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PS:之前說過嶽冰楓父親是政協副會長,後來覺得不妥,現改爲……自己在本章中尋找吧,呵呵……
王升毫無感覺地笑道:“你眼力不錯,不愧是刑警出身,我這手摸槍快十年了,聽說你今天十九槍打了二十隻飛碟,槍法很不錯嘛,有機會咱們切磋切磋怎麼樣?”
王升雖然看起來挺豪邁,但他對杜龍的後一個問題依舊避而不談,然而他心中的剎那閃念已經讓杜龍窺知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王升和譚悅都隸屬於北京警衛部隊下的一個特別警衛團,這個警衛團只有數字番號,他們專門負責保護國家領導的近親家屬,一般十人一個小組,王升和譚悅都是第三零二組的成員,其中王升槍法比較厲害,而譚悅則是格鬥高手,他們的名字其實都是假的,加入了特別警衛團之後他們的所有一切都不屬於他們自己了。
杜龍恰到好處地鬆開手,笑道:“沒問題,我正要找高手請教一下槍法呢。”
兩人都很期待,然而這可不由得他們,杜龍的命運未定,王升雖然對杜龍十分欣賞,不過他還是不能跟杜龍太過親近,他發動汽車,向前駛去,車內頓時安靜下來。
杜龍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王升和譚悅不時從後視鏡上向他看去,見這傢伙一副老神在在平靜的樣子,他們心中都挺驚訝,這小子是不是腦袋裡少根筋啊,一個小小的二級警司,突然受國家領導召見,而且還是爲了那種事,他難道真的一點都不緊張嗎?
杜龍見汽車向市郊駛去,他訝道:“不是去中南海嗎?”
譚悅道:“不去,今天嶽委員長打算跟你見過面之後纔回中南海休息。”
杜龍喔地一聲,只見汽車在城裡拐來拐去,拐得杜龍都不知到了哪,隨後汽車來到一個叫天海錦園的地方,譚悅下了車,警惕地向四周掃了一眼,這纔對杜龍道:“今天傍晚嶽委員長在這裡接見了一些人,所以順便在這裡見你,你跟我來。”
譚悅穿上一件深黑色的西服,戴上副墨鏡,整個人頓時感覺威嚴許多,杜龍發現他西服上彆着一隻銀色的虎頭別針,這東西就是他們單位的身份標誌。
天海錦園的保安見了譚悅便向他肅然敬禮,然後看着還穿着警服的杜龍有些好奇,譚悅向他們點點頭,帶着杜龍進入了酒店,酒店中還有許多人身披綬帶的人在聚餐,譚悅避開了大廳,帶着杜龍來到酒店深處一個幽靜的別院。
這個別院頗有江南園林的味道,亭臺樓閣與假山、水池等錯落有致,通過一條九曲小橋,譚悅帶着杜龍來到一間緊閉的厚重大門前。
‘叩叩……’
譚悅敲了三下門,然後說道:“我是譚悅,杜龍已經帶來了。”
大門吱地聲從裡面打開,一個和譚悅一樣裝束面目普通的男人看了杜龍一眼,說道:“把他交給我吧,接到通知或者一個小時後來接他。”
杜龍發現那個男人胸口的別針是一隻金色的獅頭,看來這些人的級別比譚悅他們高,應該就是傳說中專門保護國家領導的中南海保鏢了,當然,這並不是他們的真正名稱。
那人年紀也就三十左右,他對杜龍道:“你跟我來。”
然後帶着杜龍來到一個古色古香的客廳裡,另兩個中南海保鏢給杜龍做了一番安全檢查,確認無誤之後先前那位才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嶽冰楓的爸爸,全國人大副委員長,中華全國總工會主席嶽日新出現在杜龍面前。
杜龍急忙向他敬禮,並且說道:“嶽委員長,您好,我就是杜龍,非常榮幸見到您。”
嶽日新年紀大約六十左右,個頭不太高,身材有些瘦,但精神非常好,滿頭黑髮估計是染過的,讓他看起來年輕了許多,他微笑着對杜龍點頭道:“杜龍,你不必拘束,坐下吧,你們幾個也真是的,客人都來了這麼久了,怎麼也不倒茶?杜龍你今天吃慶功宴,又趕着來見我,應該沒吃飽吧?你們去廚房弄點新鮮的糕點水果過來。”
兩名保鏢答應着走了出去,起初帶杜龍進來的那個則揹着手站在嶽日新的側後方。
杜龍等嶽日新坐下了他才欠身坐下,而且上身挺得筆直,屁股只挨着小半邊沙發,他正襟危坐的樣子讓嶽日新看了淡然一笑,說道:“杜龍,聽說你今下午在全國警察比武大賽上用非常優異的成績拿了第一名,真是了不起啊。”
杜龍眼觀鼻鼻觀心地答道:“謝謝領導誇獎,我將再接再厲爲天南省公安系統爭取更多的榮譽!”
嶽日新笑道:“哦?聽說你還有兩個參賽項目,有拿第名次的信心嗎?”
杜龍大聲答道:“有!我的目標都是第一!”
嶽日新笑道:“志氣倒不小,可若是拿不到怎麼辦?”
杜龍堅定不移地說道:“那不可能,我相信自己的實力。”
嶽日新看着眼前的年輕人,覺得他有點狂妄,不過看他認真的樣子,似乎又並非盲目的狂妄,尤其今天他才用優異成績拿了個全國大賽的第一……
嶽日新很久前就看過杜龍的資料,也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很有能力,不過這還不夠。
嶽日新的門戶觀念不是很強,但是爲了女兒的未來着想,他必須爲女兒選一個足夠好的夫婿,杜龍嘛,他只滿足了其中一兩項條件,還差得遠呢。
茶端了上來,嶽日新略微示意,兩名保鏢都退了出去,屋子裡就剩下了嶽日新和杜龍兩人。
嶽日新用杯蓋緩緩撥着水面上漂浮着的茶葉,輕聲問道:“昨晚你和冰楓去了哪兒?做了什麼?不要騙我,說實話。”
杜龍心中一凜,他答道:“我用別人名字租了輛車,一整晚我們都在車上。”
嶽日新依舊輕聲問道:“很聰明嘛,可惜沒用在正途上,你們在車上一整晚都幹什麼了?”
杜龍不喜歡這種逼供似的場景,他心道我幹了你女兒一整夜,那又怎麼了?嘴裡卻道:“嶽委員長,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
嶽日新猛地一拍桌子,不怒而威地道:“既然敢做,爲什麼不敢說?杜龍,年初發生的那件事我不怪你,但是既然你已經有了女朋友,還來挑惹冰楓幹什麼?就憑你三心二意的秉性,我就絕不會允許你和冰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