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祭點點頭“是的,就是衛生紙卷。”
“所以說,江月的死根本就不能用普通的自殺來解釋對不對?”我緊緊的抓着玄祭的胳膊。天吶,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更加可怕,衛生紙怎麼可能把一個百來斤的大活人吊在酒窖的橫樑上就這麼勒死?
我突然反應過來,迅速從口袋裡掏出照片“可是你看,這照片上明明是條紅色的繩子啊。”
玄祭把照片扔進火裡“是江月的血,染成的。”
回去的路上,玄祭告訴我已經把江月的食指還給了殯儀館的入殮師,並且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把江月火花,以免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
我對這件事情並沒有發表言論,只是隱約的感覺我身邊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一個人在背後暗暗的策劃着。
如果這個人就隱藏在我們的身邊,我真不敢想象這樣的生活真是恐怖的可以。
“拿走江月食指的人應該也是個行家吧?”
我開口問。
玄祭轉頭,複雜的看着我“靈子,你、爲什麼這麼問?”
我呼了口氣,緩緩的說“如果不是行家,怎麼會知道死人的食指的重要性?而且很明顯這個人既懂得一些陣法,又懂得風水術數。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兇手會是他。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玄祭,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勾陣大人做的?”
玄祭看着我,摸摸我的腦袋“很有可能,但是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這就叫猜疑,不具有任何的法律效果,所以咱們暫且先回家,問問看,館宸能不能想到些什麼?”
我點點頭,可是,我們現在做的這些東西又有哪一個是具有法律保護資格的呢,在大多數的人的心中,其實這些都是傳播迷信吧。
“用你們的話是說,這件事情的兇手有可能不是人?”館宸坐在沙發上喝着咖啡問。
我點點頭“嗯,目前我和玄祭是這麼猜測的,而且,還有一種可能性-”
館宸挑起眉毛,看着我。
“就是兇手是一個會風水術數的人。”
館宸愣了一下“爲什麼這麼說?”
玄祭接話“我們剛纔去看了江月的屍體,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而且,介入的法醫也開出了證明,江月的確是喉管斷裂導致窒息身亡。
所以可以斷定江月的確是被勒死的。
而念逸發現的那些照片被我用電腦放大了,其實我們看見的那條紅色的繩子根本就不是什麼繩子,而是一條被江月的血染紅的衛生紙卷。”
館宸放下手裡的咖啡“衛生紙卷也能勒死人?這個推斷恐怕不太現實吧?”
玄祭拿出一份檢驗報告“這個,是警察局的驗屍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