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也不知道誰告的狀,莊金榮就微服私訪,突然襲擊的去馬冬梅處查賬去了。
其實馬美女巴不得莊金榮過來調查她。
最好是他一個人。
這樣她苦心經營的大戲就有人欣賞了。
原來。
上次在銀Z咖啡厚着臉皮賒酒的時候,馬美女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幹出個人樣,讓莊同學欣賞。
如今該是自己表現和出彩的時候了。
這就是爲什麼那麼多的人圍攻她,衆怒她,她都沒有解釋和表功,就是爲了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吸引莊金榮的注意來檢查她的業績,給他一個驚喜。
可見。
讓馬美女去經營演藝公司是再合適不過了,就她那才份幹個導演都使不了。
當莊金榮進到馬美女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室內就兩位村姑在那聊天值班,馬負責並不在。
“請問這是馬冬梅的演藝公司嗎?馬總在不在?”
莊金榮看到如此簡陋的辦公場地,還以爲走錯了地方。
他只是給了馬總一個廣告宣傳演藝的頭銜,但並不知道她具體搞的是什麼業務。
他更沒有時間去過問這些具體的細節,大的決策和方案他都顧不過來,怎麼會在這樣的小事上費神呢。
所以他也是按照阿影提供的大概地點摸索找來的,就衝着這樣寒酸的辦公區,估計說馬總貪污私吞錢款的事會不攻自破的。
按照馬美女的性格,真的有外財絕不會讓自己如此寒磣的。
“你是誰?你是幹什麼的?”
兩位村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莊金榮,並沒有正面回答莊金榮的問詢,而是反問莊金榮有什麼事嗎?難道馬總的手下都是這些答非所問的奇葩員工?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來這幹什麼的?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莊金榮也是幽默風趣的調侃這兩位還算入眼的村姑。
她們不按常理出牌,莊金榮回答的也不按套路。
但。
莊金榮並沒有胡扯,他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真的不清楚。
是領導?是老闆?還是總監?……
他到底來這幹什麼的?是考察?查賬?還是參觀?……
總之,他這次私訪並沒有具體的頭銜和明確的目的。
“哈哈哈,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居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阿貓阿狗還都有個名字,你居然是個無名氏。看你穿的也不錯,不會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二憨子吧?”
說完,兩位村姑更加放肆的大笑起來。
“大曼二曼,不得無禮,這位是我們的財神爺莊大款同志。”
馬冬梅剛剛出去上廁所的,所以不在。
“裝大款,哈哈哈,穿的真像。”
二女笑得更歡了。
“你們還敢笑?他姓莊,是真正的大老闆,是我們演藝公司的投資人,我們的頂頭上司,得罪了他,你們明天的吃飯都成了問題。”
馬冬梅及時地亮出了殺手鐗,才勉強止住了她們的笑意。
“莊總,你千萬別介意,她們都是農村人,沒有文化,沒見過世面,請您見諒。”
“沒事沒事,我也是農村走出來的,怎麼會看不起農村人呢?”、
莊金榮也是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知道莊總突然造訪,屬下接駕來遲,還請恕罪。不知道莊總有何指示,請儘管吩咐。”馬冬梅故意把姿態放得很低。
“談不上什麼指示,也就隨便走走,看看。”
莊金榮見馬冬梅如此的低調謙虛,也都不好意思說出他的真實目的了。
其實他也不相信馬冬梅會走私。
她這個人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無所顧忌,其實心思頗爲縝密。只要是她認準的事絕對會忠誠到底,至於社會上的那些閒言碎語,肯定是那些人或事不投馬美女的脾氣,沒有觸動她的靈魂和心底,所以馬美女就故意的搪塞和遊戲才造成的種種非議而已。
自從上次莊金榮適時的點撥她之後,馬冬梅的業績是直線上升的,青花團系列酒的銷售居然是系統第一,這難免引起別人的妒忌和猜疑。
“你是來摸底和查賬的吧?大嫚二嫚把文件櫃都打開,把賬本都拿出來,讓莊總好好看看我到底私吞了多少公款?”
馬冬梅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
既然馬冬梅把話挑明瞭,莊金榮也就沒有必要再跟她客套了,仔細地翻閱每一筆賬目。
“按理說你青花團的銷量是第一,但你上繳的利潤卻最低,這很不正常啊!”
莊金榮也是及時的指出了其中的貓膩。
“對啊,我都給扣下來了。”
馬冬梅也是乾脆利索地承認了。
“能給我個理由嗎?我想知道錢都去了哪裡。”
莊金榮也是一臉和順的看着馬冬梅,沒想到她坦白的如此徹底。
“我用扣下的這些錢收購了一些中小規模的演藝團體,幾乎壟斷了下面鄉鎮紅白事的所有事宜。充分理解和執行你的金融+青花+宣傳+演藝的連鎖思想,悄悄地下一盤你所期待的大棋。別小看這些演藝團體和班底,稍加改造就是大的婚慶公司,大的演藝媒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我們通過這段時間的運作,基本上掌握了各個大戶富戶的基本信息並及時地建了羣,加了他們的微信。這是他們每人每戶的詳細數據和信息,請你過目。”
莊金榮接過厚厚的一本筆記,上面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小楷字體,詳細地記錄了每個家庭的信息。
有幾處房,幾輛車,幾畝地,收入來源,人情來往,婚喪嫁娶等等信息非常詳盡,這簡直就是一套銀行調查摸底的絕密數據啊。
可見馬冬梅是下了血本,花了不少的精力。
沒想到自己有意無意的一句點撥,竟然讓馬美女付出瞭如此大的努力。
莊金榮捧着沉甸甸的筆記深情地看着馬同學,頓時覺得此刻的馬冬梅美極了,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他下了那麼多的指示,說了那麼多的秘密,看來只有馬美女是一絲不苟的執行的。此等的悟性和創意,絕非一般的女強人能比擬的。
這本筆記纔是莊金榮最想要的密碼,最想得到的數據。它比起那些青花團,裝修系,服飾系,包括現在的演藝系等都值錢多了……
“不好意思,馬同學,我誤會了你,我正式的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莊金榮也是格局滿滿的向馬美女檢討着。、
“道歉就沒有必要了,你只要知道姐的心思和心意就行了。”
馬同學也是濃情蜜意的說道。
她纔不在乎什麼道不道歉的,她更在乎的是在莊同學的心目中的位次。
她之所以下如此的血本和精力完全是爲了討好她的莊小弟,讓他徹底的改變對她的認知。
做一姐,她還真的沒想過,但最起碼得是莊金榮的貼心知己,誰讓她那麼稀罕眼前的這位帥氣多金的莊老弟呢。
“那怎麼行呢,我得給你正名和表揚,我要重重的獎勵你,讓她們向你學習。”
莊金榮發自肺腑的說道。
“不,我不要那些虛名,就讓我永遠的唱黑臉吧。我只要你一個人知道我的底細就行了,別的我什麼都不要,你的欣賞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
說着說着馬美女情不自禁的梨花帶春雨了。
“我看你的辦公室也太簡陋了,隆重的裝修一下吧,就說我特批的,去找阿影領錢就行了。”莊金榮也是見不得女人傷心,走過去摟着馬美女的肩膀,適時的岔開了話題。
“好啊好啊,這個破地方早就該裝修了。”
大曼二曼都拍手叫好,嚇了莊金榮一跳。
沒想到他們二人頭一回郎情妾意,卻被兩個電燈泡看了個正着,弄的莊金榮都不好意思了。“簡單的裝裝就行了,不要太破費了,畢竟是創業初期,需要用錢的地方多着呢。”
馬美女善解人意的,替她心愛的人着想。
“怎麼能簡單的隨便裝呢,我還打算在你這開展農村微聯銀行的試點呢。反正牌照和手續都是現成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金融系的第一位美女行長了。”
莊金榮信心滿滿的說道。
水到渠成地開銀行始終是他從不懈怠的戰略。
“真的?我也是行長了?”
馬美女興奮的親了一下莊老弟,大喊大叫的,別提多美了。
“嗯嗯,B市首位女行長,恭喜恭喜。”
莊金榮也是激動地誇讚着馬美女。
“大曼二曼,別愣着了,趕緊打酒買菜去,我要讓我們的財神爺也嚐嚐本行長的手藝。”
馬冬梅別提多興奮了,連打酒買菜的鄉村土話都蹦出來了。
馬同學做夢也沒想到,不到一年的時間,自己居然能從一個沒人理逆襲成了有人羨的女行長。這都是託莊金榮的福纔有的今天。
現在我就讓我的莊男神品嚐一下什麼叫家菜沒有野菜香,也不知道此時的馬美女到底想的是野菜香還是野花香?……
馬冬梅適時的換上了上萬元的套裝就下廚了。
也不知她怎麼想的,拿自己視若珍寶的定製當圍裙,只爲她心愛的莊男神能把制服加煙火的誘惑深深地烙在他的心上。
其實馬美女的想法是對的。
只要供奉好莊金榮這尊金佛,以後的什麼套裝啊,禮服啊,還不都跟個圍裙似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可見馬美女的用情頗深野心頗大啊……
不一會。
六菜一湯就做好了。
六菜一湯吃在地方,也預示着他們的事業,順順利利團團圓圓的。莊金榮心情特爽,適時地跟她們嘮起了家常。
“這兩位妹妹是什麼文化?在這主要做什麼工作?”
莊金榮率先打開了話匣子,誰知不問還好,一提起這個話題,大曼二曼都悲悲切切的要哭了。“她們倆是我的遠房親戚,也是個苦命的人,沒什麼多高的文化,父母都不在了,跟着奶奶生活。奶奶還有病,無力撫養她們,我看她們倆可憐就收留了她們。”
馬冬梅也是個菩薩心腸,見不得別人落難的。
“你做的很好,積德行善善莫大焉。多給她們開些工資,再給她奶奶點錢,好好的治病,這部分多出的費用,就從總公司的利潤里扣吧。阿影要是查問起來,就說是我特批的。”
莊金榮也是悲天憫人的老闆情懷。
“不,莊老闆,我們倆不吃閒飯、不白拿錢的。我會唱歌,她會跳舞,我們都有特長,是個絕佳的組合。”
一直沒說話的大曼一看莊老闆要特殊的照顧她們就趕忙的說道。
“是的,我和姐姐雖然沒有什麼多高的文化,但我們是絕妙的搭檔,都是無師自通的。”
二曼也是幫着姐姐進一步的解釋。
“她們確實有些天分,我經常讓那些搞演藝的師傅們帶着她們到處演出的,效果非常好。她們這樣也能多賺一些外快和零花錢,可惜奶奶病重,她們兩個又有孝心,弄得自己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的。她們姊妹花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稍加捯飭,不比那些明星差的。”
馬冬梅也是不識時機給她們倆做着廣告。
“哦?還有這樣的天賦啊,如果繼續埋沒下去,那真是太可惜了,太沒有天理了。你們倆組合個節目我看看,也許我能幫上點忙。”
莊金榮也是愛才如命的人,善於發現美並利用美也是他的特長和專業。
今天光顧着業務和考察了,也沒有仔細的打量這兩位村姑。
現在煞下眼來一看,果然是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啊。
那份清新脫俗的村野之美是好多大城市的人造美女所無法比擬的,不知不覺間心猿意馬,兩眼迷離……
馬冬梅及時的打開了手機的揚聲器,播放了一段流行的歌曲。她們姊妹二人,一個唱一個舞,配合得天衣無縫,渾然天成,看得莊金榮眼睛都直了。真沒想到B市的鄉下竟然有如此的尤物,真的是讓人慾罷不能啊……
“你們看這樣好不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倆也不要在這裡打工了,大曼去學習聲樂,二曼去學習舞蹈,所有的費用我全包了。不,是我們公司全包了。條件是學成歸來到我們的演藝公司上班,當我們的臺柱子。哦,對了,二曼個頭比較高,很有模特氣質,正好我們女神系在南方有個模特培訓基地,你也可以先到女神姐那去培訓和學習。”
莊金榮也是個眼光獨到的好伯樂,一口氣就給她們安排的妥妥的。
“好好好,我替她們答應了。別光談工作了,菜都涼了,對胃不好,我們邊吃邊談邊欣賞。你呀,吃個飯也不消停,就差有個人餵你了。”
馬冬梅也是十分曖昧的打趣着她的莊小弟。
“好好好,我今天高興,又收了兩個大美女,不,是美女員工,大家乾一杯!”
莊金榮興致頗高的端起紅酒與她們三個美女頻頻舉杯。
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順心人自醉。
不知不覺莊金榮就喝多了,馬冬梅一看莊小弟喝醉了,立馬給兩個小美女使眼色,把莊金榮架到了臥室裡,然後悄悄地對二女說:
“今晚上就看你們的表現了,你們今後的錢途和命運就壓在這個人的身上了,該怎麼辦不要我再提醒了吧。”
說完就關上了房門到門口去了。
莊小弟啊,莊小弟,姐姐知道你特別喜歡姊妹花,我也只能盡最大的努力滿足你這個願望了。我也沒有什麼能報答你的,送上兩個一塵不染的妹子服侍你吧,也算姐姐回報你的知遇之恩。
我知道我已經是殘花敗柳入不了你的眼了,但願你能理解姐姐的一片癡情和苦心……
瞧瞧。
我們的馬行長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還停留在古代以身相許的糟粕裡呢。
雖然莊金榮對兩個村姑小美女有恩,但如此的莽撞行事,莊金榮事後要是知道了真相,絕對會痛罵馬行長的。
可惜。
此時的莊金榮正苦苦的掙扎在夢魘之中不能自拔,此等的美豔刺激他實在是無暇顧及了……
誰知。
不諳世事的二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進入狀態,只得一臉羞澀的下牀來請教馬美女。
“你們兩個沒用的東西,這樣的事情還用人教啊?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你們好好看着我是怎麼……”
誰知話還沒說完,她的電話就響了,而且一聲緊似一聲的響着……
“這麼晚了,誰會打我的電話?不接!”馬冬梅賭氣道。
可是電話彷彿故意催命般地頑強地響着,一遍緊似一遍。
“真討厭,是哪個神經病打擾老孃的好事啊!”馬冬梅極不情願地從牀上下來,拿起電話一看魂都要嚇飛了,原來是正宮娘娘郭一姐的召喚,一下子把馬冬梅給激醒了。趕緊的整理好衣服,又定了定神,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接了起來。
“郭一姐同志,這麼晚了有何指教?”
“莊金榮是不是在你那裡?”郭一姐也顧不得生氣了,直奔主題。
“在,怎麼了?”
馬冬梅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懶洋洋的應付着。
“他是不是在你的牀上?”
“在我牀上又怎麼了?”
“你趕緊把他放了,我鄭重其事的警告你,莊金榮不是個一般的男人,在美女面前他的智商幾乎爲0。他對女人從來沒有任何的戒備和防備之心,你要是膽敢觸犯他陷害他,我會跟你拼命的,我說到做到!”
郭一姐也顧不上什麼情面不情面的,直接發着狠道。
“喲喲喲,就許你們碰得,我就碰不得,郎情妾意你管得着嗎?”
話雖這樣說但馬冬梅的心裡還是止不住的發虛。
“我們都是過來人,也都知道欲情傷身的道理。你這樣的逼着他縱慾無度,透支精力,遲早會玩壞了他,也害了我們自己。我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帶給我們的,沒有他這尊真佛,我們屁都不是。相信你是個聰明的人,知道我說的並非兒戲,算我郭夢情求你了,你只要現在就收手,我權當什麼都沒發生。”
郭一姐爲了莊金榮也豁出去了,不斷低聲下氣地懇求着馬同學。
“郭一姐,我跟你開玩笑的,莊總喝多了,正在睡覺,你放心,我不會動他一根汗毛的。”馬冬梅聽到郭一姐的分析果然嚇得不輕。
真的玩壞了莊小弟,所有的一切都灰飛煙滅,自己也將死無葬身之地。
“不是我不相信你,你現在就拍視頻,我看看莊金榮到底怎麼樣了?”
郭一姐深知馬冬梅的爲人,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拍給你看,他正在休息,一根頭髮都不會少的。”
說完趕緊用眼色示意兩位村姑抓緊拿着衣服出去穿。
然後馬冬梅就適時的拍了視頻發了過去。
“你就在那裡守着莊小弟寸步不離,我馬上就到。”
郭一姐還是放心不下的命令到。
剛纔的視頻有急急忙忙關門的聲音,還有女孩子緊張的喘息聲,而且還不止一個,估計都是馬冬梅的傑作。
莊小弟的頭髮肯定一根都不會少,但某些人下面的毛髮肯定不會少一根,想到這郭一姐恨不得立馬的飛過去。
“好好好,我守着看着行了吧,誰讓你是咱們的一姐呢。”
馬美女心裡別提多鬱悶了,本來好好的報恩,活活的被郭一姐給攪了,還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
這真是偷色不成還折了面子。
好在莊金榮睡的呼哈的,什麼都不知道,郭一姐輕易也不會說出去的,想到這馬冬梅的心裡才稍微有點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