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不光光是死去一個華國女孩而已,它關乎到我們整個民族的名譽。”
“好好的華國你不呆,非要去德國,德國法律保護德國人,連這個也不懂,華國法律雖然也有些不太完善,但這種情況肯定能保護你,在輿論監督之下處決了行兇之人。”
“這就是西方法治民主國家怎麼對我們的,殺我們的人、不公正的審判,說句不好聽的,你華國人的命不值錢!反過來華國人把這些洋鬼子當成祖宗,崇禮膜拜,丟個自行車都要滿城通緝,醒醒吧國人!”
“三人那方面的行爲?死了還要遭到靈魂的玷污!搞不懂,爲什麼那麼多人對華國不自信,國外的教育就好嗎?國外的環境就好嘛?至少再華國不會有這麼恥辱性的帽子!”
“絕不可能是自願的,不然不會被打死。真是豈有此理!”
“全世界哪裡都有草蛋的事情,不要每天噴擊華國了,號稱世界最發達的德國居然也幹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
“德國居然敢這樣大張旗鼓的欺我華國人!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誅個毛線!只見到我們被誅!”
“我只想說,國外不是華國,千萬不要晚上隨便出門,很危險,聽說連男人在那邊都不安全。”
“夜跑的女孩子,請提高你們的安全防範意識。”
“殺人了還要給受害者潑污水!人渣!”
“派軍艦殺過去吧!”
“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試圖以一面之詞詆譭死者道德與人格,達到減輕甚至解脫自身的罪孽,顯然是一種卑鄙的行徑,罪上加罪。”
“這就是某些人吹噓的洋人的嚴謹法律。”
“聯繫到德國大衆汽車的排放作弊,德國給人的感覺就是僞君子!幸虧沒買他們的高鐵!”
“德國司法腐敗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了,不要臉的狗男女和檢察官,去死吧!”
“他的父母還是警察,教出這樣的兒子,這父母也不是什麼好鳥!”
“發生過三人關係你就可以殺人,就可以脫罪了嗎?原諒我實在想不通這爲何會成爲脫罪理由?”
“德國嫌疑人家屬竟然可以進去案件調查組,這也太光明正大了吧,還有居然連新聞發言人檢察官都特麼那逼樣,德國真的讓我真真切切失望了一次,在華國只要捅到網上,就算嫌犯有天大的關係都得掂量掂量了。歸根到底,他們是根本沒把華人受害者放在眼裡!”
“總有華國人認爲外國的月亮比華國圓!我看應該和網絡上境外勢力假扮的華國網民每天挑撥老百姓和政府的矛盾有很大關係,我們該採取行動了!”
“無恥的鈉粹暴行!”
……
“在德國的各大華文論壇裡,當地華人紛紛對此案給予極大關注,同時商議組織‘爲遇難同胞爭取公正’的遊行。華國駐德國大使館也對此案發表了最新聲明。華國大使館在聲明中表示:自案發以來,大使館多次向德方提出嚴正交涉,並對德國某檢察官不負責任的言論表示強烈不滿,要求德方公正調查、審理此案,還遇害者以公道,給公衆輿論以交代。”汪謙繼續着他的節目。
“在國內外輿論、特別是華人團體和華國大使館的壓力下,德國方面終於開始重視此案,並公佈了警方的驗屍報告:李同學生前被強殲,死因是頭部遭暴力襲擊。”
“出席作證的是兩位法醫。第一位是來自哈雷大學研究所的男教授,第二位是三十五歲的年輕女法醫。教授在他的報告裡詳細的介紹了整個案發現場的血跡分佈圖記錄,以及血跡是如何或以什麼方式產生的。他並沒有分析血跡是屬於誰的。”
“教授表示一共在三百多個地方發現血跡,有些血跡能用眼睛便能看到,某些血跡要通過特殊技術才能識別。另外,案發現場還有十三個痕跡複合體。每個痕跡複合體不是指單獨一個血跡,而是多個血跡聯繫在一起,或者彼此距離很近。”
“教授還說,在很多地方都有留下被清洗過的痕跡,比如男嫌犯的靴子,抹布和塑料掃把等等。在案發現場的地板上,沙發前面有靴子的鞋印,在通往後院的牆上也有手印。甚至在案發現場的天花板上也有血跡。”
“當男嫌犯被拘捕時,也是這位教授給他做的身體檢查,當時並沒有發現男嫌犯身上有任何傷痕,男嫌犯身高一點九五米,體重一百零八公斤。當教授給他檢查的時候,男嫌犯情緒表現的非常暴躁,還不停地抱怨說他沒有吃飯。”
“第二位出席作證的女法醫針對李同學身上的傷痕作了詳細的描述,她稱受害者的頭部是腫的,血跡都幹了,全身上下都有被抓傷的痕跡。頭部,脖子和下面都留下了被施過暴的痕跡。由於死者面目全非,根本無法辨認出準確身份。”
“女法醫描述了受害者身上的種種傷痕,先是頭部、額頭、眼睛、嘴、脖子、身體、肚子、下面、大腿、小腿、胳臂、手、手指、背部、腰……有些傷痕甚至長達十四釐米。可以這麼說,除了李同學的腳以外,屍體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完整的。”
“法官詢問女法醫:你能說說受害者額頭上的傷痕是怎麼產生的嗎?”
“女法醫回答,理論上講有很多種可能性。比如行兇者緊緊地抓着受害者的頭髮,使勁把她的臉往地板上砸。又比如用拳頭使勁地打在她的臉或額頭上,解剖結果顯示,受害者在臨死之前曾長時間被毆打、被掐、被咬、被虐待、被強殲,尤其是臉部上的傷害格外嚴重,整個臉完全變形。”
“女法醫稱,造成李同學的死因是由於脂肪油流入肺,堵塞通向心臟的血管,最終導致心跳停止。女法醫也因此得出結論,李同學在臨死之前承受着長時間的、令人無法想象的非人煎熬和折磨。”
“女法醫在講述到這裡的時候,整個法庭鴉雀無聲,但兩名嫌犯卻是擺出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模樣。”
“和在米國失蹤的張同學一樣,在德國失蹤的李同學在給父親打電話的時候說過和張同學幾乎一樣的話:爸爸,德國是個美麗的國度,天很藍、空氣很清新、人們都很友善,到處都很安全、這裡的人們充滿了愛。”
“然後,李同學就以生命爲代價,被‘友善’、‘充滿愛’的德國人好好地上了一課。”
“國人,特別是我們國家的很多年輕女生,她們無比向外國外的生活,從讀初中時就刻苦學習英文,高中、大學時更加努力地學習英文、甚至法文、德文、西班牙文……然後考託福、各種考、想辦法考到國外、留學到國外、千方百計地移民國外。”
“這裡我要再說一件事情,就在今年,米國馬里蘭大學的畢業典禮上,一位名叫楊舒平的華國女留學生作爲全校學生代表上臺發表畢業演講。對於在臺下,乃至在美國各地留學的中國學生而言,這本該是一件十分驕傲,自豪的事情,可這位楊同學接下來演講的內容可讓大家高興不起來,甚至讓臺下的中國同學們尷尬不已。”
“我們來看看她演講的內容……”
“各位家長、同學、朋友們,下午好!我很榮幸,也很感激能夠在馬里蘭大學2017屆畢業典禮上發言。”
“人們經常問我:爲什麼你選擇來馬里蘭大學?我總是回答:新鮮的空氣。”
“五年前,我從華國來到米國,出了達拉斯機場航站樓,呼吸到在米國的第一口空氣後,我就丟掉了正準備戴上的五層口罩。這裡的空氣是如此的新鮮甜蜜,儘管說起來奇怪,但這對我來說很奢侈、很意外。我在華國的都市中長大,每次外出都必須戴口罩,不然的話,我可能會生病。”
“所以,當我在機場外面呼吸到第一口空氣的時候,在機場外深呼吸的那一刻,我感到了自由。不再有蒙在眼鏡上的濃霧,不再有呼吸困難,不再有壓抑的生活。每一口呼吸都是一種愉悅的體驗。今天站在這裡,我情不自禁地回憶起這種自由的感覺……”
“後面的發言全都是對米國的讚美,對華國的詆譭,我已經念不下去了,請容忍我先嘔吐五分鐘。”
“楊舒平的事情不是個例,很多華國女生在踏上米國的土地時,都有着類似的狂熱,我們可以想象她們當時那種興奮的心情,在她們的眼中,國外的一切被無限美化,她們就象發情的母狗一樣熱情地迎接她們在國外的新生活。”
“可惜,國外,特別是西方世界,真的沒有她們想象的那麼好、那麼甜。西方男人是未進化完全的生物體,他們的變太程度遠超她們的想象,這些變太的西方人不敢對自己身邊的同胞動手,看到華國很傻很天真的小女生,當然立刻把她們當成了發泄他們變太心理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