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在南宮澤的帶領之下愈發透露出昔日的氣魄,且士兵凝集力愈發濃厚,較先前的隊伍當真是脫胎換骨一般。
這日,北漠軍隊又在叫戰,南宮澤只是不予理睬,北漠的士兵便愈發刺激,越發說的難聽。
南國的將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請求南宮澤出兵討伐,不料南宮澤只是回絕道:“且讓他們再叫一會,先不管他,該練兵的練兵,該想戰術的便想戰術,他們在外面叫戰是他們的事情,切勿分心。”
只是,一次回絕士兵們還是可以接受,但接二連三的回絕士兵們就不得其解了。莫非這軒王在城中待得日子長了忘記了戰術還是被那北漠的軍隊嚇破了膽?
種種的猜測在軍營中流傳,南宮澤只是笑笑不予理睬。
已是第四日,北漠的士兵仍在叫喊,三巡過後,南宮澤忽而對着士兵們道:“兄弟,今日便要大破他們北漠,有沒有信心?”
士兵一聽,頓時振奮道:“大破北漠。”
而後南宮澤便穿着帥服,騎在馬上,摔着士兵去迎戰。
北漠的士兵由於日日在交戰已經是疲勞的。再加上日前北漠大敗南國軍隊,以爲南國軍隊是懼怕不敢來迎戰,心裡到底是放鬆了的。
見南國的軍隊慢慢靠近,北漠的士兵立即振奮自己。只可惜在日頭下待得時間久了,不免乏困。
敖洛恆見南國軍隊前面的是南宮澤時,心內不免有些驚訝,大聲道:“軒王,你怎麼不在京城享着自己的清福,到這戰場上做什麼?”
南宮澤亦是回擊道:“本王倒是想過那日子的,只可惜有人不讓啊,竟要逼近了我南國境內,你說本王會允許嗎?”
敖洛恆聞聲仰天長嘯,道:“軒王既是選擇死亡那本大王是不會阻止的。本王早就告知軒王斷不會忘記那日所受的羞辱,不知王爺可還記得?現今本王是來履行承諾了。”
南宮澤淡淡道:“本王又怎會忘記?所以本王纔來這與大王相比較了。”
而後怒視着彼此,仇恨的氛圍一直在上空縈繞。
忽而敖洛恆一聲殺,北漠前排的士兵便火速前奔,南國的士兵亦在南宮澤發出號令後前去應敵。
奮力抵抗,廝殺,衝刺,戰場上硝煙彌布,黃沙捲起,好是壯觀的場面。
忽而南宮澤命令士兵擊鼓一次,南國的士兵便往回跑,北漠的士兵自是向前追趕,敖洛恆見此,嘴角上揚,他南宮澤也不過如此。
忽而一聲令下,南國的士兵齊射箭,拉弓,射箭,整齊的動作,瞬間,那些闖入射程內的北漠士兵都死在了南國箭下。
見此,敖洛恆雙眼瞪大,本是以爲南國士兵是落跑,沒想到是引士兵入箭的射程裡。不覺心內怒氣直衝。
再次奮力道:“殺。”
接二連三的士兵排列奮力追趕南國的士兵,但都闖進了南國箭的射程之內,也都葬送了性命。
只是短短的幾天,南國的士兵竟像換了一般精煉英勇。竟這隻一回合便使得北漠的軍隊大敗。
敖洛恆見此情景擊鼓收兵,連忙退撤。南宮澤又命令士兵們奮起想追,廝殺,待追了幾裡之後南宮澤便撤兵。前方的地形北漠熟悉,若是受了埋伏,後果不堪設想。
回到自己的營地,敖洛恆心內萬分氣憤。怎麼就這幾日便訓練的如此有序?
敖洛恆端坐在案桌旁,四下都站着將領,神情凝重,今日的一戰給了他們很到的打擊。
“王上,現今軍隊已有一半損傷慘重,且藥物不足,恐怕無法治癒那負傷的戰士。”一個將領上前稟報。
聽聞,內心的火氣愈發濃厚。一半慘傷?那是如何的概念?敖洛恆威聲道:“你們且先下去,我要仔細思量,如何才能獲得勝利。”
將領們聽到敖洛恆的話語後都離開敖洛恆的營帳。
方出來,那些將領嗯便私下議論:“王上不知怎麼想的,竟是要攻打南國。日前獲勝也就罷了,現今竟是這般慘敗,當真是感覺對不住自己的部下。”
另一將領聽後忙阻止道:“這不是你我能過問的。大王做的決定豈是你我能探討的,切不要忘記那王宮之上所發生的事情了。”
敖洛恆在營帳內聽得將領們的議論,心內更加氣憤。走出營帳,看着那些受傷的士兵忍受着痛楚的折磨,自己卻不能爲他們減痛,就連藥物都不足夠。
到底是會反思自己的行爲的。當初做的決定是對還是錯。這樣的征戰帶給北漠的是更好的生活還是痛楚?
不再理會,不想再讓自己的心動搖,關上營帳,自己待在裡面,仔細想着今日南宮的戰術,再仔細看着自己面前的模擬地形圖。
定能找到破解南宮澤戰術的決策!
同樣的,南國的營帳內,都是慶祝的高呼聲。征戰半個月,這是南國軍隊的第一次勝利,也是大捷。竟是殺死對方無數,想着那壯闊的景象,每個士兵的心裡都是那般激動。
南宮澤走出營帳,對着士兵們道:“兄弟們今日一戰感覺如何啊?”
那些士兵聽此大聲笑笑,心情是萬分好的。
而後南宮澤繼續道:“但是我們不能慵懶,要時刻提高警惕,敵軍隨時都有可能進攻。我們要做好一切的準備。待把敵軍驅逐我南國境界後,本元帥定會和你們暢飲!”
一席話結束,那些士兵們都高聲呼喊着勝利勝利,聲音在上空旋轉,擴散。
自南宮澤離京已是半個月了。每過一日,若芸都在心裡默默記着,盼許南宮澤個能早日回府。只是心中記着的日子只多不少,還不斷爲着南宮澤擔憂,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是個頭?
不是一時的衝動,若芸經過幾日的思量,終是下定了決心,要到軍營看望南宮澤。只是路途遙遠,現今是連軍營所在地都沒有弄清,那該是如何才能前去?
南宮澤的離府穆宛也是日日計算。再加上先前南宮澤離府與若芸去遊玩,那便足有一個月未見到南宮澤的身影,想來心裡亦是思念的很。
松子忽而像探到了什麼密保一般關上煙雨閣的房門,來到穆宛額面前,輕聲道:“宛妃,你可知是誰率兵侵犯我南國邊境的?”
“前方戰事豈是我等能知道的。只得在這好生待着等候王爺完好歸來便好。”穆宛懶懶道。
“宛妃,奴婢打聽到是北漠的大王親自率兵攻打的。”
穆宛聞此,面部一驚道:“北漠大王?那敵軍豈不是士氣高漲,那王爺的安危……”
“宛妃切勿擔憂,且重點不是這個。奴婢那日不是讓兩個人監視王妃恰在集市上見到王妃和一名男子拉扯嗎?那男子竟就是北漠的大王敖洛恆。”松子語帶感情道。
“當真?”
“當真。千真萬確的。宛妃想,若是把這事情偶然告知王妃,那憑王妃的性情定會前去。若是再派人在路上對付王妃,那麼這王府裡不久只有宛妃您了嗎?到時你還不愁王爺不到您這來?”
又是一樁計謀。現下松子的計謀是日日見多,且愈發狠心。但是這計謀的結果當真是穆宛所希望的。
“只是。”
“宛妃切勿再猶豫,王妃掌握你好多證據,若是被王妃告了先,那宛妃您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還請宛妃早日決定。”
松子繼續在穆宛的耳邊勸解。穆宛本是不忍心,但聽的次數多了也就慢慢認同了松子的想法。欲告知若芸使得她離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