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組全體人員回到住地慶祝,朱慶豐也來了,他同三組的人一起共進午餐,他聽說俞雪婧在臺上使出的武技是嚴樂所授,既驚又喜,對後面的比賽充滿期望。
吃完午餐,朱慶豐對上午的比試進行了一番總結,說道:“聽說你們都練了武技,這是你們的優勢,但接下來一二組上場的人,異能級別相對更高,就拿下午雪婧要對付的譚宏運來說吧,他是A級土系異能者,就土系異能者來說,他既怕水系異能者,又對水系異能者有限制作用,但你們當中並沒有水系,所以雪婧下午要小心了。”
孟柱樁說:“大家放開心,我們這次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了,現在我們只出了雪婧一個人,後面還有四人,我們還有嚴樂,不管怎麼樣,大家盡力就行。”
朱慶豐問嚴樂:”嚴樂,接下來的比試,肯定不會像上午那麼簡單,你看呢?”
嚴樂笑了笑說:“督察,我覺得孟組長剛纔的話說得很在理,這次比試,我們實際上已達到目的了的,我覺得主要是要把心態放好來,也許接下來幾場,我們的實力稍遜些,但最後的勝負還是很難預料的,但我保證自己絕對會全力以赴,會最大的努力爭取全勝。”
朱慶豐笑着點頭,說:“到是我本人有些性急了,我許久沒帶你們三組了,這次看到了極大的希望,難免會有些意動,還是你們組長心態好些,我也就想開了,勝負固然重要,但心態更爲要緊,但不管怎麼樣,我對你們有信心。”
孟柱樁也笑着說:“我是這樣想的,雖然我們自己感覺實力是有了不少的增長,但從一組和二組以住的實力來看,他們上午出場的人都不是最強的,最強的是最後壓陣的那個,還有一兩個人是新出現的,以前我們都沒見過,這就令我們摸不清底細了,雪婧在上午的比試中全勝,這是很難能可貴的了,大家想想我們以前什麼時候取得過四分的?所以我們要知足,下午的比試盡力就行。”
朱慶豐還是想爲大家鼓勁,於是又講了些鼓勵的話,可見朱慶豐甚至比孟柱樁還希望三組在接下來的比試中獲得勝利。
三組上場的人聽了朱督察的話,個個信心十足,都說這次一定要打場翻身仗,一舉甩掉弱組的帽子。
午休後,下午繼續比試,俞雪婧仍然站在臺上,一組的譚宏運上場,他對俞雪婧已經絲毫不敢輕視了,神態非常認真。
譚宏運的異能級別比汪軍高,他能凝成泥刀泥劍,甚至泥土成盾,他還可以憑空將泥土堆徹在對手的雙腳,令對手無法動彈。
交手不久,俞雪婧還是主動進攻,她先是發出了冰制小飛刀及短飛劍,常常是好幾把冰制飛刀飛劍同時攻向對方。
而譚宏運放出泥土,在他自己的面前形成一堵十多釐米厚的土盾牌,將俞雪婧的冰型飛刀飛劍都陷進去,變成了液態。
俞雪婧見傷不了對方,就使出冰型刀劍術,運用武技向譚宏運襲擊,但此人也相當狡猾,他知道如果近戰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就在自己周圍弄了一圈土牆,令俞雪婧無從着手。
不僅如此,譚宏運見俞雪婧靠近了,馬上將土牆變成泥沙堆徹在俞雪婧的腳步下。
俞雪婧沒遇到過這種戰法,馬上就吃了虧,腳下被泥土絆住了,只能用冰制飛箭射向對方,但譚宏運左躲右閃,沒讓俞雪婧射中自己,而且離得較遠,但卻不停的用泥土泥沙加大俞雪婧腳下的土量,最後俞雪婧兩腳完全動不得了,然後他又用泥制飛刀飛劍向俞雪婧攻去,俞雪婧在在譚宏運的泥刀泥劍攻擊下,最終敗下陣來。
接下來一場是二組的金髮人賁玲玲,這是個女異能者,她有頭髮很長,拉伸開來足有三米來長,她的頭髮可以變成堅韌的金絲,如果讓她纏住,會被陷進肌肉當中,越是掙扎就越緊,她一用力甚至能將人連皮帶肉撕開。
另外,她的滿頭金髮編了三根長辮子,可做進攻武器使用。
譚宏運與賁玲玲的比試,應該是譚宏運佔優勢的,賁玲玲的金絲頭,是有在靠近三米以內才發揮作用,如果譚宏運用泥土化成飛劍或飛刀,進行遠攻,賁玲玲根本奈他不何。
但譚宏運沒同賁玲玲交過手,二組也是第一次派賁玲玲出場,除了他們二組的人外,其他組的人對她並不瞭解。
譚宏運大意失荊州,他先是用泥刀飛襲對方,把賁玲玲弄得左閃右避的,很是狠狽,接着用泥土困住賁玲玲全身後,竟然又靠近了她,。
這時賁玲玲突然將金髮化成金屬絲線,一下子穿過譚宏運用來困自己的泥土,把譚宏運纏住了,最後是越纏越緊,譚宏運根本無法解開,只能認輸。
下午的前兩場是一組和二組各贏一場,各得一分,接下來是三組的汪軍上場,汪軍比同爲土系異能者的譚宏運級別低,但他學了武技,服用蟻力王神液後,獲得了力量型異能,這點是譚宏運比不了的。
汪軍一直在臺下觀看着譚宏運同賁玲玲的比試,嚴樂與孟柱樁也在一旁指點着他,教汪軍上場後,對付賁玲玲一是遠攻,二是一定要小心她的金屬髮絲。
汪軍上場後,吸取了譚宏運的教訓,採取遠攻策略,果然湊效,賁玲玲很是被動,她的金絲頭髮和辮子無法回擊,汪軍始終用泥土飛刀及雨點般的土塊不斷地襲擊賁玲玲,並且與賁玲玲保持五米以上的距離,使她的金屬髮絲發揮不了作用。
但汪軍沒到譚宏運的級別,無法憑空弄出大量泥土來,困不住賁玲玲,汪軍使出了損招,飛出了沙泥狀的泥土,全部落在賁玲玲的金絲頭髮上,汪軍將土元素纏住了賁玲玲的頭髮,賁玲玲的頭髮 都打結了。
這回汪軍使出武技,把不擅長格鬥的賁玲玲連擊數拳,打下了擂臺。
二組的人在臺下大叫起來,有人喊道:“太卑鄙了,簡直不要臉,用這麼損的招對付女人,你還是男人嗎?”
三組的全杏、王菊芳以及孫景輝也反脣相譏,全杏也喊道:“大家都是異能者,許她用頭髮纏人,就不許我們用泥沙嗎,你們也太不講理了吧。”
王菊芳附和着說:“就是呀,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喊什麼喊,頭髮髒洗乾淨就是了。”
孫景輝則笑着說:“小杏、菊芳,你倆別這麼說,人家二組的人是心疼自己的女人,你沒看到嗎?那位頭髮裡是有金絲的,值錢着呢,要是汪軍把金絲弄斷幾根,小心人家找他拼命。”
二組的人同全杏、王菊芳和孫景輝相互爭執着,但不管喊叫還是爭論,汪軍的做法也不算違反規定,怎麼樣說都沒事,反正三組又勝了一場。
接下來是下午的最後一場,出場的是一組的毒液人蔡成均,此人的唾液含有巨毒,而且他噴出的一口氣也能將人薰暈過去,與他對陣危險重重。
汪軍站在臺上,等蔡成均上來後,看着對面的他,心中有些沒底,因爲對面這位是第一次參加比試,汪軍對他沒有絲毫瞭解。
兩人對峙,都沒有急於動手,最終還是蔡成均忍不住了,他突然向着汪軍吐了一口唾液,他吐得又急又遠,有點像水系異能者的水箭一樣。
汪軍趕緊側身躲過,他嗅到了一股腥臭味,知道此人的唾液絕不簡單,估計有毒,致使沒毒也太噁心了些,這對汪軍的心理產生了不小的影響,汪軍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汪軍用土泥沙回擊,試圖阻擋蔡成均的唾液,但沒想到的是,蔡成均的唾液時而如小石般大小,時而似細雨樣灑落,而且都帶着惡腥味,雖說不太濃重,卻也令人有頭暈目旋的感覺。
汪軍讓他這麼一弄,心情逐漸煩躁起來,限不得立即將其踢倒到擂臺下面去。
於是,汪軍不再使用土系異能,而是準備運用武技對付蔡成均,汪軍下盤是很穩的,但卻不太靈活快捷,他一步步向蔡成均逼近,同時,汪軍的拳掌不斷地向對方進攻。
蔡成均像是抵擋不住一樣,不段地後退着,不停地躲避着汪軍的拳掌,還時不時用唾液還擊一下。
汪軍以爲對手真的不被自己逼得馬上就要敗陣,就想加快進攻速度,一下子就突了兩步,靠近了蔡成均,欲出雙掌將其推下擂臺。
那知,這正中了蔡成均的下懷,他見汪軍離自己只有一米五左右,大嘴一張,一股霧汽自他嘴巴噴出,直透汪軍的鼻腔,要知道蔡成均之所友號稱毒液人,就是因爲他的唾液有巨毒,他噴向汪軍的霧液也是如此,毒液通過汪軍的口鼻進入呼吸系統,然後麻痹了他的頭腦,汪軍竟然昏迷了過去。
汪軍一暈,臺下的唐書智就敲了三下鑼,停止了比試,然後馬上讓金盾的醫生上臺去,三組的醫生是李倩,她也連忙上到擂臺,同另兩名醫生一起對汪軍進行檢查。
汪軍到也沒受到什麼大的傷害,臺下的嚴樂也使用透視眼察看到了,嚴樂知道汪軍的被毒霧嗆着了,就拿了瓶有靈液的水遞給了李倩。
李倩餵了汪軍幾口靈液水後,汪軍不一會就醒了過來,罵了起來:“他媽的,這是什麼玩藝兒,還能把我給薰倒了去。”
儘管汪軍很不服氣,但他這一場是輸了,唐書智也宣佈今天的比試就到這結束,明天上午九點接着比後面的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