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已經快速的到了他的眼前,他避無可避的情況之下,只能向後一翻,直接從馬上滾到地上,所以,鳳儀的一刀落空,馬上身影一轉,就要向滾在地上沒有起身的江流輕再次刺去。
江流輕身邊的人侍衛,也不是擺設,在鳳儀再次出擊之時,便馬上衝上前去,擋下了鳳儀的刀,將鳳儀隔絕在一旁,幾招,便將鳳儀逼退幾步,幾個人打在一起。
也就是這樣,江流輕纔有了喘息的功夫,坐地上坐起來,雙眼裡便是怒意和殺意的看着鳳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以往,他最看不上眼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厲害,甚至,差一點殺了他,如果不是身邊有侍衛在,他真的就死在她的手裡了。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江流輕的臉色便陰冷至極,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鳳儀,而對面,與幾個侍衛打在一起的鳳儀,也沒有落於下風,招招狠絕。
百招下來,鳳儀雖然受了些傷,但是,侍衛卻有死的,而且,形式還在朝着鳳儀的方向偏離,看到這一切的江流輕,眼裡的殺意更甚,翻身上馬,同時冷冷的道“走。”
“是。”緊跟着他的一個侍衛馬上恭恭敬敬的應聲,也快速的上馬,而與侍衛打在一起的鳳儀,看到他們的動作,心裡一急,甚至,不顧性命,將後背留給侍衛,手裡一把暗器,直接對着江流輕和侍衛打了起來。
而江流輕,馬還沒有來得及動一下,便直接連叫都不曾叫一聲,直接倒地不起,而坐在馬上的江流輕,也因爲這突如其來的結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被馬壓到身下,雖然,壓到的只有腿,也足夠他疼得大叫出聲,一頭冷汗,想要將腿從馬身下拉出來,也不可能了。
而他身邊的侍衛就更慘了,那暗器直接打在他身上,甚至連反映都不曾,便直接沒了呼吸,足可以看出來,鳳儀的暗器上,染的是多少毒的毒。
怎麼也爬不起來的江流輕,看着受傷,招架之力不足的鳳儀,眼裡像是餵了毒一樣,聲音陰寒的大叫道“殺了她,給朕殺了她。”
侍衛沒有回答,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明顯的加快,鳳儀一頭的冷汗,應付起來,越來越吃力起來。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墨景涵不由的看向一旁依舊一臉邪魅笑容,毫無波瀾的墨易傾,挑眉道“你不去幫她嗎?”
“不急,我戲還沒有看夠呢?”墨易傾笑着應道,優雅淡然極了,眼裡都是濃濃的興味。
可是,最瞭解她的墨景涵,卻不認爲墨易傾真的那麼平靜了,看了她手上,轉的一點快的扇子,脣角輕挑,這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啊,有誰比他更瞭解她的護短呢?
看起來平靜極了,可是,細微的動作,卻是瞞不住他的,看來,墨易傾,並不如她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在意鳳儀嘛。
可是,就是墨易傾這口是心非的小模樣,該死的讓墨景涵感覺可愛極了,心裡又有點嫉妒鳳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