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我去看看誰來了。”
莊姐夫故意賣着關子調戲着小姨子們。
他明明知道是劉總如約而至,但就是不說破,他就喜歡看她的一驚一喜的樣子。
莊金榮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劉總的車門跟前,十分熱情地打招呼道,“劉總好,這麼晚了還讓你跑一趟,多有打擾。”
說完他又警惕的看了看周圍,不放心的補充說,“就你一個人吧,沒有被跟蹤吧?”
“就我一個人,我就想看看你莊行長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劉總依然十分的不友好。
“那就好,請下車吧,我們裡面邊談。”
莊金榮並無惱意,依舊微笑着說。
“算了吧,有話快說,有屁…咱們就車裡談。”
一向粗魯的劉總到底沒把那句完整的髒話說完。
“別介,茶水都沏好了,咱們邊喝邊聊。”
莊金榮再次誠懇相邀。
“好吧,我就看你莊金榮能出什麼幺蛾子。”
劉總極不情願的下了車,粗暴地關上了車門,跟着莊行長來到了宣傳辦。
莊金榮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就發現劉總已經怔住了。
“這…這…這是哪裡?怎麼會有兩個仙女?”
這回輪到劉總語無倫次了。
“嘻嘻…又來了一個棒槌,哪有什麼仙女啊?”
二曼並不怕生人,反而主動的打趣說。
“哦,我給劉總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助理,專門爲我們服務的,如果劉總覺得不合適就讓她們退下就行了。”
莊金榮也是隨機應變的回答。
“助理俺可不信,這恐怕又是你莊老弟的金屋藏嬌吧?”
劉總的態度緩和了很多,居然連莊老弟都叫上了。
“哪裡哪裡,確實是助理,確實是助理。”
莊老弟跟着打哈哈。
“你也別藏着掖着了,助理也好助興也罷,有這麼兩位紅顏知己也是你的福氣。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的那些女人的。”
劉總也是適時的開着玩笑。
“哈哈哈……”
劉總剛說完兩個大男人都止不住的笑了,場面頓時輕鬆了許多。
“都別站着了,咱倆裡面請。”
莊金榮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總也不客套,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不一會大曼二曼就把沏好的茶水端了上來,柔聲細語道,“客人請慢用,”說完就想轉身下去了。
“別走啊,你們不是助理嗎?但聽無妨,否則一會兒打起來也沒個拉仗的。”
劉總逐漸適應了環境,也是大膽地開起了玩笑。
這下讓大曼二曼不知如何是好了,都求助似的看着莊姐夫。
“劉總也不是外人,但聽無妨。”
莊金榮也微笑着附和。
“是不是外人,那也得看莊行長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劉總果然是商場老手,一下子就直奔主題了。
莊金榮並未順着劉總的話茬往下說,而是顧其左右而言他的說,“怎麼樣,劉總?感覺如何?這兒的環境還不錯吧?”
“我還能有什麼感覺,拜你所賜,如你所願了。”
劉總也是一語雙關的諷刺着。稍微停頓了一下後又止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你莊戶刁不也像我一樣賠的底掉啊?想看我的笑話,哈…哈…哈…有你陪着,我也值了,最起碼失敗的路上不寂寞。”
一向粗獷的劉總竟然也玩起了文學。
說完劉總就立馬站起來準備告辭,“謝謝你不計前嫌的請我這個落魄之人喝茶,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興致了。”
劉總以爲莊金榮是拿他開涮的,所以起身要走。
莊金榮並沒有刻意地上前阻攔,而是淡淡的說,“你說完了?就這麼認命了?我敬佩你是條漢子,所以請你喝茶,你看你都說了些什麼?”莊金榮也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看着劉總的眼睛繼續說,“你說的一切都不是真相,真正的真相是我們兩個人都被人耍了,都被人套路了。”
“對!是!那又怎麼樣,民不與官鬥,我們知道了又如何?”
劉總依然是不服氣的辯解着。
“非也非也,你先別激動,聽我給你上一課,不,是理一理。”
莊金榮一激動連上課的臺詞都冒出來了,看來平常也是好爲人師慣了。
“難道不是陳副陰的我?”
劉總被莊金榮弄的也不知對錯了。
“非也,你都想哪去了啊?他陰你對他能有什麼好處啊?”
莊金榮也是順着劉總的推測引導着。
“操!好處多了,破產清算,收購帶血的籌碼,哪個不是天文數字級的利潤啊?”
劉總仍然不服的羅列着。
“對,破產清算,帶血收購這都不假,但真正的主角並不是他。”
莊金榮也是一針見血地說。
“不是他,那還能有誰有這麼大的能量,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他表面上幫我,背後卻捅刀,當官的不都是這樣玩的嗎?”
這回輪到劉總驚訝了。
“切,你跟陳多久了?他不是那樣的人,他是個真心發展經濟的好官。”
莊金榮見劉總越說越遠,趕忙糾正着。
“好官個屁,他得了我那麼多的好處,居然出賣我,我會反擊的,我要舉報他!”
劉總又一次的激動了。
“你別激動,先坐下來聽我跟你細細拉,你真的弄錯了對象。”
莊金榮也實在是無語了。
就這樣的智商沒被賣三回都是幸運的,莊金榮並無惡意的在心裡打趣着。
“你先喝點水休息一下我給你看段錄像,待會你就明白了。”莊金榮示意大曼再給劉總續水倒茶,他趕忙搗鼓手機找存儲的錄像去了,不一會兒錄像就傳到了劉總的手機上,“你慢慢欣賞,我也得喝點茶水了。”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莊金榮都有點口渴了,二曼見狀趕忙過來伺候。莊金榮趁她不備偷偷地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雖然什麼也沒摸到,但助興的效果確實是達到了。二曼冷不丁的被莊姐夫上手,別提多囧了,客人都在場呢!姐夫也太放肆了!不行,我得懲治他一下。想到這二曼故意的一抖手,不太熱的茶水正好澆在莊姐夫的另一隻手上,疼的莊姐夫“啊”的一聲輕叫了起來……
莊姐夫這邊的驚叫還沒落音,劉總的驚叫又起來了,“啊?媽了個巴子的,原來是他!”
看來劉總是看出門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