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柱樁在電話中告訴嚴樂,在湘南省境內的一個小山村,發現奇異人和事,當地人向警方報案:這個小山村有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變成了妖怪。
這件事被層報上到神州魂,神州魂的情報部門發現:形夷洞和靈霄門竟然爲此派人趕往那裡。
經過研判,神州魂高層認爲這是天生的異能者變異了,形夷洞是想去收絡異能者,而靈霄門卻可能是去阻止他們,或者兩門派間因爲別的事起了紛爭。
因爲涉及到異能者,這是就交給了金盾,孟柱樁爲三組爭得這這個任務,而一組不屑於出此類任務,二組卻想出這個任務,最終盾主唐書智決定以三組爲主,二組派人協助。
當孟柱樁告訴嚴樂去的是那些人時,他坐不住了,因爲孟柱樁說三組這次由他本人帶隊,嚴樂、汪軍、俞雪婧和許雲豔都去,而二組去的兩人是楚寒和範龍。
聽說許雲豔要去出這次任務,嚴樂有些迫不及待了,特別是二組去的兩人中有範龍,這個範龍明顯是在追求許雲豔,嚴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內心竟出現了焦慮感。
孟柱樁告訴嚴樂,這次出任務,組織將動用直升飛機,從京城出發,先飛到東桂市,接上嚴樂再飛往湘南省。
嚴樂必須於明晚在東桂市郊外一處地點等候,孟柱樁告訴他這是東桂市的一個武警培訓基地,到時有武警的車去接他,嚴樂要保持自己的手機處於開通的狀態。
孟柱樁還交待嚴樂,必須帶上在神州魂所領的全部裝備,穿黑色作訓服,另帶一套迷彩服備用。
嚴樂當即乘坐動車回到東桂市,在家裡等候着,在晚飯過後的六點四十五分,嚴樂接到一個電話,讓他立刻到左岸閱江墅大門口等待。
嚴樂身着黑色作訓服,背一個黑色雙肩包,來到大門剛一會功夫,一輛掛着武警號牌的越野車開到門前停下,一名穿武警服裝的男子下了車,徑直走到嚴樂面前,向他敬了個禮,說道:“請問是嚴樂上尉嗎?”
嚴樂也回了個禮,然後說道:“是的,本人正是嚴樂。”
來人很乾脆,根本沒說太多的廢話:“我是東桂市武警作訓基地的警官,奉命接您到基地去,請上車吧。”
嚴樂一看車上,另外還有一名司機,再無其他人了,就上了後座坐着,那名接人警官,跟着坐在副駕駛位上,越野車馬上開動,沿着郊外開去。
這輛武警越野車開得又快又穩,車子經過大道來到鄉道,不到半小時,就進了一片林木茂密的山間。
嚴樂坐在車後坐,發現車子進小道後,正要伸頭往車窗個看,前面的武警說話了:“嚴上尉,請不要向外觀察,你要是閉上眼睛的話,我就不用黑布蒙你的眼了。”
嚴樂笑了笑,雙手一攏身子後靠把眼睛閉上,但他卻啓用了透視眼,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外面的情況。
只見車外是一個山谷,山路從中間穿過,過了山谷,前面豁然開朗,一塊小坡地過後,出現了建有房屋的寬闊院落,這是一個安有鐵門的大院,上書武警作戰訓練基地。
越野車直接開進大門內,轉了幾個彎,在一排平房前停了下來,車上那名武警把嚴樂帶下車,引到一間屋子,指着裡面的一張木製長沙發說:“請坐,稍等!”然後轉身離開。
嚴樂將包放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眼光平視,並未東張西望,但左眼透視功能悄無聲息地開着。
嚴樂先觀察這間小屋子,發現這其實是間會客廳,表面看來並無任何監控設施,在嚴樂的透視眼中,清楚的看見四個天花板的牆角上都安有針孔攝像頭,嚴樂知道如果自己一有動作,監視室裡的人就會發現。
嚴樂沒有管這些,反正自己只是來這等直升機的,待不了多久,於是,他沒再用透視眼窺視,而是閉上了眼睛,雙腳盤在沙發上,打坐煉起冥相術來。
十分鐘左右,嚴樂戴左腕上的通訊手錶閃了幾下,然後嚴樂的隱型耳機傳來了孟柱樁的聲音:“嚴先生,我們即將降落,請您作好登機準備。”
嚴樂嘴脣沒動,從咽喉處說出了嗓音:“孟組長,嚴樂明白。”這其實是他得自魯義的一種技能,叫做喉語,還有一種常見的叫腹語。
喉語和腹語有相似之處,但也有所不同,兩者都是運用了武者的內氣將口中的氣壓制住,說話的時候嘴脣都不會動。
不同的是:壓制後一個從喉嗓中出出,一個從腹中將聲音傳出。
喉語發音時,旁人是聽不到的,可以直接運氣將音擰成絲傳到其他人的耳中,傳播的距離因武者的境地高低而不同,武功層次高者傳送距離就遠,反之則距離短些,但最遠的距離也不會超地十米,像嚴樂這種暗勁巔峰期的,也就是五六米左右。
喉語這種小技能一般只有暗勁初期以上武者才能使用,但也有特例,魯義就是其中一個,他只是明勁中期卻能運用自如,可能是他擁有神偷絕技的原故。
而腹語就簡單多了,旁邊的人能夠聽到,由於候語同腹語說話的人嘴脣都不動,別人不知是誰在說話,另外如果是掌握脣語的人,在遠處是不知說候語和腹語的人究竟說些什麼的。
嚴樂知道這屋內裝有攝像頭,不想給他們知道自己手錶是通話器,就用喉語這一招來試試。
這時外面傳來了直升機的轟嗚聲,房門也開了,那名接嚴樂來的武警進來,把嚴樂帶出去,向着直升飛機落地的方向跑去。
嚴樂是第一次坐直升飛機,他一上機就聽到許雲豔叫他:“小樂,快過來,我在這。”
嚴樂看見許雲豔坐在靠裡的位子上,她右邊是俞雪婧,左手邊卻坐着範龍,孟柱樁與汪軍還有楚寒坐在對面。
許雲豔往俞雪婧身邊擠了擠,把她同範龍間的位置空了出來,她這是爲嚴樂挪的座位。
坐在許雲豔左邊的範龍卻不太知趣,他見許雲豔挪了個空位,也想往右邊動一下,繼續挨着許雲豔。
嚴樂當然察覺得到他的意圖,作爲暗勁巔峰期高手的他,有辦法讓範龍的意圖落空,他略一運氣,暗勁發出,把範龍給止住了,使他根本動彈不得,嚴樂趁機一屁股坐了下去,把範龍與許雲豔隔開了。
嚴樂的動作,其他人毫無察覺,只有範龍自己清楚,他只覺得有股勁力將自己阻止了,但他不是武者,不知這是暗勁,他也猜測到這是嚴樂搞了鬼,但卻吃了個啞巴虧。
嚴樂坐好後,對許雲豔笑笑,說道:“小豔,寧武一別都有幾個星期了,你還好嗎?”
許雲豔也衝嚴樂笑着說:“小樂,我很好,一切都還不錯,我還想跟着你煉功習武,你不是說想到京城讀書嗎?我剛纔還向孟組長提起此事,他說會想辦法幫你,孟組長對吧?”
孟柱樁點頭說:“是啊,我會請盾主出面協調的,我想應該沒問題。”
嚴樂說:“孟組長,謝謝了,讀書的事還是我自己來,我已經準備複習參加成人高考了,我覺得我能行。”
許雲豔和孟柱樁都不再出聲,這裡還有其他組的人,兩人不太好說,打算找機會再同嚴樂說明白了。
許雲豔之所以請神州魂出馬,是想把嚴樂弄進京城大學去學藥學,並且是直接插班進下學期的大三,與許雲豔同屆,兩年後可以一同畢業,這可是正規的大學本科,不是嚴樂想考的成人大學。
嚴樂並不知道這些,他聽了孟柱樁的話,並未放在心上,在同俞雪婧、汪軍包括楚寒、範龍寒暄幾句後,將話題轉到此次任務上來。
孟柱樁介紹說:“我們要去的這個村子叫毛壩村,村上有兩兄弟,哥哥十八歲弟弟十六歲,哥哥前年突然身上長了不少的毛,至現在爲止,變成了一個大猩猩樣的人,而且力大無窮,一棵水桶般粗的膠樹他能雙手將其撥出,弟弟則常不穿衣服,光身露腚的在村上到處亂跑,村裡人嫌其有傷風俗,想抓住他,卻老是抓不着。”
嚴樂說:“這哥哥是不是返祖現象,以前不是聽說過毛孩嗎?弟弟還是個小孩子,不穿衣服也沒什麼嘛。”
孟柱樁卻說:“我們的專家認爲哥哥可能是正在辦醒的異能者,而弟弟也許精神上有問題,這個形夷洞的人比較有經驗,他們經常四處收羅異能者,這次打聽到這事,就來了好幾個成員,目的是想將兄弟倆中的哥哥擄回去,據我們的情報部門探知,形夷洞的對頭靈霄門也跟來了,所以我們不能簡單應付,而是要見機行事。”
嚴樂得到這些信息後,覺得這兄弟倆的哥哥應該保護起來,而他弟弟如果真有精神疾病,就要幫其治治,因爲他們的家庭也沒有能力,自己還真有興趣用靈液爲他們試試,如果哥哥是異能者,就讓金盾三組將其拿下,對弟弟可治一治,看有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