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寧聽着杜慧蘭嘲諷的話,她笑着望向杜慧蘭,“今日看在你是顧客的份上,我應該大度一點不與你計較。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禍成口出,你好自爲之吧。”
“夫人,你真在這裡啊。”南綿棉甩着手帕走過來, 剛剛去靈犀院,才得知姜幼寧來了歲歲如意,她就馬不停蹄趕過來,順便買幾個絨花簪子。
剛走過來就看見杜慧蘭也在,瞧着瘦的跟猴一樣的杜慧蘭,她誒呦一聲:“這不是劉夫人嗎?纔多久不見, 就變得如此苗條?跟猴似的。”
她撫上自己的臉蛋,嘆息一聲,“我近日過的太好了, 臉都紅潤了不少,不過呀,我夫君說了,我這樣最好,太瘦了就像抱着竹竿,一點也不好。”
姜幼寧聞言沒忍住笑出來,真的是什麼話都說,瘦的跟猴一樣……
她望向杜慧蘭,還別說,是有點像。
杜慧蘭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就想起劉恆說她身材像乾柴一樣,看着就倒胃口。
她也不知道最近怎麼回事, 就是一個勁瘦,她吃了補品, 就是不見效。
現在被南綿綿說出來, 氣的不行。
姜幼寧看着她一臉崇拜的樣子,笑了笑,“等學會了,你就知道這些不難。”
杜慧蘭咬着脣,“你是將軍夫人,還沒那個本事把我送進大牢,我爺爺是大將軍,我爹是忠武將軍,我夫家是言官,誰敢把我送進大牢。”
苗小琴見了嚇的臉色發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姜幼寧點點頭,“會一些。”
苗小琴嘆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我已經有了老爺的骨肉,萬一有什麼意外可怎麼好?”
也就不會有她今天來笑話她時候。
這讓她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杜慧蘭朝他們使了使眼色。
“我夫君每日忙碌,哪裡有空閒過來?”杜慧蘭望向面前那隻簪子道:“我雙倍價錢買下來,怎麼樣?”
姜幼寧看了一眼掌櫃,別人都想砸店了,你還笑得出來?
她哼了一聲:“嫁給一個護衛還有臉說?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姜幼寧道:“你讓人砸試試,不敢讓人砸,我今日就把你送進大牢!”
明明就沒有她漂亮,劉恆卻很喜歡她。
不過以古代人的智慧,把絨花簪子仿出來再加精,都是時間問題。
才進劉家多久就有了、
“我是嫁給了護衛, 怎麼了, 你急什麼?我過的高興就行, 你不服氣,也讓你家劉恆對你百依百順啊,你能做到嗎?”
“我看掌櫃是不想做生意了,秀禾,找人把店砸了。”
姜幼寧可沒忘,絨花簪子本就是古人制作出來的。
苗小琴得意地看着杜慧蘭,一隻手還不停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
掌櫃看了一眼姜幼寧,配笑着道:“劉夫人,樣品不賣,無論多少錢。”
姜幼寧讓南綿綿挑兩款絨花簪子,送給她的。
她憑什麼能讓皇帝親自送給她賀禮?
南綿綿驚訝地道:“怪不得當初這家店開的好好的突然就鋪子賣了,原來是皇上買下來的,夫人,你好厲害。”
南綿綿就知道杜慧蘭會拿這件事反利阿福去地說。
杜慧蘭望向姜幼寧,冷笑一聲:“你不是說不管閒事嗎?怎麼,要爲他們撐腰?”
上次綁架怎麼就沒能把她給毀了。
杜慧蘭發現見了紅,就說明孩子掉了,她站起身,像是受了驚一般。
杜慧蘭一看她那副得意的嘴臉就十分厭惡。
姜幼寧笑了笑,這都是沾了皇上的光,不然哪有這能耐?怕是連皇上的面都見不着。
苗小琴看着杜慧蘭與彩月,像是明白過來,“你們是故意的,害死了我的孩子。”
杜慧蘭咬了咬牙,“誰說做不到?我夫君待我不知道有多好,不像你,只能下嫁。”
其中就有一款是杜慧蘭選中的那款。
這家鋪子是皇帝送給姜幼寧的?
彩月領着大夫來過後,就給苗小琴診脈。
杜慧蘭聞言望向她的肚子,穿着衣服也瞧不出來什麼。
杜慧蘭帶着一腔怒火離開了歲歲如意。
她嫁進來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想着有了孩在劉恆對她的態度就就會有所改變。
就在這時,門被用力推開。
苗小琴臉上得意的笑容立馬消失了,“這不可能,我明明就是遇喜了,你在說謊。”
苗小琴卻一副我什麼都不怕的樣子看杜慧蘭。
杜慧蘭真的是怕急這樣的劉恆,她拼命解釋道:“劉恆,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不注意,和我無關……”
杜慧蘭回到府裡,心裡有氣,只能憋着,怕讓人瞧着出來。
“還叫會一些?”南綿綿看着展示櫃裡的絨花簪子,個個貌美精緻,“我當初就在想製作這些絨花簪子的簪娘手得有多巧?”
杜慧蘭被這一巴掌扇的頭昏腦漲,臉掙扎的力氣的沒有。
這一巴掌太狠,杜慧蘭從椅子上摔下來,半張臉變得紅腫起來。
“誰知道這孩子是不是老爺的、讓大夫過來瞧瞧就知道了。”
南綿綿也驚訝這家店是姜幼寧的,她在這家店買了不少絨花簪子,想到這家店起初還是擺攤來着,她還帶着絨花在姜幼寧面前炫耀……
杜慧蘭淡淡地喝着茶。
“這是府裡的規矩,不能破。”
杜慧蘭聞聲望去,就看見劉恆怒氣衝衝地走進來,不等她做出反應,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姜幼寧扭頭望向掌櫃,“近日生意如何?”
“夫人,你回來了。”
掌櫃道;“夫人,生意一直還算平穩,不過已經有很多家仿着歲歲如意在絨花簪子,有家連店名都是咱家很像,叫歲歲如卿。”
苗小琴笑着道;“夫人,我近日有些不舒服,每日請安就免了吧?”
杜慧蘭聞言震驚在當場。
杜慧蘭哪裡知道這些?
不過是來買簪子讓自己開心一下,沒想到胸口更堵了。
“我看今日誰敢砸?”
沒把她當夫人,也沒把自己當妾。
“你給老子閉嘴,你不就是嫉妒她有了身孕嗎?來,老子也讓你懷孕,讓你如願以償。”
姜幼寧並不驚訝,現代類似的事件可不少。
話未說完,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彩月立馬心領神會,上前抓着苗小琴。
姜幼寧看杜慧蘭就是來找事的,還想砸她的店,好大的口氣。
南綿綿很高興,選了兩款自己喜歡的。
杜慧蘭今日沒一件事是順的,遇見南綿綿被嘲笑就算了, 一隻簪子也買不到,頓時就怒了。
“這是怎麼回事?”
“還愣着做什麼,把她送回去,讓大夫好好治治。”
不過想想,這好像是她當初規定的。
杜慧蘭聞言眸色頓了頓,望向姜幼寧時,隨即笑出聲,“她是辰翼國公主,誰信?”
她望向杜慧蘭,好意提醒;“姜幼寧還是辰翼國公主哦。”
南綿綿從小道消息得知,劉恆待杜慧蘭好像不怎麼好,府裡小妾成羣,她想見見傳言是不是真的。
南綿綿覺得姜幼寧很厲害,這件絨花簪子鋪,居然也是她開的。
沒想到她沒懷上,一個小妾懷上了。
杜慧蘭捂着紅腫的臉,腦袋裡嗡嗡作響,她忍着疼道;“不是我害的,是她自己摔倒的,不是我弄的。”
彩月解釋道:“夫人,是她自己掙扎摔倒在地上的,與奴婢無關。”
杜慧蘭冷笑一聲,一個小妾就因爲一點不稅負就要取消晨昏定省?
阻止他們仿是不現實的。
杜慧蘭回自己的院子時,看見迎面走來的苗小琴,是劉恆最上個月納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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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寧淡淡地道;“不用你信,皇上信就行了。再告訴你一件事,這家鋪子,是皇上送給我的新婚賀禮,你說把它砸了會有什麼後果?”
杜慧蘭吩咐道:“去把大夫請過來。”
“杜慧蘭,你乾的好事,居然敢謀害我孩子。”
今晚特意吃了雞湯,怎麼就不長肉?
南綿綿聞言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哈”笑出聲,“那你讓你家劉恆現在就過來,我想瞧瞧你家劉恆有多百依百順。”
大夫診完脈後,道:“苗夫人並未遇喜,只是月事推遲了。”
杜慧蘭望向姜幼寧,“這店是你的?這怎麼可能?”
“有事嗎?”
也不知道折磨了多久,杜慧蘭直接昏死過去。
夜裡,杜慧蘭坐在鏡子前,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依舊很瘦。
“夫人,那你豈不是會做絨花簪子?”
苗小琴掙扎時,不慎摔倒在地,頓時有血流出來。
劉恆抓起杜慧蘭的手臂,拖着她來到牀前,直接扔到牀上,他隨後爬上來,掐着她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你就是一個蛇蠍心腸,今晚我不弄死你,我就不信劉。”
“是。”彩月領命去請大夫。
掌櫃笑着道:“劉夫人,她就是我老闆。”
彩月與嬤把苗小琴送回去。
杜慧蘭把這件事推脫的一乾二淨。
雙倍價錢,只要不是傻子丟知道賣了。
即便如此,劉恆也沒打算放過她。
直到發泄所有的憤怒,才穿起衣服,頭也不會滴離開。
…
姜幼寧近日都不敢吃太過油膩的食物,一吃就會有反胃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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