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啊。”另一個人道:“我說鳳宗主,你就讓夕月大師給看看吧,這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也好早些處理一下啊。”
鳳秋月瞪着夕月。
“都是你做的好事!”
夕月微笑,“你這話說得好奇怪,我可什麼都沒做。說話講點證據好不好。”
事已至此,鳳秋月也知道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了。
周圍的人都在幫着夕月說話,鳳秋月沒有辦法,盯着夕月,沒好氣的道:“那就多謝夕月大師了。”
夕月上前診脈,那小丫頭的眼神裡明顯有躲閃的樣子。
手臂異常的用力,根本就是不想讓夕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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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換了別人遇到這種事情,有抗拒的情緒是很正常的,可是這丫頭的這種抗拒,卻讓人覺得很奇怪。
不是因爲剛剛遭遇了不測產生的抗拒,而是因爲慌亂,產生的。
這小丫頭適很想反抗的,可是夕月這個修爲的人,豈是她可以抗拒的了的。
手指很輕鬆的搭在了那小丫頭的手腕上。
夕月眼神裡帶上了笑意。
果真!
人品好不好先放一邊,這私生活不怎麼好是肯定的了。
這姑娘,已經有了身孕了。
那小丫頭的是視線和夕月相對,“大師。”
夕月卻已經撤回了手,起身對鳳秋月低語了幾句。
鳳秋月的眼神立刻像刀子一般飛向了那小丫頭。
小丫頭下意識的向後縮。
鳳秋月眼睛一眯,就要動手。
夕月卻已經側身擋住了那小姑娘。
“得了,就這麼點事,至於動手。況且,現在要是動手,可是一屍兩命。”
鳳秋月冷冷的看着夕月。
夕月微笑,“用不用,我給開個保胎藥什麼的啊?”
鳳秋月收回手,“我自己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不勞你費心。”
夕月眯了眯眼睛,“鳳秋月,今天的事情,關係到這個小丫頭的清白,我是不會隨便說的,畢竟是兩條人命,萬一逼急了,這丫頭訓了短見,我心裡還要彆扭好一陣子。”
“但是,我和你的事情,還沒完呢。”
這兩個人壓低了聲音說話,旁邊的人想要聽見是不可能的。
說罷,夕月推開一步,“諸位,我已經清楚了這個小姑娘的一切狀況了,只是,這畢竟是飛鳳門的家事,也是這小姑娘的私事,我就不跟大家說什麼了,只和鳳宗主說清楚就行了吧。”
周圍的人連連點頭,“這是自然。”
夕月從懷裡拿出個藥瓶來,遞給那個小丫頭,“這個給你。以後你不管是要不要那個孩子,這個你都用得着。”
小丫頭眼裡帶着淚水擡頭看着夕月,“多謝。”
夕月直起身,“好了,今天大家也算是看過熱鬧了吧。畢竟是清河宴最後一天了,一直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我看不如換個地方吧。”
玄定一聽這話,急忙道:“對對對,之後還安排了別的流程,諸位就請先回宴會上吧。”
今天這麼一鬧,玄定的臉上也不好看。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還是早些解決了比較好。
就算是不能解決了,也不要讓這麼多人圍觀,這要是傳出去,以後玄天宗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的。
夕月看了玄定一眼,玄定立刻帶着人走了。
大家都走遠了,夕月纔對鳳秋月道:“今天的事情,不用謝我。”
謝!
鳳秋月氣得要死,“你給我等着!”
說罷,也不管一直坐在地上的小徒弟,轉身就走了,
于歸和奚揚走過來,于歸道:“這個鳳宗主還真是氣昏了頭了,這麼多人面前,連自己的聲望都顧不得了額。”
奚揚皺眉,“我從來不曾聽說你和飛鳳門有什麼過節啊,怎麼就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夕月笑了笑,“這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只是人家記性比較好,不願意輕易忘掉而已。”
于歸很是好奇,“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只知道是有過節的,可是具體是什麼過節,都沒有聽你說起過。”
夕月眨眨眼睛,“什麼過節?這個我也不清楚。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怪,你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就會得罪人的。這麼多年,飛鳳門和血月宗就是和我過不去,可是真的要說具體是什麼過節,我是真的不知道。”
于歸衝奚揚拱拱手,“今天的事情,還要多謝先生了。”
奚揚看了于歸一眼,視線一轉,落在夕月臉上,“我不要你謝,就算是需要謝,也是你師父了謝我。”
于歸的眼神變了變。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爲知道夕月不喜歡這個人。
現在看來,不喜歡也是有道理的,這已經是給了雙方一個臺階了,可是這個奚揚就是不願意從臺階上下來。
夕月看着奚揚,“你還真是大方的很,五百年的修爲,就這麼沒了,不覺得可惜麼?”
五百年的修爲?
于歸微微一愣。
“這有什麼,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這原本是情人之間很曖昧的一句告白,可是,落在於歸的耳朵裡,好像並沒有什麼纏綿的味道。
轉頭看了看夕月,夕月也並沒有對這句話產生什麼感動。
“算了,你的修爲,你自己願意,我還能說什麼。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我不會再隨便趕你走就是了。不過,我之前說過的話,你也都是清楚的。”
“我有我的原則,要是你再有一點點越線,我一樣不會手下留情的。”
奚揚微笑,“你只要不趕我走,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夕月皺眉,嘆了口氣,將一個藥瓶丟給奚揚,“這東西對你有好處。”
奚揚看了一眼手裡的藥瓶,“你帶我真的是很好的,這麼貴的藥,也願意給我。”
夕月笑了笑,“這東西,在別人來說是千金難求,但是對我來來說,也不過就是隨手可得的東西,你不用這介意。”
說罷,夕月進了院子。
房傑已經傳好了衣服出來了,“師父。”
夕月嘆了口氣,“臭小子,知道自己哪裡錯了麼?”
“啊?”
房傑不解,“師父,這都是別人算計我,你怎麼還覺得我有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