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甫不但會講日語,連韓語都會,我的日語沒有他學得好,講快一些我就聽不太懂了。不過我的普通話很棒,在日本留學的時候,王小甫天天教會我的。”樸雪兒說道。
看來從樸雪兒口中是無法查出王小甫的活動情況了,劉永誠不禁有些失落,嘆道:“我真沒有想到你與王小甫之間居然都不瞭解彼此,哎,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其實樸雪兒此時對劉永誠的話語已頗爲疑心了,她覺得劉永誠與她說話時總會在不經意間將王小甫扯入其中,因此她認爲其中一定有問題,她問道:“劉永誠,你爲什麼對王小甫那麼有興趣,我感覺你與我說話的時候總會提到他,你與他見過面嗎?”
劉永誠早就提防着她,聽她這麼一問,他連忙滿臉堆着傻笑,說道:“我與你的王先生從來沒有見過面,我是爲了你好,所以才問了那麼多的問題,我們中國的毛爹爹說過‘沒有調查權就沒有發現權’,我不問清詳細的情況又怎麼能幫得上你呢?”
樸雪兒沒有多問,劉永誠亦如此,彼此之間彷彿隔着一堵無形的牆,她穿透不了,他也越不過來。樸雪兒今天晚上沒有留他,因爲她知道就算她真的想留他坐坐,他也不回留下來的,畢竟他現在正在蘇小姐的手下當差,端人家的碗就得受人家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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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別墅的路上,劉永誠打電話給張妮,她說她吃完夜宵後已經回到了醫,掛電話前,她囑咐劉永誠一定要刻苦訓練,並且她提到了老馬用買房的錢爲他父親治病的事,要他爭取奪冠,拿到一百萬獎金後將錢還給老馬。
其實張妮不提醒他,他也想到了這一點,之所以在任何人面前沒有提起還老馬那筆錢的事,是因爲劉永誠內練,他要做的事很少掛在嘴上,他認爲行動纔是最響亮的語言,如果光嘴上說自己要做這做那,而又沒有做到的話,別人會認爲這樣的人不可靠,而且很輕浮,這樣的人永遠也別想受到別人的信任,也不會被重用。
回到別墅時差不多快到凌晨一時了,劉永誠匆匆洗完澡後便倒在牀上入睡了,睜開眼時已經到了早上六點。
按照蘇家的生活習慣,早餐八點,午餐十二點,晚餐五點半,劉永誠據此爲自己制訂了一個訓練計劃,在這一個月裡,他每天早上六點起牀,到早餐時間有兩個小時,按照一般的訓練方法晨跑是第一選擇,但是劉永誠沒有那樣做,他每天早上用兩個小時到周長爲兩百米的游泳池遊五十個圈,早餐後,從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他便到別墅外的竹林裡練習拳法與腿法,午飯休息三個小時,從下三點到五點鐘,他便進行體能訓練。
當然劉永誠訓練的時候,他的身邊總會出現一道風景線,那就是豪門千金蘇曼娜,她像一個影子似的跟着他,擦汗、送水的事她全包了。
晚上,劉永誠不作任何訓練,他要蘇曼娜每個晚上至少得彈一個小時的鋼琴給他聽,隨着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有時候他自己也彈上半個小時,因爲他漸漸地有壓力感了,就像迎高考的學生一樣,爲了緩解內心的壓力感,在最後五天裡,他每一個晚上都會彈上兩個小時的鋼琴,而蘇曼娜便聽了他的聽衆。
劉永誠在鋼琴聲中回想着師父(依依的父親)告訴他“控”的含義,即使他自信極了,他認爲自己一定能做到了,但是他也沒有放鬆對自己的要求,直到比賽的前一天,他還在堅持按照自己制訂的計劃進行訓練。
光陰荏苒,轉眼間比賽就來臨了。
比賽的開幕式十分隆重,T市的市長都親臨了現場,市體委的領導、T市鑽石公分司的大股東全來了(王小甫當然也來了)、連公安局局長柳明初也應邀參加了開幕式……
比賽的擂臺就設在市體育官裡,T市電視臺從初賽開始便進行現場直播,進入十強賽後,H衛視將進行現場直播,也就是進入十強後,不但是H省的觀衆能看到散打比賽,而且全國觀衆都能看到,因爲H衛視的收視率一直居全國各電視臺前三位,劉永誠倘若真的拿到了冠軍,那麼就可以稱得上全國出名了,到了那個時候,或許就會有導演找他拍電影。
比賽進行十天後,十強很快便出來了。理所當然,劉永誠與鐵軍都進入了十強,然而令人做夢也沒有想到事卻這個時候發生了,劉永誠的兄弟李源居然也進入了十強,李源與劉永誠一樣,也是在農村土生土長的,他的過世的祖父曾在他家鄉名震一時,用農村的土話說,他祖父的“腿功”非常好,讀高中的時候李源常在兄弟們面前稱他的祖父用腳可以踢斷碗口粗的樹,而且他祖父教了他不少,兄弟們要他露幾手看看,他卻怎麼也不肯,那個時候兄弟都認爲他的“吹牛大王”,沒有人把他的話放到心裡去。
李源還告訴兄弟們,他祖父曾勸他說,農村的伢子到外面要想不受別人的欺負就只有練一身好功夫。然而他的祖父怎麼也不會想到,如今已經到了法制社會,人與人之間並不再是以武力來劃分高低了,因爲法律明文規定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至於李源參加比賽的事,兄弟們都不知道,直到初賽的時候,兄弟們才發現他參賽了,開始兄弟都以爲他的鬧着玩的,真沒有想到了他居然進了十強,以前兄弟都問李源是靠什麼關係應聘到T市鑽石分公司當保安,他笑而不答,如今真相大白了,原來這小子身藏不露……
十強的名單出來以後,劉永誠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李源談談,雖然在前面的比賽中,兄弟兩人並沒有對陣,但是在接下的比賽中兄弟兩人必將會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