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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祖宗一臉的凝重,葉明浩接過錦盒後也沒敢立即查看,而是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老祖宗的話。
回到家後,葉明浩立即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錦盒,他很想知道老祖宗猶豫了又猶豫後交給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首先映入葉明浩眼簾的,是一把熟悉的槍支,看着那流水般的線條和拉風的造型,葉明浩不由一愣,這不是幾天前軍研所纔拿過來的成品麼,怎麼老祖宗就把這支槍送給自己了?
葉明浩把玩了一會槍支後,才發現錦盒中還有另外一件東西,先前被槍支給壓着,加上它的顏色又與錦盒的底色接近,以至於葉明浩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第九安全處?這是一個什麼部門?”葉明浩打開那個鮮紅的本子時,入眼處一行金光閃閃的字把葉明浩的眼睛給晃住了。
當葉明浩把小本子翻到最後一頁,看到上面的宣言時,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因爲這個證件赫然是華國最爲隱秘的一個特別行動部門的身份證明,一旦擁有了這個身份證明,便擁有了凌駕於大多數國家機關之上的權利。
但是要想進入這個特別行動部門,必須經過層層審查,不但要求其本人不能有任何作奸犯科的案底,而且其家庭成員三代之內必須政治背景清白。
最後,成爲了第九安全處的成員後,必須遵守諸多的法規條例,不能有半步逾越的地方,所以說擁有這個特別行動證件。是一種權利。更是一種責任。
“看到證件後,就去第九安全處報道吧,報道完你就可以去雲屯市了。”本子的下面,赫然壓着一張紙條。
看到上面那蒼勁有力的字跡,葉明浩便知道這是老祖宗寫給自己的。
葉明浩知道這個證件對自己意味着什麼,所以他慎重地把證件放進了懷中,跟母親招呼了一聲,便去了車庫。
京華市公安局的裡院。五六個人懶散地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或者看報紙,或者玩手機,突然間看到門口進來一個黑衣青年時,他們不約而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恭敬地朝黑衣青年招呼。
“我們小組已經整整三年沒有加入新成員了,現在上面突然間給我們硬塞了一個人進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黑衣青年跟大家點頭招呼後,很是不滿地抱怨道。
聽到黑衣青年的抱怨,辦公室中的幾個人頓時找到了共同的話題。
“蔣組長。你也不知道我們的新成員底細啊?我還以爲上面已經把那個新人的詳細資料透露給你了呢。”
“哎,上面的人想讓我們添加新組員,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要是到時給我們一個廢物。導致我們這一組整體行動力下降,誰來擔負這個責任啊?”
“那個新人今天不是要過來報道麼,我們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難而退好了……葉明浩並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報道,便有很多人對他的到來抱了反感和敵視心理,以至於當他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聽到房屋內的幾個人義憤填膺的討論着如何把自己給趕走時,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好心情也被破壞無遺。
“你是誰啊,進房間不知道敲門麼?”蔣自強看到葉明浩站在門口也不說話,而是眼神怪異地打量着自己一行人,他皺了皺眉頭,輕聲呵斥道。
“我敲門了。你們沒聽到。”葉明浩淡淡地掃了蔣自強一眼,輕聲問道:“請問這裡是第九安全處吧,我是來報道的。”
“你就是要加入我們小組的新人?”聽到葉明浩的話,蔣自強也忘了生氣,而是愕然問道。
葉明浩雖然先後經過初級淬體藥劑和中級淬體藥劑的淬鍊,又每天堅持練習極限體魂功法,可是他身材勻稱,身上並沒有非常發達的肌肉塊,在衣服的遮掩下,整個人反而給人一種消瘦的感覺,而第九安全處的成員一個個都是大塊頭,所以房屋中一衆人還以爲葉明浩是走錯了房間,根本就沒想到葉明浩是來報道的。
“有沒有搞錯,這麼一根弱不禁風的竹竿居然要加入我們小組?不行,堅決不行,我這就去跟上面抗議。”蔣自強還沒說話,辦公室中便嚷嚷開了。
“我原以爲上面再不濟,也要給我們塞一個明勁期的後天武者進來呢,這個人身上連半點氣勁也沒有,完全是一個普通人,讓他加入我們第九安全處,不是給我們抹黑麼,即便冒着被第九安全處開除的危險,我也要把這小子給趕出去。”
“這不是扯淡麼,怎麼上面什麼人都往我們組塞啊,當我們組是垃圾收容站啊,我們堅決不能接收這個新人,有了這麼一個垃圾組員,我們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聽到這些第九安全處成員員毫不掩飾的詆譭和謾罵,葉明浩的臉色變得難看之極,不過他想起太爺爺證件交到自己手中時慎重的表情,他強忍住怒氣,而是飛速地從這些人的話語中捕捉和分析有用信息。
“聽這些人話中的意思,第九安全處應該是分成了很多個小組的,只是太爺爺似乎通過關係把自己給放到了其中一個小組,可是自己跟這些組員關係不好的話,進入這麼一個小組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隨便找一個小組呆着呢。”
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後,葉明浩並沒有搭理這些人的挑釁,而是轉身便走,離開辦公室後,他甚至用手把房門給帶上了。
看到葉明浩一聲不吭地就離去,房屋中嚷嚷得正激烈的一羣人彷彿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說話聲戛然而止。
“不是吧,他這就走了,沒想到這小子沒半點實力,脾氣倒是蠻大的啊。”
“走了也好,上面追究下來也跟我們沒關係,不是正合了我們的意麼。”
“你們快來看,那個新人並沒有離去,他居然在跟三組的組長白無塵說話……咦,他跟着白無塵進了三組的辦公室,那個白無塵一臉興奮的樣子,彷彿撿到了寶一般……他該不會放棄了我們組,轉而加入了白無塵的三組吧?”
聽到這名組員的話,辦公室中的人一股腦地跑出了辦公室看熱鬧。
僅僅十幾分鐘的時間,白無塵就跟葉明浩微笑着從三組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蔣組長,謝謝你給我送了一個高手過來啊,下班後我請你喝茶。”白無塵無意間擡起頭時,發現一組的組員包括蔣自強在內都在探頭探腦地看着自己這邊,他連忙微笑着招呼道。
“白組長客氣,一起喝茶沒問題,不過應該是我感謝您爲我們小組處理了一個垃圾。”蔣自強不屑地看了葉明浩一眼,毫不客氣地迴應道。
剛纔葉明浩離開一組辦公室前瞪視他們的眼神讓蔣自強很不舒服,而且葉明浩無聲的抗議更是讓蔣自強對葉明浩沒有半點好感,所以他話語間無意中便流露出了對葉明浩的不滿。
聽到蔣自強火藥味十足的話語,白無塵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他尷尬地看了葉明浩一眼,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你說誰是垃圾?”葉明浩凌厲地掃了蔣自強一眼,厲聲喝問道。
葉明浩先前容忍蔣自強一夥人的侮辱和謾罵,是因爲他的身份問題沒有解決,害怕跟蔣自強等人爭執後,無法完成太爺爺交付給自己的報道任務,回去讓太爺爺擔心,此時已經成爲了第九安全處的一員,葉明浩自然不會再慣着蔣自強這些人。
“喲,看來你很不服氣啊,一個人要有自知之明,光有脾氣沒有實力是不行的。”蔣自強見葉明浩居然敢跟自己頂嘴,他不屑地撇了撇嘴,不過當他看到白無塵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後,他也不爲己甚,而是朝身邊的一衆組員招呼道:“走,我們喝茶去,當是慶祝我們小組成功躲過一劫。”
“一羣酒囊飯袋,除了吃吃喝喝,真不知道你們還能幹些什麼。”見蔣自強話裡話外都在指桑罵槐地罵自己,葉明浩怒不可遏,故意把頭轉向白無塵問道,“白組長,同樣是第九安全處的成員,爲什麼素質會相差那麼大呢?”
“找死!”聽到葉明浩明目張膽地辱罵自己一組的人是酒囊飯袋,蔣自強身旁的一個青年爆喝一聲,伸手便朝葉明浩抓了過來。
這個青年明顯是一個煉體的武者,而且還是化勁期的高手,他人還沒到葉明浩的身邊,一股氣勢便把葉明浩給籠罩住了。
“方敏,當着我的面欺負我的組員,你長本事了啊?”葉明浩正準備出手教訓這個化勁期的高手時,白無塵卻是身子一閃,擋在了葉明浩的前面。
看到白無塵爲自己出頭,葉明浩心中一暖,看來自己隨便加入的這個組還算有點人情味,至少這個組長很護短,值得自己追隨。
“白組長,你剛纔不是還說你這個新組員是高手麼,就讓我來幫你稱一下這個組員的斤兩吧!”方敏冷笑一聲,言語間對白無塵沒有任何尊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