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侯又如何認爲,皇上會放過你們程家的?以什麼理由?”墨易傾大眼掃過現場,到處的屍體鮮血,宮門破,連城牆都支離破碎的。
這麼慘烈的結果,換做任何人,都夠九族死上一死都死不足惜的,程賀,又打算讓皇上怎麼放過他呢?
程賀自己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心裡恨急了那個該死的孽畜,沒有問過他,就私自做主行動了,差點傷殘死他們一大家子人。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想辦法保住程家,所以,程賀也只是一愣,馬上恭恭敬敬的道“臣當然不敢有些想法,否則,以後如何治國,皇上的苦處,臣也理解。
只是,皇上能否看在臣親自處理那孽畜的份上,法外開恩,臣願意用程家手裡的免死金牌和所有兵力,換程家平安。”
“……”墨景涵並沒有說話,而是看着墨易傾,衆人本來在看墨景涵,但是看到墨景涵的目光,不由的跟着,看向了墨易傾。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彷彿恍然大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墨雲國,目前爲至,真正說話算話,說一不二的人,不是皇上,而是攝政王墨易傾。
程賀也同樣看向了墨易傾,一臉懇求,他感覺自己的膝蓋很痛,但是依舊跪着,臉色難看。
墨易傾同樣看着程賀,只是,一個低頭,一個擡頭,一個少年,一個老者,同樣的目光堅定,只是,看着對方的目光,都是莫明的可怕,至少,在場的衆人都是這麼認爲的。
李念寒和墨江軒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緊張,低頭,看着一臉笑容的墨景涵,無奈。
看來,他們三個,只有皇上纔是最淡定的,一點兒也不緊張,就如晚上進入皇宮的時候一樣,淡定無比,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
墨易傾卻並不在意這些,右手一甩‘唰’的一聲,打開手裡的扇子,笑得依舊優雅矜貴,眉眼如畫“不知道,程大人想要推哪位皇子上位呢?本王、甚是好奇!”
“……”
“……”
王爺,別以爲,我們沒有聽出來,您這是要程賀和程太妃起隔閡,不管他說出誰,都是程太妃的兒子,程太妃知道了,不知道做何感想?
程賀沒有說話,沉默的看着墨易傾,滿臉痛苦,老好人的模樣,如果不是在場人知道程大人做過的事情,一定會同情他的。
就算是現在,也有不少人臉色變了一下,感覺這個老人,就是被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和女兒拖累的,當然,這些人裡,不包括被出賣的上千人,也不包括墨易傾和墨景涵等人。
墨易傾輕笑,看來,對付這個老狐狸,還真是比小的費傻子呢“還是說,萬侯想要自己當這個皇上?或者,兩個,誰都可以?”
“……”
“……”
墨景涵默默的看了一眼墨易傾,皇兄,您越來越腹黑了,您這麼說,這不是逼着程大人爲了自保,必須說出一個皇子,如果不說,那就是兩個都是,一起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