導致此時的櫃檯前面派了一條長龍。
見狀,陳天毅讓許晴到機場大廳找個地方坐下,自己一個人來到隊尾排起了隊,許晴也不反對,畢竟隊伍這麼長,沒必要兩個人一起傻站着。
半個小時以後,陳天毅前面已經只剩一個人了,見馬上要輪到自己了,拖着兩個大行李箱站了半天的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可是,當前面那個人辦完手續離開,陳天毅準備上前時,一個人影突然從旁邊衝了出來,大聲喊道:“先給我辦先給我辦,我是頭等艙,還是十點半的飛機。”
不滿的看了一眼插隊者,陳天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位先生,本來應該輪到我辦理手續了,就算你再急,插隊是不是也應該問下我的意見啊。”
插隊者一臉不耐的轉過頭,上下看了看陳天毅的穿着,有些不屑的低聲嘀咕道:“一身便宜的地攤貨,又是窮鬼一個。”
兌換了初級基因鍛鍊術後,耳聰目明的陳天毅輕鬆聽到了插隊者的低語,本就有些不爽的他臉色陰沉了下來。
用力將插隊者推開,陳天毅冷淡道:“我是個窮鬼真是對不住你了,現在麻煩你給我讓開,我要辦理登機手續了。”
“推什麼推,說你窮鬼不爽了是吧,我說的是事實。”被陳天毅一把推開的插隊者,抓住陳天毅嚷嚷道“知道我坐的是什麼嗎?頭等艙,和你這種窮鬼不是一個檔次的,插隊怎麼了,我比你多付了錢,就應該讓我先來。”
插隊者話音剛落,還沒等陳天毅說什麼,排在陳天毅背後的幾個人也不爽:“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素質,插隊還這麼囂張啊。”
“素質個屁,我囂張怎麼了,我是頭等艙我多付了錢的,一羣窮鬼給老子閉嘴。”聽到陳天毅背後的指責聲,插隊者轉頭對隊伍吼道。
本來心裡就有火的陳天毅,聽到插隊者的大吼大叫徹底爆發了。
只見陳天毅右手一把按住,插隊者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接着一個分筋錯骨手,插隊者在慘叫中鬆開了緊緊抓住衣服的手。
看插隊者鬆手,陳天毅使出全力一推,插隊者抵擋不住陳天毅的大力,直接被推倒在地。
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插隊者,陳天毅後面的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旁邊聽到動靜過來圍觀的圍觀者,也一臉樂呵的對着插隊者指指點點。
“活該,插隊還這麼囂張。”“碰到硬茬子,****了吧。”“看上去還蠻高大的,沒想到是個銀樣鑞槍頭”“二十幾歲的大男人,素質這麼低,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
艱難從地上爬起來的插隊者,聽到周圍的嘲笑與譏諷,臉色由白轉紅再轉青紫,最後忍不住對着衆人大吼道:“都TM的給老子閉嘴。”
對怒吼震懾住衆人後,插隊者用疼痛下還有些顫抖的右手,指着陳天毅的鼻子道:“你TM居然敢動老子,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叫劉大壯,在福市黑白兩道我都有朋友,你動了我別想平安離開福市地面了。你小子給老子等着,我現在就叫人來收拾你。”
說完劉大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圍觀者見狀臉色一變趕緊後退,畢竟看熱鬧雖好,但爲了看熱鬧把自己捲入麻煩裡就不好了。
陳天毅後面的幾個人眼神也有點閃爍,看劉大壯這麼說還準備打電話,看樣子他確實在福市有些勢力,他們只是小老百姓可招惹不起有錢有勢的人。
唯有陳天毅冷眼旁觀,看氣度和言談舉止,他就知道這個劉大壯不是什麼大人物,頂多是有點錢的暴富戶,他連福市副市長的兒子都敢弄,更何況區區一個暴富戶。
就在此時,幾個身穿制服手提警棍的機場保安,看到這邊有動靜快步跑了過來,領頭那個隔着老遠大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都聚在一起了,散開都給我散開。”
看到機場保安過來了,衆人長鬆了一口氣,想必有保安在場,這個插隊的劉大壯應該不敢再囂張了吧。
可是這種想法只持續了不到五秒,因爲聽到領頭保安的聲音,劉大壯放下了手中的手機,對着跑來的領頭保安喊道:“老牛你來得正好,我在你地頭上給人打了,你說怎麼辦。”
而跑到這邊的領頭保安一聽,有些驚愕道:“你說什麼,你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