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們一直被陷入了一個誤區!”司虎根據自己的想法,分析道:“我們一直以爲惡靈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可是呢?我們根本沒有發現一點邪氣的存在,即使是在醫院感覺到涼颼颼的,但跟邪氣卻沒有絲毫的關係。”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完全是個偶然?”張明摸了摸腦袋。
“笨蛋!”司虎拍了下張明腦袋,繼續說道:“怎麼可能是偶然,我已經對這些事件有了猜測,但還需要一些東西來印證我的想法。想想看,這些事件的關鍵是什麼?是屍體啊!我們之中沒有人見過屍體!只有見到了屍體,才能知道這些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悅,現在,就帶我們去警局,我要找法醫要屍檢報告以及自己親自看看屍體!”
田悅點了點頭,讓幾人上車,然後帶幾人往警局開去。
“屍體?有親人的屍體都被親人帶回去了,沒在我們法醫這兒。”法醫看着眼前來要屍體的幾人,解釋道:“只有那種無人認領的屍體纔會放在我們這兒的,而且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拿去火化。”
“之前送來的幾具自殺的無人認領的屍體被送來沒多久就被我們拿去火化了!”
“火化?”張明忍不住問道:“萬一屍體上面有什麼證據呢?你們就這樣火化了太不負責了吧!”
“警方都判斷是自殺了,也沒讓我們法醫檢查,而且屍體就這麼一直放着不火化,你打算跟他一起睡覺?”法醫看向張明,那眼神像是像看白癡似的。
“你什麼意思?”張明感覺被無視,非常不爽。
“好了,別鬧了,那個對不起哈,法醫,我朋友他有點衝動。”田悅攔住了張明,問道:“那能不能問一下,上一具被領走的屍體呢?在哪兒呢?”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這兒!”法醫在一堆資料裡一陣翻找,然後取出一張紙,遞給田悅。
田悅接過紙,道了一聲謝之後,帶走了幾人。
“他什麼態度嘛!”張明在車上還是忘不了剛剛的事情,覺得法醫就是在故意針對他。
“人家法醫一天那麼累,能抽出點時間來回答你,已經很不錯了,好了,別鬧了,接下來,還是快點去紙上的位置看看吧,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司虎說道。
田悅點了點頭,加快了車速。
紙上記載的位置,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山村裡面,離精神病院很遠,饒是田悅開的很快,也開了一個多小時纔來到村門口。
剛到村門口,幾人便看到了三個大字“火葬場”!
“兒啊!媽對不起你啊!你下去後,要在下面好好呆着啊!”一名中年婦女看着眼前的屍體,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留下。
而眼前的屍體,正是他的兒子,一名跳樓自殺的精神病院病人。他們正準備將兒子的屍體火化!
“王姐,你也別太傷心了,人死如燈滅!回頭給他多燒點紙吧!”旁邊一名中年男子勸導道“他反正都這樣了,死對他來說,可能還是一種解脫呢!”
王姐點了點頭,說道:“就麻煩你們了。”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知道王姐是讓他們去火化屍體了。
“住手!”就在中年男子即將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
正是司虎幾人,司虎幾人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看見還沒有被火化的屍體,鬆了口氣。
“你們幾人是什麼人!想做什麼!”中年男子看着眼前不認識的幾人,警惕的問道。
“我們是警察,懷疑你兒子的死有可能不是自殺,想要再檢查一下你兒子的屍體!”田悅取出了自己的警察證,好讓自己的說法更有說服力。
但王姐作爲一個農村婦女,可認不到這什麼警察證,她以爲眼前幾人是冒充的,於是大聲叫道:“救命啊,有人冒充警察想要搶走我兒子的屍體!”
瞬間村裡許多人紛紛向這裡趕來。
望着周圍跑過來的村民,幾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姐,你要相信我們,她真的是警察!”黃強滿臉無奈,解釋道。
“誰是你大姐,小張給我把他們抓住!”王姐看見村民們跑了過來,立刻有了底氣,叫道。
幾人又不能真的跟村民們動手,於是幾人被迫無奈的被村民們綁了起來。
“大姐,你相信我們,我真的是警察!”田悅看着眼前的村民們,欲哭無淚。
“我說啊,你們城裡的這些年輕人,人家小王家兒子本來腦袋不好,就夠傷心了,現在還走了,人家好不容易稍微好點,你們又來搗亂,想要偷屍體!有沒有點道德啊”一名杵着柺杖的老人憤怒的說道。
“就是,就是。”村民們紛紛附和道。
“我說,大爺,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找個讀過書的人來看看她的警察證啊,再說了,也可以報警問啊!爲什麼非要把我們綁起來呢?!”司虎看着眼前的村民,無奈的笑着。
“小劉,你是我們村的大學生,你來看看她警察證到底是真是假,小王,你給警察打電話問問。”杵着柺杖的老人指揮道。
... ...
幾分鐘後
“那個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啊,剛剛是我們搞錯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裡去。”村民們不好意思的撓着腦袋,給幾人道歉。
田悅活動了一下被綁麻了的手,面無表情的說道:“沒事沒事,可以理解,有防備意識肯定是件好事嘛,現在讓我們看看屍體吧。”
“好的。”村民們給田悅幾人讓開了一條路。
“你們注意到沒有,從進來開始,我就發現這裡的溫度比外面更低,這根本不該是火葬場該有的溫度,反而像......”司虎頓了頓“冰窖!”
幾人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經過一番檢測,幾人在屍體上果然找到了少許的邪氣。
“可能是因爲已經過去了幾天,所以邪氣現在只有這麼點了。”田悅說道。
“而且,你們發現沒有,根據法醫那邊的資料和這具屍體的判斷,似乎死者都是在同一時間自殺的!”司虎分析道。
“難道說?!”幾人瞬間警覺起來。
“對,沒錯,這應該根本不是什麼狗屁的自殺,而是被人爲策劃的謀殺,而且經過剛剛,我還發現,這具屍體身體裡面,少了一些器官,同時王姐告訴我,兒子從來沒做過這方面的手術,也就是說,兇手很可能是精神病院裡面的人!”司虎說道。
“走,去精神病院!”田悅拉着司虎,就直接往車那邊跑。“王姐,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等我消息!”
“哎,等等我!”張明幾人迅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