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戶和大阪之間的拉鋸戰一直沒有停止過。
大量像國民神風隊這樣的雜牌軍中的雜牌軍,有規律地派出來肉偵,然後不停地掉到由挺身隊佈置的伏擊圈裡,或者乾脆更加倒黴地一頭撞上正在調動的戡亂軍部隊……雖然叛軍一方的雜牌武裝被大量消耗,但是通過這種肉偵的方式,叛軍也摸清了戡亂軍和扶桑挺身隊大概的部署……纔怪啊!事實上越打,叛軍方面就越對對面的部署感到一頭霧水。
大量前出偵察的戡亂軍偵察兵,以及被現代武器武裝起來的九州豪族的忍軍,把神戶與大阪之間的地域變成了一臺巨大的絞肉機,然後挺身隊依託逐步到位的兩個北洋軍汽車團進行快速機動,每次都能在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伏擊貿然進擊的各路雜牌軍,甚至有時候北洋軍航空兵也過來湊下熱鬧……結果打到最後,叛軍填了無數炮灰也沒能弄清對面的部署。
不過某種程度上來說,叛軍也並非毫無所得,至少大量滿腦子狂熱軍國主義思想,完全不知道紀律爲何物的中二以及毫無戰鬥力可言的炮灰被大量消耗,大阪守軍得以把緊巴巴的各類物資優先供應給相對來說更有紀律並且有戰鬥力的部隊。恩,同時那些被幹掉的中二們的家長也算是和對面結下了死仇,叛軍指揮官覺得這簡直是一舉兩得啊。
一批批的炮灰匯聚到大阪,然後一批批地消失在挺身隊的炮火與槍彈中。
……
三觀端正的林深河剛想拒絕,西住真穗突然上前一步,然後拉了拉他的衣角。
林深河詫異地回頭望去,就看見西住真穗咬着嘴脣,滿臉糾結地對他輕輕點了點頭。見狀,有些搞不清楚面前的戰姬少女到底在是什麼意思的林深河只得收下了巖裡政男的“小小意思”。巖裡等人恭敬地告退之後,林深河一邊示意手下把幾個滿臉驚恐的扶桑高中女生先送到藏在不遠處的裝甲偵察車那裡,一邊示意西住真穗過來一下。
兩個人似乎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是沉默着在一顆樹下站了好一會兒。
“……如果中尉不收下她們的話,她們就會被賞賜給士兵們。”猶豫了一會之後,西住真穗先是低下頭,然後又慢慢擡起頭直視着林深河的雙眼。“她們……她們很可能甚至都活不過今晚,所、所以……拜託了,林君,請好好對待她們!”
說完,少女對着林深河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試圖轉身跑開……接着少女的左手就被林深河一把抓住了。“我說……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自認也算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偵察兵中尉很用力地揉着眉心。“什麼叫做請好好對待她們?她們難道是什麼物品嗎?”
“誒?!”西住真穗一臉不敢相信地,愣愣地看着林深河。
“怪不得二小姐總說人類是矛盾的,而和族人尤其矛盾……我記得你說過你在英國上過軍校,而且還曾經在圓桌騎士團接受了一段時間的訓練對吧?”林深河自顧自地說着:“所以你和傳統的和族女子完全不同,你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還有其他妻子,甚至於哪怕是情人都不行,但同時你又不反對那種把非戰姬、非神姬的女性當成物品的‘傳統文化’。”
嘆了口氣,林深河把雙手搭在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西住真穗雙肩上:“所以說你究竟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她們會被送去接受新娘培訓,然後分配給某一個立過功的退伍老兵作爲老婆——她們雖然無權決定自己的未來與丈夫,但是她們可以得到合法的妻子身份,只要她們願意接受歸化,她們就會被視爲自己人,並得到我們的法律的保護。”
“而且啊,那種你情我願的也就算了,我要是敢對她們用強,哪怕我爸是海軍實權准將我也得被憲兵拉出斃了!二小姐曾經說過,戰爭是受控制的暴力,而軍隊則是受控的暴力機器,任何有可能導致軍紀敗壞的行爲都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哪怕不管是二小姐還是將軍們其實根本不在乎一羣參加了叛軍組織的女高中生會遭到什麼樣的侵犯與折磨!”
一口氣說完,說地口乾舌燥的林深河舉起水壺就想喝點淡鹽水,然後他纔想起來自己的水壺在一個小時以前就已經喝完了。搖了搖水壺,林深河剛想去隨便找個人要水喝,一個蓋子已經扭開的水壺就遞到了他的面前。
西住真穗的臉紅透了,生意也結結巴巴的。“那、那個,請用……”
林深河看了水壺,又看了看少女那紅透了的臉,突然壞笑了起來。
“西住少尉。”
“嗨、嗨依!”情急之下,西住真穗下意識地說出了母語。少女擡起頭,就見到林深河那張正壞笑着的臉正越來越近……“唔……舌、舌頭不要,不要伸進來……啊!!”
動作熟練地在少女那發育良好的歐派上隔着衣服揉了幾下,林深河一臉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被一個長長的法式溼吻吻地眼神渙散、面色潮紅,看上去都快站不穩了的少女。
“走吧,別讓大家等急了。”說完,林深河吹着口哨轉身快步離開。
少女盯着某人的背影,恨恨地跺了幾下腳之後也追了上去。
……
沒有讓一羣偵察兵們等多長時間,兩名軍官就返回了藏裝甲偵察車的地方。
一羣本職工作就是“觀察”的士兵們,用無比詭異的目光隱蔽地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了幾圈之後,很有耐心地等兩個當事人坐到了一輛裝甲偵察車上,纔開始竊竊私語。
“少尉閣下的衣着似乎有些凌亂啊……”一輛正在鄉間土路上奔馳的spfe-m42型四輪裝甲車上,一名和裔出身的下士意有所指地道。
“而且臉色也紅紅的……馬、馬薩卡?!”另一名和裔士兵一臉臥草地接口道。
“可是他們最多隻從我們的視線裡離開了兩分鐘……除掉脫衣服的時間,恩?”一名羅剎裔一邊說着,一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不鏽鋼酒瓶仰頭灌了一口。
“……中尉其實那方面,不行?”一個剛入隊沒多長時間的一等兵傻乎乎地說出了別人想說但是不敢說的內容。
“這怎麼行……誒喲!”羅剎裔大漢下意識地站了起來,然後沒有戴頭盔,只戴着戰鬥帽的頭部立刻和裝甲車頂部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身材高大的斯拉夫壯漢只能一邊捂着頭,疼地直咧嘴,一邊道:“不能給女人性福的男人,是沒法獲得後半生的幸福的kuma!”
“米那桑,我知道幾個很有效的偏方……”第一個開後的和裔下士一臉齷齪。
……
在當事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林大排座的“快槍手”之名不脛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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