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這麼一說,樑秘書有些無語了,不過這才符合鄭強的人設,至於說拯救地球等等,彷彿在鄭強的字典當中根本就不存在!
再想想鄭強的履歷,樑秘書就發現鄭強雖然光環很耀眼,破獲的案子無數,但特麼的好像都是有利可圖的,不是爲了證明自己,就是爲了和他人扯上關係,要不就是爲了升職,目的性很明確。
正義感這種東西,鄭強好像是沒有的,反而是貪圖享受的時候比較多。
而且只要是不招惹他,無論多麼壞的人都能繼續活下去,但要是招惹了他,那特麼的就完了。
高橋裕二等等就不說了,就說最近一次。
中環總署成立快兩個月了,西區也早就劃分在中環總署,樑秘書心中確定,如果王寶沒有和鄭強起衝突,恐怕王寶現在還好好的活着呢。
說實在的,王寶死了讓樑秘書感到很可惜,因爲特麼的王寶、譚成、倪家等等向來都是他去聯繫的,王寶這麼一死,他先前的投資都白費了。
當然了,要是說怨恨,樑秘書心中是沒有的,也是不敢有的,因爲凡是對鄭強有怨恨的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不是死了,就是死了,就這麼簡單!
正在樑秘書胡思亂想的時候,畢大勇拿着一個精美的盒子走了進來,然後放在桌子上,說道:“陳先生,鄭sir,這就是高橋裕二送給美思小姐的結婚戒指。”
陳建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實在是懶得翻看這種東西,而且有些東西一旦沾染上了就是麻煩。
鄭強見狀笑了笑,隨手將盒子揣進兜裡說道:“那行,陳先生,事情就交給我,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陳建強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樑秘書送鄭強出去,等到兩人走後,陳建強說道:“大勇,以後美思的安全,你要多費點心。”
“我知道。”畢大勇正色道:“陳叔,您放心,我不會讓美思受到傷害的。”
“你父親怎麼樣?”陳建強又問道。
看到畢大勇尷尬的笑容,陳建強難得的露出笑容,然後說道:“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神神叨叨的?怎麼,他那自己研究出來制服殭屍的絕技,難道沒傳給你?”
這下畢大勇的笑容更加尷尬了,急忙解釋道:“陳叔,這種事您也信?”
“哈哈哈,我倒是不信,但你父親他信,有什麼辦法?”陳建強笑道。
“陳叔,所謂的殭屍獵人不過是一個笑話,也是我父親心靈的寄託,就好比阿彌陀佛和哈利路亞似的,您聽聽就算了。”畢大勇繼續說道。
“你能這麼想,陳叔很開心,我也擔心你,別因爲孝順,讓你這好端端的全國武術冠軍、知名私家偵探也變成和你父親一樣。”陳建強略帶告誡的說道。
“我明白,您放心,陳叔,我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畢大勇點頭說道。
“嗯,那就好。”陳建強說道:“鑑於現在的形勢比較緊張,我讓樑秘書搞了一些槍和持槍證,你和武林分別領一把。”
陳建強說完之後,發現畢大勇仍然站在那裡沒動,不由的詫異的問道:“怎麼有問題?”
畢大勇嘿嘿的乾笑了兩下說道:“陳叔,霸王槍、楊家槍、岳家槍,我都會,可手槍沒練過,給我也是白搭,武林也是一樣。”
陳建強:“……”
再說鄭強和樑秘書走出門之後,剛好看到周星星和馬軍站在門口抽菸,兩人見到鄭強走出來,立即立正,說道:“阿頭!”
看着周星星右手臂上的槍傷,鄭強問道:“阿星,怎麼樣?有沒有事?”
周星星聞言立即說道:“阿頭,你放心,我這右手雖然受了槍傷,但我感覺反而是因禍得福了呢,因爲我能明顯感到右手的力量在不斷的增強……”
“別特麼的扯淡了,剛纔是誰疼的嗷嗷喊?”一旁的馬軍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周星星拙劣的表演。
周星星頓時怒視馬軍,艹,我特麼的吹個牛逼容易嗎?你特麼的還揭穿,還要不要點臉,剛纔按我傷口的帳還沒給你算呢!
“行了,行了,別吵了,這次記你們兩人一大功。”鄭強說道,見兩人高興的模樣,鄭強又說道:“先別忙着高興,王寶死了,但十幾年下來,肯定有幾個願意爲他報仇的心腹手下,所以這段時間,還得麻煩你們兩個!”
“沒問題!”周星星搶着說道:“鄭sir,您就放心吧!”
鄭強點了點頭,他走後周星星和馬軍又開始掰扯起來,反正周星星無論和誰在一起都是一對歡喜冤家。
鄭強走進鄭彤休息的地方,發現方潔霞也來了,兩人相視一笑。
鄭強的神色也好了許多,見鄭強進來,她說道:“阿強,小潔也來了,你們有什麼事情趕緊去忙,我已經好多了,有你姐夫陪着就行了。”
“姐,我們也沒什麼事……”
“什麼沒什麼事?你包裡的電影票是怎麼回事?”鄭強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鄭彤毫不留情的打斷。
敢這麼不給面子撅鄭sir的,整個香港也就鄭彤與方潔霞了。
鄭強尷尬的笑了笑道:“姐,你看是不是先請一段時間的假?最近一段時間,西區不太平,而且這次你又遭受了無妄之災,是不是休息休息?”
“休息什麼休息……”鄭彤說道。
“那什麼,讓姐夫也請幾天的假,好好的陪陪你。”鄭強笑眯眯的說道。
“這個倒是可以。”鄭彤聞言欣喜的說道。
鄭彤目視文健仁,文健仁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他特麼的能說什麼?
只能在心中:“!@#¥%……&”
由於電影的時間還早,方潔霞又和鄭彤聊了起來,文健仁見狀招呼鄭強出去,兩人走到樓道,文健仁把門關上,然後說道:“我剛纔看到周星星和馬軍了,他們都是你安排的吧?”
這倒是沒什麼可隱瞞的,鄭強點了點頭。
文健仁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你不是又得罪什麼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