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瑤看着蘇苑,問道:“蘇苑,這就是你以爲我出現的目的嗎?母親已經去世,她死不瞑目,只是因爲我沒有一個歸宿,我這一次回來,就是要了卻她的遺願的。”
王佑瑤說着,猛的撲向了蘇苑,蘇苑坐在椅子上,一時無法避讓,竟然被王佑瑤抱了個滿懷。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方助理的聲音,“穆錦,你怎麼來了?”
穆錦問道:“蘇苑在嗎?我有事找他。”
方助理問道:“總裁不在,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嗎?”
穆錦正要轉身,王佑瑤狠狠瞪了那孩子一眼,孩子頓時嚇得哭了起來。
蘇苑摳住王佑瑤的雙手,怒道:“你這個潑婦,你就不能換個法子,總是這一招。”
王佑瑤卻拼盡了全力死死的抱着蘇苑。
與此同時,穆錦聽見了總裁室內的孩子啼哭,詫異的轉頭看向方助理。
方助理爲難的看着她,穆錦臉色一變,一把推開了總裁室大門,立刻看到蘇苑向甩包袱一樣,將王佑瑤甩了出去。
蘇苑因爲掙扎,襯衫皺皺巴巴,領口打開,腰際的襯衫也被掛起部分,看起來倉惶狼狽。
穆錦看了一眼沙發上嚎啕大哭的孩子,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王佑瑤,最後盯着蘇苑。
“穆錦,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蘇苑急急解釋。
穆錦問道:“那是怎樣?”說罷,回頭看着方助理說道:“一個給你打掩護,說你不在。呵呵,真是抱歉,打擾了你的好事!”
穆錦說着,眼眶就紅了起來。她急忙別開臉,說道:“你們繼續。”
蘇苑立刻追了出去,穆錦加快步伐跑進電梯,迅速關閉了電梯門。
蘇苑焦躁的看着電梯,只得從樓梯道一路快跑的衝到了一樓。
正好趕上了穆錦從電梯裡出來。
蘇苑立刻衝了上去,一把帶住穆錦的手臂,說道:“穆錦,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
穆錦甩開蘇苑的手,說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親眼看見了。我真的很抱歉,我今天就不該過來找你,打亂了你的好事!”
蘇苑眉心緊緊皺在一起,看着倔強的穆錦,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前面的事情還沒有得到妥善解決,如今又被穆錦撞見這樣的場面,任誰都會胡思亂想。
“穆錦,你今天來找我,有事嗎?”蘇苑不想再糾纏在王佑瑤的問題上,而是岔開了話題。
誰知道,他這一問,更是刺激到了穆錦。
穆錦回頭說道:“是,我是不該來,我不該因爲小浩有些流感就過來找你,我應該自己安安分分的自己待好他。”
穆錦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苑只得又追了出去,誰知道,兩個人剛剛走到大門口,閃光燈忽然像太陽一樣刺目的在公司門口閃爍起來。
穆錦伸手遮着眼睛,蘇苑將穆錦護在懷中。
穆錦卻清晰的聽到一個記者問道:“蘇夫人,聽說你與蘇總感情不合,有可能協議離婚是真的嗎?”
蘇苑感覺到穆錦身子一顫,立刻罵道:“滾,給我滾遠點兒!”
穆錦卻用力推開了蘇苑,對媒體說道:“對,如果蘇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我們有可能會協議離婚。”
蘇苑頭痛的看着穆錦,他愛她的一切,也愛她的堅決,如今,他卻恨不得穆錦能夠少幾根傲骨。
王佑瑤站在總裁辦公室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一切,滿意的撥通了手機號,說道:“如何?我沒有騙你吧?”
“很好,將他們要離婚的消息給我炒個翻天,我就不信,蘇氏的股價還能那麼堅。挺!”
蘇苑看着穆錦漸行漸遠,心情異常煩悶。
王佑瑤帶着孩子走到蘇苑的身邊,說道:“看起來,今天你是沒有心情和我再談了。”
王佑瑤態度曖昧,在閃關燈下,極盡能事的表現出一副關心蘇苑的模樣。
不過片刻,方助理就在網絡上看到了最新的消息:新歡舊愛撞車,蘇氏總裁或協議離婚。
方助理皺了皺眉頭,立刻點開了股票市場,消息才放出來,股價就有所動容。
蘇苑坐在總裁辦公室裡,出神的看着股市,一顆心卻都是掛念着穆錦。
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穆錦離開是那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蘇苑揉了揉頭,他知道,這一次,真的傷害了穆錦,可是,他卻不得不對王佑瑤虛與委蛇,特別是在方助理還沒有查到王佑瑤背後那股勢力,是否如他所想,是歐洲黑幫教父的勢力。
蘇苑第一次痛恨自己,第一次覺得無能爲力,只能什麼也不做,眼看着蘇氏的股價大跌。
蘇苑看着綠色的線條,到不覺得股價下挫對他有什麼影響,只要此事解決,他相信,蘇氏會比以前更加強大。
就在此時,方助理推開了門,說道:“總裁,有人開始惡意拋售公司股票。”
蘇苑一挑眉,說道:“查到是誰了嗎?”
“不清楚,他前陣子一直在小範圍從散戶手中購買公司股票,現在一次性拋出,我們損失慘重。”方助理說道。
蘇苑冷笑一聲,說道:“這是什麼意思?竟然在股價下挫的時候一次性拋出。”
方助理沉默不語,這還有什麼意思呢?分明就是要讓公司股價跌到谷底。
“王佑瑤做的好事。”蘇苑靠回椅子,想了想,吩咐道:“立刻將這些散股都收購回來,這一次,我們到要感謝王佑瑤,否則,我們怎麼可能用這麼低的價格購回自己公司的股票?”
方助理聞言,眉心尖尖上舒展,卻還隱着一絲隱憂,說道:“雖然此時購回,我們的持股率會大增,可是,今後怎麼辦?購買這一批股票,也需要很多的資金。”
蘇苑淡淡一笑,說道:“借,找人借,無論如何,不能讓這麼多股票流在一個人手裡。”
方助理點了點頭,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
然而,事與願違,股價雖跌,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方助理幾乎調動了公司所有的流動資金,卻還是不能夠將散落在外的股票都收回。
流動資金剛被套死,蘇苑忽然又接到了加急電報,歐洲的保全任務出了問題,一條價值連城的鴿子血項鍊被搶奪,公司需要賠償幾乎高過項鍊三倍的違約金。
蘇苑看着急報,雙目射出厲光。歐洲,又是歐洲,似乎這一次,他還真的必須和歐洲較上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