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均鐵與嚴樂和林道倫聊天時,鬱劍山和林道夫都進廚房去幫忙去了,馬均鐵極力抑制住內心之興奮情緒,問嚴樂和林道倫:“小樂、小林,我以後還得注意些什麼?”
嚴樂說:“鐵伯,我覺得首先要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儘量保持平常心,要同過去一樣才行,我覺得這個很重要。”
馬均鐵哦了一聲,似有所悟地說:“小樂你說得對,凡事都不可喜怒形於色,我纔有這麼一點點的能力,更是不能得意而忘形,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林道倫說:“馬書記, 您是知識分子,多與文字打交道,您現在拿起筆,肯定會覺得筆太輕太輕了,寫起字來也許會走樣,我建議您沒事就拿支筆來玩,左右手都可以,轉動拋動換手都行,目的是適應輕的物件,這兩天多寫寫字,感到字寫得同原先一樣就好了。”
馬均鐵聽後,馬上找自己的公文包,拿出一支鋼筆,在手上掂量了幾下,說道:“的確很輕,我剛纔雖說有些適應了,但用這筆寫字還真寫不出原來的樣子了,小林你說得對,我得練練才行。”
馬均鐵將鋼筆先在左手上轉動,然後又換右手轉,還左手拋到右手,右手拋到左手,不停的舞弄着,嘴裡還同嚴樂和林道倫說着話。
嚴樂笑着說:“鐵伯,您只要適應好就行,常言說熟能生巧,適應久了,您的力量就能控制自如了,另外您煉好了功法和武技也能增加對力量的掌控,所以每晚睡前的修煉及清早的鍛鍊都要堅持。”
馬均鐵說:“我知道,我會堅持的,我已經感受到它們的好處,小樂,自從上次你爲我調理了身體後,我就像是煥發了青春一樣,我身體的各項機能恢復到了年輕時的狀態,昨天去省人民醫院進行了複檢,醫生馬上就把體檢報告經了我,我故意讓辦公廳的人看到了,這下那些人沒話說了,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我整個心身都感到舒坦萬紛。”
嚴樂聽馬均鐵這麼說,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也感到很欣慰,說道:“鐵伯,這不算什麼,只要您堅持煉功鍛鍊,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您在這個位置上,難免會遇到些意外等,你還能自保,加上劍山大哥和道夫哥的相助,一般的武者是傷不了您的。”
林道倫也對馬均鐵說:“馬書記,小樂說的是真的,您雖說遇事的可能性小,但有備無患,再說平時可以鍛鍊身體,都說身體是工作的本錢,現在我爸媽也開始煉這功法和武技,他們昨天還打電話對我說感覺身體好了不少,說要堅持下去呢。”
馬均鐵笑哈哈地說:“我懂的,小樂你這是做了件大好事,我們都得感謝你啊!”
嚴樂說:“那裡那裡,都是自己人,這是應該的,不過我要同您們說明一下,這套功法和武技,是我在一次巧遇中得到的,使這套功法和武技的人已遭遇不測,我從他的身上得了秘籍,爲了防止他師門來尋,我將秘籍燒燬了,把上面的內容全都記了下來,這電子功法和武技是根據我的記憶及整理製作的,所以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馬均鐵點頭表示贊同,然後說:“小樂,你必須交待每一個修煉這功法及武技的人,要做好保密工作,而且決不能在外顯耀,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作爲身居高位又有極好家庭背景的他,當然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因此,馬均鐵就吩咐起嚴樂來。
嚴樂非常感謝鐵伯的理解,然後就把話題轉到了黃志軸家裡的案件上,馬均鐵表示已經從林道夫那看到了上訪材料,說要等黃志軸寄來的書面材料到後,就籤轉到相關部門去。
馬均鐵怕嚴樂對自己的處理有看法,就向他解釋了這樣做的原因,與卓偉明昨天講的大體相同,嚴樂也表示林道夫向自己說了,自己明白他們這樣做的用心。
馬均鐵問嚴樂:“小樂,你是做生意的,體制上的一些事你也許只是聽說,但一些規則我們不得不遵守,那怕是一些潛規則也好,不知你在東桂市有沒有在體制內比較好的朋友?”
嚴樂聽後心中一動,說:“鐵伯,我也認識幾個領導幹部,比方說現在東桂市的公安局長柳興誠,還有一個是蒼南市的常務副市長張友成,他倆都是好官清官,不知道您認不認得他們?”
馬均鐵聽後說:“我到是聽說過他們,但卻沒見過面,那個公安局長好像有些麻煩,張友成我聽得多些,這樣吧,你先同柳局長聯繫一下,我跟他講兩句話。”
林道倫聽說後,十分識相,藉口去看看廚房,離開了客廳,好讓嚴樂和馬書記方便說話。
嚴樂聽說柳興誠有些麻煩,心中一驚,不知是何事,但看樣子馬均鐵是想幫他,就立刻按馬均鐵所說給柳興誠打起了電話。
嚴樂這個電話很順利就接通了,他對柳興誠說:“興誠叔,我是嚴樂呀,您在家還是在局裡辦公室?”
柳興誠好像有些精神不好的樣子,說道:“嚴樂啊,我在家哪,中午下班回家休息一下,這段時間忙得要死,你有什麼事嗎?”
“興誠叔是什麼事這麼忙呀?家裡面的‘咒語水’還有嗎?你除了堅持修煉功法外,還可以多喝些咒語水,另外要注意放鬆。”嚴樂說話的口氣竟然像師長一樣。
不過柳興誠一點也不計較,還對嚴樂的關心表示感謝,然後說正是爲了上次同嚴樂說的毒品一事,這段時間常務副市長關天磊在不同場合發聲,責難東桂市公安局,說東桂市警方輯毒不力,造成市面上毒品氾濫,建議省委、市委追責,自己正爲應對此事忙碌着,既要指揮輯毒又要應對上面的壓力,才弄成這樣。
嚴樂聽說是這麼回事,就說:“興誠叔,這事您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今天之所以給您打電話,是因爲我在一個長輩家,他讓我給您通話,他還想同您說話呢?”
柳興誠問:“一個長輩?誰呀?他知道我?是他讓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嗎?”
嚴樂說:“是啊,就是他讓我給您打電話的,他不但知道您,還知道您最近有些煩,好吧,不同您轉彎子了,您就同他說吧。”說完把電話給了馬均鐵。
馬均鐵接過嚴樂的手機:“喂,是柳局長嗎?我是省委馬均鐵,小樂現在在我家裡,我夫人正在做飯,等會他和他姐夫要在我家吃中午飯。”
電話那頭的柳興誠一聽,嚇了一大跳,手中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啊,您...您說您是馬...您是馬書記,這死小樂,啊,對不起,我是柳興誠,現在是東桂市公安局長、局黨委書記,我的工作沒做好,請馬書記批評。”
“興誠啊,你們公安工作很辛苦,又要面對複雜的社會局面,現在的毒品問題是很多因素引起的,早就說過了,要解決毒品氾濫的問題,不能單靠公安政法機關,要靠全社會的綜合治理,有些人故意找茬,那是別有用心,你不必管他,繼續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馬均鐵雖說打的是官腔,卻對柳興誠直呼其名,讓柳興誠內心激動不已。
柳興誠連忙說:“馬書記,真是太感謝您了,謝謝您對本市公安工作的關心和支持,我們市裡這段時間毒品確實有所增加,這是我們工作沒做好,我們正在加大力度進行打擊,目前已經打掉了好幾個聚毒的窩點,不過我們也發現這些毒品來源於靦玉國,他們有一套完善的銷售渠道,一時很難斬斷其來源,馬書記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工作,給人民羣衆一個交代。”
馬均鐵說:“興誠啊,一定要看遠一些,你馬上就要到市府這邊兼職了,雖說公安這一攤還是您掛帥,但你終歸是市政府領導班子的一員了,其他工作你也得過問,你放心吧,儘管有人專門寫材料對你說三道四的,但那只是個別人,省委還是信任你的,對東桂市公安工作取得的成績還是看得見的。”
柳興誠聽後很激動,說道:“馬書記,我決不辜負您的信任,不負省委所望,您看您有什麼要囑咐和指示的,我堅決貫徹執行。”柳興誠猜想馬均鐵有事情要交待,就先表了態。
果然,馬均鐵說:“是這樣,你們市的莊樂縣早些年搞拆遷,涉及到一個影響非常惡劣的案件,當事人在被強拆了自己的房屋後,不但沒得到任何補償,還被打成重傷,在省醫科大一附院醫治了一陣,最後傷重不治身亡。”
柳興誠大吃一驚,竟然有這事,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這個公安局長難脫其究,忙問:“馬書記,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馬均鐵說:“那時你應該還沒到任,時間有些久,當事人叫黃志軸,他一家人爲了自己父親的事,上訪多年,至今毫無結果,事情發生的時間,你們市裡現任常務副市長關天磊是莊樂縣的書記。”
柳興誠一聽明白了,馬書記這是要把矛頭直指關天磊呀,哼,正好藉機給姓關的一個回擊,即使與他無關,他也難脫領導責任。
柳興誠馬上說:“我一定按馬書記意思辦,但這材料我找誰......”
馬均鐵果斷地說:“相關材料我會批轉到你手上,是以省委的名義交辦的,這本來就是你的職責範圍內的事,你要認真貫徹好省委的指示,把這件事處理好,記住這事有些複雜,在沒開始前,千萬保密,此外動手時要雷厲風行,別有任何顧慮。”
“是!請省委放心,東桂市公安局決不拖泥帶水,堅決執行馬書記的指示,保證圓滿完成任務。”柳興誠在電話中高聲說。
馬均鐵滿意地說:“好的,興誠我相信你的能力,這樣吧,你記一下我的住宅電話,還有我秘書林道夫的手機號碼,另外辦公室的電話你應該查得到,以後有事直接聯繫吧。”
馬均鐵把兩個號碼告訴柳興誠後,問了柳興誠蒼南市的常務副市長張友成的情況,柳興誠非常高興,他知道這肯定是嚴樂向馬書記推薦的,就把張友成的基本信息向馬均鐵作了彙報,並坦然說明張友成是自己的妻弟。
馬均鐵又瞭解了一下柳興誠家庭及張友成家族的情況,柳興誠全都如實稟報,而且說自己家在寧武人脈較廣,馬書記如有需要儘管吩咐就是了。
馬均鐵聽了柳興誠的表態,只是笑笑,並沒有再說什麼,將手機還給了嚴樂,嚴樂同柳興誠說了兩句,不顧他的小聲埋怨,說了句要吃飯了,下次再同您聊,就掛斷了電話。
曾嫣妍同鬱劍山幾人將飯菜擺上了餐桌,叫馬均鐵和嚴樂兩人過去吃飯,馬均鐵說:”小樂,你還別說,我鍛鍊了這一下,還真有點餓了,咱快吃午飯吧.”說着拉起嚴樂過去坐下,招呼林道倫他們說快來吃吧,然後同大家一起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