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楚凡在託亞的“騷擾”下,一隊人馬向前又走了小半日,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巴圖對着車隊叫道:“我們就在此安營紮寨吧,天色不早了,大家吃過飯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們接着上路,估計明天天黑之前就能到達了。”
楚凡也幫助巴圖卸下車上的帳篷,撐了開來,之間偌大一個帳篷,楚凡單手輕鬆的給託了下來,惹得巴圖直叫好力氣,還鼓動楚凡去參加那達慕大會的比賽,楚凡只是笑笑說不感興趣。巴圖只好作罷。
草原人都敬佩有能力的人,自從巴圖見識了楚凡的力量,看楚凡的眼神都變了,從以前的不屑道現在的敬佩,充分表明了草原人的直爽,也說明草原人只會佩服有實力的人。
見到了爹爹對楚凡態度的轉變,託亞對這個白頭男子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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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圖熱情邀請下,楚凡飽飽的吃了一頓大餐,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左右無事,來到帳篷外邊打起了【大力決】中的拳法。
自從自己吃了那顆巨虎內丹後,楚凡在感到自己力量又一次大增外,也感到自己不管是視覺,聽覺還是嗅覺都提高了不少,並且還在逐步增加。
楚凡練拳正酣,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回頭叫道:“誰?出來。”只聽一陣咯咯的笑聲傳來,接着託亞俏皮的跳了出來,道:“這麼機警啊,就像草原狼一樣,這讓我對你更加好奇了,你究竟是什麼人?不會是強盜吧?”楚凡聽到強盜微微一愣,生出嚇唬託亞的心思,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強盜,專門殺人的強盜!”說完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誰知託亞見狀並不害怕,笑道:“哪有你這麼營養不良的強盜?連打個拳都那麼難看,騙鬼去吧。”
楚凡正要答話,眼角掃見遠方兩點綠光飄過,忙指着遠方問託亞那是什麼?託亞一看大驚,忙道:“是狼羣,我的去通知爹爹,你自己注意。”說完忙急急地走了。楚凡並不在意,尋思不就幾隻狼嗎,有那麼可怕嗎?
其實這並不怪楚凡,楚凡從沒進過草原,不知道這草原狼的可怕,加上他又打死了一隻巨虎,所以對狼羣並不害怕。
不一會,在巴圖的組織下,衆人都拿着弓箭圍成了一個大圓圈,把老幼圍在內,緊張的戒備着。楚凡不好意思讓人像孩童般的被保護在內,便來到巴圖面前道:“有多餘的弓箭嗎?我也盡一份薄力。”巴圖神情嚴肅的道:“對付狼羣並不是力量大就行,不過這有一條十二石的大弓,以你的力量應該不難拉開,我們雖然也能開得,不過不能連開,待會你就站在內圈用此弓射吧,注意安全。”說完就轉頭去別的地方向別人交代了起來。
楚凡摸了摸鼻子,向後退了幾步,拉了拉弓等待着進攻。
狼越來越多,到處都是綠油油的眼睛,忽然一陣驚天狼嘯,狼羣終於發動了進攻,想着衆人撲了過來。巴圖擡起了手,等到狼羣到了射程範圍,猛的放下了手大吼:“射。”衆人立刻有條不紊的射了起來。
自從吞下虎膽,楚凡會時不時的有一種戰鬥的慾望,此時見到如此多的狼羣,更是熱血沸騰,手持十二石大弓,拉了個滿月,猛的鬆開弓弦,只聽一聲刺耳的聲響,那箭“嗖”的一聲如同流星一般飛向了狼羣,狼羣太密集了,那支箭如同穿冰彈葫蘆一般從狼羣前頭穿到了狼羣后頭,也不知道射死了多少隻狼,惹得衆人興奮的大呼,似乎狼羣帶來的恐懼感也消散不見了,隨後楚凡一箭接着一箭,箭箭似流星趕月,狼羣成片成片的倒下。
狼羣首領見狀一聲長嘯,狼羣分散開來,楚凡給狼羣帶來的威脅大大減少了,終於有狼接近了人羣,人們抽出彎刀開始了肉搏,草原上漸漸的瀰漫這一股血腥味,狼羣彷彿不怕死一般,個個如同瘋了似的撲向衆人,不一會就有人開始倒在了地上,戰鬥異常的慘烈,巴圖見狀忙道:“點火把。”衆人都一手持刀一手拿着火把,狼羣在死傷過半時,被狼羣首領一聲長嘯退了過去,卻並不散去,只是圍着衆人,寂靜無聲。
巴圖過來對楚凡道:“幸虧有勇士在此射殺諸多狼羣,那狼羣首領感覺有威脅才收了兵,不然不堪設想啊。”楚凡道:“那狼羣怎麼還不退去?”巴圖苦笑一聲道:“沒那麼容易,它們在等待時機,等我們都疲乏了再進攻,除非能殺死狼羣首領,不然狼羣很難散去。”楚凡想了一會對巴圖說:“你這有力量更大的弓嗎?”巴圖眼睛一亮說,“有倒是有一把,只是那弓是我們部落的象徵,說白了也就是裝飾品,沒人能拉的開,只怕··,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吧。”說完轉身進了帳篷,不一會拖着一把巨弓出來了。
怪不得巴圖說是裝飾品,之間這把巨弓有一人多高,也不知是什麼材料所制,入手十分沉重,光是所射的箭就有普通箭的兩倍長。楚凡單手接過,拉了拉弓弦,對巴圖道:“你可能分辨狼頭領所在位置?”巴圖現在對楚凡佩服的五體投地,忙道:“能,能。”接着帶楚凡來到前方,指着一頭胸口帶一片白毛的巨狼說:“那就是頭狼,頭狼四周除了比較大的四隻護衛狼,一片空曠,沒有那隻狼敢接近頭狼,象徵着頭狼的威嚴不容侵犯,兄弟,射吧,殺殺他的威風。”楚凡也不答話,單手操起巨弓,另一隻手把箭搭在弦上,暗喝一聲,把巨弓拉了個滿圓,瞄了瞄鬆開了弓弦。只聽“嗖”的一聲,箭似流星般飛了出去,箭頭在空氣巨大的摩擦力下,冒出了火光,眨眼間箭便沒在頭狼胸前,巨大的衝擊力把頭狼帶飛了起來,釘在了一顆古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