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好戲就該我上場了,眼看着出租車就快到了市政/府了,莊大總突然靈光一閃的改變了主意,“麻煩你,師傅,調頭回去,把我送到建設路就行。”
劉總的辦公室就在建設路,現在迫切需要到劉總處落實一些敏感信息,調頭過後的出租車,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結完帳下了車,莊大總就來到了劉總的辦公室,剛擡手想敲門,劉總就發現了莊大總,“我的莊老弟啊,你可獵豔回來了,又帶回幾個小幺妹兒,趕緊給哥哥炫炫…”
劉總邊說邊笑,邊笑邊走過來,擁抱着莊大總。
兩位大男人來了個親密的熊抱過後,劉總就和莊老弟心照不宣的進入了主題,“莊老弟,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有什麼指示你儘管說,千萬別客氣。”
劉總當然知道莊老弟的來意,率先客氣了起來。
“劉哥言重了,哪有什麼指示,我是想去市政/府辦點事,順便找哥哥打聽點事的。”
莊老弟顯然沒說實話,他是特意調頭過來的,哪有什麼順便之說,他覺得還是先在劉哥這充分落實好,再去市政/府調研比較科學,所以就笑呵呵地回覆道。
“好好好,莊老弟有什麼想問的儘管開口。”
劉總也是爽快的答道。
莊老弟不緊不慢地啜了口茶,又看了看坐在旁邊的李洪年之後,就把疑惑的目光重新投到了劉總的臉上,似乎在用眼神詢問劉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李洪年暫時不出局,也是莊大總之前的佈局,但現在時過境遷,李洪年這個棋子就變成了棄子,如今李軍師仍在劉總的跟前聽命,這,莊大總就不得不謹慎起來。
見狀,劉總不自覺的哈哈一笑,“這個李狗頭已經跟我坦白交代了一切,也取得了我的諒解,莊老弟你放心,現在的他還是我的人。”
原來莊大總走後,李洪年在工地度日如年,沒有盼頭,就主動的背叛了陸連襟,跑到劉大總跟前負荊請罪了。
鑑於李洪年的認罪態度比較好,且有將功補過的決心,劉大總在狠狠的抽了他的皮之後就重新接納了他,並將計就計的安排他到陸行長的內部做內應,這樣一來狗頭李就變成了雙面間諜了。
表面上看還是陸行長安排到劉總身邊的眼線,實際上恰恰相反,當然爲了防止狗頭李再出幺蛾子,劉大總也是讓人錄了狗頭李自述的犯罪過程,作爲證據,這樣就不怕他再次的叛變了,劉大總指着李洪年自信的說道。
“高,還是劉哥技高一招!”
莊老弟喝了口茶水,興奮地說道,再次看向李洪年的時候,目光就柔和了許多。
李洪年這個狗腿子是牆頭草不假,但只要控制的好,反噬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如果李洪年能真心的悔過自新,棄惡揚善,那他這張牌的價值就大了去了,只要李洪年能做他們的內應,那陸行長所有隱藏的招數都將是透明的。
發現莊大總有點溫和的盯着自己,李洪年不自覺的臉一紅,態度誠懇的衝着莊大總一抱拳道,“李洪年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莊大總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我一定會聽莊大總和劉總的調遣,甘願盡犬馬之勞。”
經過了這次的大劫,李洪年是徹底的領教了莊大總的厲害,不僅心服口服,更是不敢再生任何的事端。
聞言,莊大總哈哈一笑,“李副總言重了,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歡迎你歸隊。”
說完莊大總也是站起來抱抱拳予以迴應。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別那麼瞎客套了,莊老弟有什麼吩咐直接交給李副總辦就行了。”
劉總一看這個插曲已經結束,立馬繞到正題上。
莊老弟的這次鄉下調研肯定有不少的商機和發現,不然也不會第1站就到他這裡來打探,他這邊的銷售回款雖然也很順利及時,但對於未來的佈局和前瞻,他還是仰望莊老弟來拿大主意的,所以劉總也是迫不及待的小結道。
看到劉總如此心急,聰明的莊老弟心裡一暖,作爲合作伙伴的劉總無疑是稱職合格的,跟劉總的合作也是強強聯合,會省去很多麻煩,這讓莊老弟心裡很是欣慰。
他這次的重新佈局,劉總雖然不是重頭戲,但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環,所以莊大總不惜親自上門調研。
“吩咐到談不上,我就是想落實一下民資銀行和陸行長最近的動向。”
莊大總看了看劉總之後又把目光轉向李副總,期待他的回答。
“民資銀行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市政/府,估計上面很快就會拿出應對方案,至於我的兩喬陸行長還是老樣子,半死不活的吊在這些事情中間。”
李洪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附和劉總莊總,分享着他所瞭解到的一切,不愧是B市的第一狗頭軍師,有理有據有研判,不僅分析的獨到,甚至連應對的策略也順便帶了出來。
回答完莊大總的關切,李洪年又把陸行長去工地找事和合作的插曲也一字不落的交代清楚了。聽完李洪年的頭頭是道,莊大總的心裡也是負荷滿滿,李洪年所分享的信息和情報與他分析和預判的結果基本上差不多,只是更加詳實精確了。
既然以陸行長爲首的民資已經陷入了羣龍無首和危機重重的難關,那接下來的整合和收購就有好戲上演了,想到這莊大總就站起來辭別了他們直接奔市政/府去了。
看着莊老弟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劉總的心裡不禁一陣陣的感嘆,好你個莊老弟,又給我送發財的機會來了,你放心,你說咋幹就咋幹,哥哥我絕無二心,一定配合的有板有眼。
打的來到市政/府門口的莊大總在門衛處登了記之後,就站在門口等待馮秘書來接自己了,趁着馮秘書下來接他的這段時間,莊大總就在市政/府的院子裡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