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的民主集中式的大會議終於結束了,大家本來還想問問娜姐和胡亮們的案情的,但一看村委會成員和胡爸胡媽都已經撤了,也都哈欠連天的回去休息了,只剩下十幾個不知疲倦的年輕人,圍着他們的偶像莊行長嘰嘰喳喳的問着什麼。
眼看着最後一位外人也已經走了,一向好包打聽的惠妹妹終於急不可待的繞到主題上了,“我說莊姐夫,你是怎麼知道喬四哥藏在地窖裡的?”
“對啊對啊,你該不會是個神仙能掐會算吧?”
一向調皮可愛的芹妹妹也開始搗蛋了。
“我怎麼知道他藏在地窖裡?難道不是你們的娜姐告訴警察的嗎?”莊姐夫明知她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但還是認認真真的回答了。
“不是不是,我的問題不是問的這個,我是問…”
惠妹妹一激動居然開始自亂陣腳了。
“行了行了,別磕磕巴巴的了,你是不是想問莊姐夫是怎麼知道喬四哥就藏在我們村的對不?”
惠閨蜜說話如此的費勁,野妹子也是越俎代庖的替她說了。
“對對對,莊姐夫,你是不是個大偵探?故意隱瞞身份到我們村微服私訪的…”
一直沒插上話的保安隊長也開始腦洞大開的聯想了。
“就你那智商確實也該充值了,你見過幾個大偵探跑這隱姓埋名修路的?”
大姐大剛諷刺完胡力隊長大家都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了。
莊姐夫本來是不想回答他們的問題的,但看到大家如此的尋根問題,也就不好意思再糊弄他的粉絲們了,“我確實不是什麼大偵探,我就是個貨真價實的大行長。”
說到這莊姐夫就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追隨者們,發現他們正滿臉期待着自己的下文,也就頗有惡作劇的嘿嘿笑道,“如果我說我是蒙的,你們會相信嗎?”
譁——全場大譁!
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上演着新鮮刺激的玩笑和惡作劇,但像莊姐夫這麼不着調惡搞的人,他們還是頭一次碰到。
這麼有影響力的一件大案要案,莊姐夫居然是靠猜的,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的,看來他們的莊老闆不是一般的調皮啊!
四個打工皇后一臉不解的看着莊姐夫,發現他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也是差點沒驚掉下巴似地反問道,“什麼,你是蒙的?”
同樣,幾位帥哥和5個小美女也是呆呆傻傻的嘀咕着,“這…這怎麼可能?”
只有胡小妮一個人知道,這並不是莊姐夫的神機妙算,而是一切皆有可能的歪打正着。
就在這個時候,一向有追根求底癖的惠妹子,終於沉不住氣了,“到底是怎麼蒙的,你倒是說嘛!”
惠妹子氣不哼哼地質問着莊姐夫,顯然不讓她知道真相要比殺了她還難受的。
莊姐夫訕訕的看了看大家,實事求是笑道,“雖然最終的結果是蒙的,但是開頭和中間都是一環扣一環的推理和偵探,這些細節你們都是當事人和見證者,就不需要我再細說了吧。”
“我靠!”
坐在角落裡的保安隊長和他手下的這些兵們正聽得起勁呢,突然聽說就此打住,不再贅述,一下子把剛喝下去的酒都噴出來了,止不住的埋怨道,“什麼什麼就不再細說了,就我們這破智商能明白個鬼啊?”
同樣,幾位不擅長邏輯推理的腦殘粉和大小美女也開始不樂意了,她們止不住的撒嬌賣萌,極盡勾引的誘惑着莊姐夫把所有的賣點合盤拖出。
莊姐夫實在拗不過她們的“死打粘纏”,確切的說是赤/裸裸的香豔曖昧,也是暗自竊喜的開始與他們分享他的偵破之旅了:
“故事的發生是這樣的…”
莊姐夫用了一個最常用的開場白,就開始賣弄他的偵探情節了。
“大家還記不記得娜姐第一次聽到莊姐夫這個稱呼時的反應?”
爲了更好的增加破案的戲劇效果,莊偵探也開始和他們互動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向敏感聰慧的包打聽,趕忙笑着搶答道,“她當時的表情是這樣的…”
“哈哈哈,”
看着惠妹妹連說帶比劃的誇張樣,大家都忍不住的樂了。
“你還別說,你學的可真像,”作爲當事人之一的胡小妮,一回想到當時的情景,也開始止不住的點讚了,“她當時的表情不僅很驚訝,還十分的愕然呢。”
莊偵探頗有愛意的看了胡小妮一眼,然後又饒有興致的掃向大家,頗有啓發的提問道,“那你們知道她爲什麼驚訝和愕然嗎?”
“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都看向女主角了,顯然他們是想讓胡小妮來回答這個問題的,畢竟她是當事人她最有發言權的。
他們都誤解了莊偵探的意思,莊偵探就開始深入淺出的轉換提問的方式了,“換句話說,你們聽到胡小妮喊我莊姐夫的時候是什麼反應,或者說你們也跟娜姐一樣是一臉的驚愕嗎?”
“驚愕倒不至於,有點疑惑倒是真的。”
“對對對,我們大家誰也沒較真,以爲你們是在開玩笑的。”
“那可不,大家都彼此熟稔了,自黑他嘲也很正常的。”
幾位大小美女也開始有意無意的分析案情了。
“那也不對,爲什麼莊姐夫插科打渾的證明這就是開玩笑的之後,娜姐不僅不信,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了呢?”
力蠻組合的邏輯推理也不是蓋的,開始用事實打擊幾位腦殘粉了。
“對啊,爲什麼呢?”
莊姐夫覺得這兩個保安正副隊長問的非常好,也十分及時,一下子又把疑難雜症推給在場的每一個人了。
“哦,我知道了,”
野妹子率先舉手發言,“她是帶着找事兒的劇本來的,所以她懷疑一切,也必須懷疑一切。”
“對對對,她是帶着錘子來的,看誰都像釘子。”
惠妹妹的水平也不是吹的,連行爲心理學的概念都用上了。
“不對,他是看莊姐夫像個戴了黴帽的大釘子,所以纔不惜一切代價敲打的。”
一向調皮可愛的芹妹妹,也開始不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