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對這件事情很奇怪麼？”見到文海的這副驚訝的樣子，對方也有點奇怪了。這是裝出來的麼？
合上下巴，文海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得說，我壓根就沒做過這種事情。而且我也沒有這個技術。甚至於我連黑客軟件都沒有。唯一看起來有一點聯繫的……恩應該是一套艦船的雷達分辨率修改程序了，這東西是我找到的，並不是我自己編的。”
“哦？這樣啊？難道我們查的方向有問題？不過很多方面都有表明，你或者是你的那個女性朋友白晶入侵了空間站的控制系統。”在電子板上敲敲打打，對方接着說道“好吧，這點記錄下來，不過你依舊存在疑點。”
“好吧，我也知道你們這種調查人員需要對任何事情保持懷疑態度的。”
“理解就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們要考慮太多的東西了，包括被調查人員說謊的可能性。”對方指了指自己的眼鏡說道“這個眼鏡算是我們的通用裝備，一個簡易的測謊儀。如果說謊者水平低的話，通過上面集成的探測系統，比如心跳血壓等等數據，很容易的就能瞭解到是否是在說謊。”
“哦……怪不得你沒有問那麼多奇怪的問題……”還好，文海自己說的全都是實話，只不過中間有點技巧而已。比如說入侵空間站的系統，那是白晶乾的，並不是文海自己乾的。所以說是文海自己沒有入侵過系統也不算是錯的，自然也沒產生說謊反應。
“好吧，下一個問題，剩下的都是比較簡單的了，你在昨天的行程表說一下吧。”
點了點頭，文海還是稍微回憶了一下之後，便開始說道“好吧……首先，我早上起來之後……”
沒有什麼需要保密的內容，大致的行程對方應該都有能力查出來。現在說行程，也不過是爲了調查能夠更加方便而已。知道對方的大概行程的話，查起來就很容易了，不用再海量的數據裡面去找。
就在文海在被調查的時候，白晶這邊也收到了消息，並且很快的來到了會議室當中。提的問題跟剛纔對文海說的差不多，只不過區別在於，白晶直接調動了大量的計算系統，對對方的每一個表情進行了分解，將對方說的啞口無言的。至於回答問題？當然要回答了，只不過每一個問題都經過了精密的計算，不留一絲可以被察覺的縫隙。只不過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吧？
反正白晶離開休息室的時間，比文海早了至少半個小時，而白晶離開的時候，那個對白晶進行詢問的人，卻在不斷地拿着紙巾在擦汗。滿頭大汗啊那真的是。
至於文海出來的時候，和他對話的那個人就好多了，至少看起來還是很輕鬆的。走之前還和文海閒聊了一下，雖然文海實際上並不喜歡這種閒聊的行爲，或者說對於調查人員，沒有人會喜歡的，因爲他們太煩了。
相對於白晶來說，文海還是稍微透露了一點東西，不過都是之前和白晶串好詞的，所以說說出去了也沒什麼，反正對方應該也查不到什麼。
調查依舊持續的進行着，但是上課貌似沒有什麼影響，第一天的課依舊是人滿爲患。反正學生嘛，自然是在學校轉悠就行了，少數幾個經常往外跑的人，估計也被壓下去了，鬧不起什麼風浪來。
不過動靜是被壓下去了，但是流言什麼的可就沒有辦法了。雖然學校方面也要求所有學生不準私底下傳播各種流言，但是誰會真的聽進去呢？有人檢查的時候當然是什麼都不說了，沒人檢查的時候，說的歡着呢！
不過流言裡的內容……
“真的好奇怪呢，居然這種可笑的事情都能傳出來，真不知道是怎麼傳的。”在聽取了無數個版本之後，文海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選擇直接查看白晶的調查結果。
從結果來看，這是一系列的人，一起做到的。這次的事情，參與的人員至少有二十個，而文海自己之前接的那個運人的任務，運過來的那個人應該也是有點關係的，有很大的嫌疑，不過分析看來，好像也只是一個小嘍囉，並不是主要的執行人物。而且還有個可能，那就是之前運的那個人，根本就是來當煙霧彈的，實際上啥也沒幹，只是引開所有人的注意力，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也有超過六成的。白晶的分析，直接通過截獲的所有參數，進行概率推算。
這種推算的結果，正確率是相當高的，唯一的缺點就是需要消耗大量的計算量。不過這個問題還算比較小的。現在這個時候，學生們有閒心做實驗的都少，計算資源的空餘量真的很多。
只是根據計算結果……
“晶啊……這個概率是啥意思啊……”看着看着，文海突然臉皮抽筋了一樣，跳了兩下。不是因爲真的抽筋了，而是因爲這個被計算出來的概率……真的是有點那啥了“什麼叫我因爲對方消滅證據而滅口的可能性爲百分之七啊！？這也太高了吧？”
“是麼？根據心理學分析，的確有那麼高啊？”白晶略微歪歪頭，有點奇怪的問道“我覺得再加一個參數的話，這個機率可以達到十六呢。不過我覺得那個參數我這裡只能估算，所以就沒有加進去了。”
“呃……是什麼……”有點被噎到的感覺，不過文海還是準備問一下。畢竟這是和自己小命有關的事情，不能隨便就無視掉。
“是外部的，軍方的調查結果以及蝴蝶效應引起的對方的視線轉移，具體的反應還是不太明白的，但是我沒見過軍方的人，所以我沒辦法建立性格模型以用來進行演算。”
“好吧……希望我的運氣沒那麼倒黴。不過你這個概率是說我被襲擊的概率還是我死去的概率呢？”
“如果是後者的話，我就不會這麼平靜的說話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