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離開皇宮後便回到府中簡單與若芸告別,讓若芸不要擔心,只得在府裡好生等待着他。
若芸亦不想自己成爲南宮澤的牽絆,遂掩藏住自己內心的不捨與不安,送給南宮澤一個微笑,好生作戰。
“澤,定要平安回來。我在此等你。”若芸對着南宮澤輕聲道。
南宮澤亦是迴應道:“一切放心,只需安心等候。”
隨即,南宮澤便在城門處集合着南宮允方賜的三萬士兵。
三萬士兵,在城門處按軍隊世站好,南宮澤則是站在隊伍的最前面。
端着手中的一杯酒,豪情壯言道:“我南國士兵定會效忠南國,誓死保衛家園,定會大破敵軍。”隨後便把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好不瀟灑豪爽的舉止。
那三萬士兵見此齊聲高呼:“大破敵軍,保衛家園。”右手也都高高舉起,形成一道壯麗的風景。
若芸暗自待在城牆上,目送着南宮澤大軍的離去。方纔那樣壯闊的景象好是深進人心。一顆顆豪邁的愛國之心皆因那高聲呼喊散發在空氣之中,不斷流動,流進每個人的心裡。
雖是豪爽地穿着帥服,率着兵隊。但戰場之中生死未卜,誰又願意讓自己的夫君前去?可是男兒自是應當擔起保家衛國的重任,怎可因小家的安全而斷送了大家的路程?便是心裡有多麼的不捨,多麼的不願,也要笑送着他們離去,不給他們留下一絲絲心內的牽絆。
終是見不到了南宮澤的背影,若芸這才離開城牆,回到王府。
沒有南宮澤的王府好是空虛,所有的一切好是無聊。但是自己必須打點好王府的一切,要待南宮澤勝利回來時仍能見到一切有序的王府。
一路的坎坷,終是到了營地,定睛一看,眼前的場面真是不堪入目。士兵們死傷無數,殘兵更是無人問津,完好的士兵都在那瞎鬧不訓練。就這樣的狀態,怎能不敗?
南宮澤憤恨地走進營帳中,世襲將軍見南宮澤到來忙行禮道:“見過軒王,王爺安福。”
只這一個簡單的行禮,南宮澤便瞬間訓斥着將軍。
“本帥是帥,軍營之中何來王爺一談?”
那將軍得了訓斥後只得低頭認錯道:“是本將軍的錯
。還望元帥切勿放在心上。”
南宮澤聽後更是加大了聲音的力度:“切勿放在心上?軍營之中一切大小適宜都要嚴明,怎可這般馬虎。方纔營帳外那些士兵是怎麼回事?”
“不知元帥所說的是何情形?”顯然,那將軍是不服從南宮澤的命令的。畢竟自己在殺戰場上已然待了幾十年,殺過的敵人都比南宮澤見過的多了。現今竟要派他當所元帥調遣士兵,這是侮辱了他的尊嚴。且自己是容妃的父親,在民間是該喚自己爲爺爺的,如今竟是這般命令。
“是何情形?將軍在這營地半月是如何治兵操練的?爲何傷病不治,殘兵更是無人問津,是在讓他們自生自滅的嗎?爲何士兵們在白日都不好生訓練,白白在玩耍。如此的士兵,如此的將領,這仗怎能不敗!”
南宮澤激昂道。那將軍的做法自己是愈發看不慣。終是勝仗大得多了便驕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如此驕兵,怎能不敗。
那將軍得了南宮澤的訓斥後,忽而道:“元帥好生的架勢。本將軍再怎麼說也是將軍。元帥切勿忘記本將軍的愛女可是元帥的母妃容妃娘娘。”
南宮澤絲毫不畏懼道:“本元帥自是知曉將軍戰功顯赫。只是這一戰,將軍已是回回慘敗。若是將軍不能輔助本元帥獲得此戰的勝利,想必將軍的名聲一會被這一戰而毀掉。將軍地位若是不如以前,母妃便是沒有了靠山,那麼母妃在宮中的地位可想而知。難不成將軍是想讓母妃過那冷宮的生活?”
南宮允對容妃哪是真愛,無非就是礙於將軍的戰功,想着日後會幫助南宮允守着自己的大業罷了。但是近年來那將軍在宮中拉攏羣臣,又掌握着軍隊。南宮允是早就想借機除掉那將軍。若是這次那將軍戰敗,想必南宮允便會出招了。
南宮澤分析的很是透徹,也是說中了將軍最擔憂的事情。容妃是將軍最愛的女兒,自己無非就是想保全那個女兒,使他免受冷宮之苦罷了。
想罷,那將軍便狠下心,向着南宮澤跪下道:“是屬下的錯。還望元帥懲罰。日後定會協助元帥以取得本戰的勝利。”
聽此,南宮澤方大聲笑着兩聲,走到那將軍身邊,扶起,道:“本元帥還望將軍能盡力協助,將軍言重了。”
雖是萬千個不願意,但還是要忍下心中的怒火,日後容妃還是指望這南宮澤奪取大統以鞏固地位,想來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之後,南宮澤闊步來到營帳前,集合所有的士兵,高聲道:“本帥知曉各位已經很是痛苦了。戰場可怕,自己的生命就是在不知曉見便沒了。你若不盡力,你若不殺敵,那麼久只能是敵人來殺你了。本帥方纔見過你們那慵懶的模樣,難不成就是想死在沙場之上了?你們不怕死了?若是不怕死,爲何不奮力殺敵呢?”
南宮澤的分析是正確的。那些士兵本就是怕死才懶散不訓練。只是如此便會在戰場之中反被敵人殺死。若是奮力殺敵,有可能還不會死。如此一想,那些士兵便都擡起頭,豎着耳朵聽着南宮澤的話語。
“本帥問你們,你們來此是幹什麼的?”
先是沒有人回答,但隱約中聽見有人回說是爲了保家衛國。之後士兵們便齊聲呼喊“保家衛國。”
而後南宮澤繼續道:“兄弟們,你們在此想不想家中的妻室?”
“想。”又是齊聲的回答。
隨後,南宮澤頓了一下,繼續道:“本帥也是有妻室的。我也很想見到她們。可是大敵一日不除,便只能是晚一日見到她們。我們男子漢是幹什麼?不就是保護自己的妻室嗎?現下大敵當前,若不奮力抵抗,怎保的妻室的安全?既保不了妻室的安全,妄爲男子漢,妄爲她們的夫君。你們說是不是?”
“是。奮力抗敵,保家衛國,奮力抗敵……”士兵們高聲呼喊,半個月失去的士氣都在這一刻被南宮澤的話語深深激發了出來。
南宮澤擺了個手勢讓他們停止,而後道:“兄弟們若是在這場戰役中打破敵軍,我軒王南宮澤定會像聖上稟報,給你們每一位士兵獎勵。”
軒王?早已便聽聞軒王南宮澤擅長戰術,且關心下屬,如此,儘管敵方有王上親自率兵但南國亦有王爺率兵,如此也是會漲不少的士氣。
那些士兵們如此一聽便齊聲高喊“一切聽從元帥指揮,打破敵軍。”
士兵們傷亡慘重,南宮澤常常親自照料,好生慰問。如此善待士兵倒是真讓將士們服從南宮澤的命令,也不像日前那麼懶散,士氣一時間瘋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