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是怎麼了?一回來就這麼大的火氣。”不滿的皺着眉頭,朝着樓下望了一眼。
勒炎北霸道的把蕭情和自己的縮短,把她緊緊地扣在自己的懷裡,“我們先下去吧。”
見兩人相擁着下來了,慕慧心輕微的皺了下眉頭,隨後又擺出了一臉的笑意。
“小情,要是現在工作太累的話還是在家的好,否則小北生病了誰照顧,今天他都在牀上躺了一天了。”
原來慕慧心是因爲勒炎北生病的事情,蕭情低着頭沒有答話,心想着反正事情都發生了,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見蕭情一臉沉默,慕慧心有些消了的火氣又上來了,狠狠的瞪着蕭情,“你這是什麼意思?”
把蕭情護在自己懷裡,勒炎北有些不滿意慕慧心這麼說,說話時聲音也冷了幾分,“媽,小情這段時間老是請假,在公事上處理肯定是有些壓力的。”
既然兒子都在和麼維護她了,慕慧心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在吃飯的時候一直冷着臉,不斷的給她難堪。
這頓飯吃下來蕭情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想到自己和蕭迎雪的差別,這點蕭情還是能夠接受的。
飯後勒炎北帶着蕭情去花園裡消食,看着又重新開花了的薔薇,蕭情輕微的彎起了嘴角,直直的望着它。
跟着蕭情的視線勒炎北也注意到了,見蕭情有些喜歡,便上前去摘了幾隻。
把藤上的刺全部都拔掉之後,勒炎北又去找了些其他的花草,精心的編了一個花環。
勒炎北很溫柔的看着蕭情,輕輕的把花環帶着她頭上,隨後在她額頭印下了一個很輕的吻。
“這輩子能娶你做我的妻子,是我最大的榮幸。”
聽着勒炎北溫柔的告白,蕭情還是淪陷了,嬌羞的低下頭。
把蕭情抱起來坐到椅子上,勒炎北把頭埋在她的脖子裡,嗅着她的髮香,“小情,你不會拒絕我的對不對。”
勒炎北擡起頭來,眼睛就像是一個深潭,把蕭情吸了進去,難以自拔,只能下意識的搖頭。
得到了蕭情的答案,勒炎北知道自己催眠成功了。
從剛纔慕慧心發火開始,勒炎北就在開始計劃了,他在書房就是在問李貝貝有沒有什麼辦法控制蕭情,不得不慶幸以前聽了李貝貝的話跟她學習催眠。
小心的把蕭情抱起來,蕭情的手很自然的就環上了他的脖子,把腦袋埋在他懷裡,由勒炎北抱着上樓了。
把蕭情放在牀上勒炎北就轉身去了浴室,他還是今早上纔想起這麼大的浴缸,他和蕭情都沒有來個鴛鴦浴真是可惜。
放好熱水出來就看到蕭情已經趴在牀上睡着了,勒炎北看了下已經支起的帳篷,無奈的嘆了口氣,“兄弟,委屈你了。”
說着就進了浴室,今晚上又得用左右手解決了。
洗漱好後勒炎北也跟着躺到牀上,一手就把蕭情摟在了懷裡,心裡也安穩了不少。
可在勒炎北抱着自己之後,蕭情還是潛意識的動了一下,勒炎北身上的味道她已經熟悉了,不由自主的想去去尋找那股熱源,想要被他包裹住。
終於又能安心了,蕭情的嘴角上揚了許多,這讓還沒有睡着的勒炎北多少有了
些安慰。
一如既往的送蕭情去醫院上班,本來勒炎北還覺得兩人的關係會有些好了,可早上醒來蕭情又變成了昨天那樣。
看着蕭情一直沒有回頭的背影,勒炎北苦笑了一番,等到完全沒有了她的身影,勒炎北才離開。
溫馳早早的等在門口,見蕭情過來了,衝她笑了笑,朝着她慢慢走過來。
等走到蕭情面前,溫馳纔開口:“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談談吧。”
都被溫馳堵在這兒了,蕭情想不談談都難,“沒想到你也變得這麼八卦了。”
很認真的看着蕭情,溫馳不贊同的搖晃着食指,“我只是想關心你一下。”
勒炎北在前面帶着蕭情,讓她跟着自己到了住院部的休息涼亭中,坐下後便一直盯着蕭情。
“你對勒炎北沒有之前那麼濃烈的感情了不是嗎?難道在國外遇到了什麼比勒炎北更好的人?”
也許是溫馳眼中的試探實在是太明顯了,蕭情躲閃着溫馳的目光,低着頭說:“我已經說明白了,只是看開了而已。”
明顯溫馳不相信這些,握着蕭情的肩膀強逼她看着自己,“這話你可以騙別人可騙不到我,小情,難道我們就不能作爲普通朋友關心你嗎?”
蕭情一怔,沒想到溫馳會這麼說,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主任,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回辦公室了。”
揹着這溫馳蕭情快步離開了,可剛走到住院部的門口,就被怒氣衝衝的蕭寒叫了過去。
什麼都沒說直接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蕭情的臉上,她臉一歪,甚至能夠感覺到嘴裡的血腥味。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蕭情從容的從兜裡掏出紙巾,爲自己擦拭了嘴角。
見蕭情還是不知悔改,蕭寒又想給她打去,旁邊的關珍妮攔住了他,“老蕭,這畢竟是家醜,我們回去再說。”
在關珍妮的安撫下蕭寒纔不是那麼生氣了,不過看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蕭情,蕭寒還是覺得心痛。
剛纔他和關珍妮出來轉轉,卻看到蕭情和溫馳在一起糾纏,也不管他們在做什麼,蕭寒就覺得心裡一陣堵塞,恨不得打死蕭情。
這關係到蕭家的名聲,蕭情不管怎麼說都不該如此,又想到要是蕭迎雪的話肯定不會這樣,越想越生氣,就發生了剛纔的那一幕。
蕭寒冷哼了一聲,“晚上回家一趟。”
而關珍妮走在蕭寒的後面,回頭看了一眼蕭情,眼中帶着諷刺和輕蔑。
就這麼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門口,目送着蕭寒離開。
把臉上的傷口用簡單的遮了一下,蕭情打電話給勒炎北說了聲晚上要去趟蕭家,也不等勒炎北說什麼,蕭情直接掛了電話。
“小妞,眼睛裡的殺氣遮一下,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什麼人呢。”
胡蕊嫌棄的坐在旁邊,蕭情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閉着眼睛不想去理會她。
見蕭情不理會自己,胡蕊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順便又看到她臉上有些浮腫,還帶着巴掌印。
馬上就恢復了平時的嚴謹,胡蕊拽住蕭情的臉左右查看了一番,
問到:“怎麼回事,勒炎北打你了?”
慘淡的搖了搖頭,要是勒炎北打的就好了,可爲什麼這巴掌會是那個好不容易和她關係緩和了的父親。
蕭情心中的恨意直接通過眼睛宣泄了出來,看得胡蕊都覺得有些害怕,她不留痕跡的朝後退了一步。
“胡蕊,你說我的人生是不是很失敗?”突然蕭情轉過來看着胡蕊。
不知怎的,胡蕊下意識的點頭了,然後就看到了蕭情嚴重的失望。
才驚醒過來自己剛纔做了什麼,胡蕊手忙腳亂的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應該活得更自我一點。”
“呸,我的意思是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
看着蕭情一次比一次沮喪,胡蕊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哎呀,反正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被胡蕊這麼滑稽的動作逗笑了,蕭情才勉強可以面對着一天的工作。
可臨近下班時候,蕭情纔想起今天還要回蕭家去,突然有些不想下班了,要是能不回去該有多好。
還沒等蕭情有所緩解,勒炎北就打電話說已經到了門口,逼得蕭情不得不出去。
“唉,要是我當初沒有……”說到一半蕭情突然住口了,這世界上那麼那麼多假設。
一路上沉默的跟着勒炎北迴到蕭家,蕭寒見到勒炎北明顯一楞,隨後又把視線放在蕭情身上,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勒炎北摟着蕭情進了蕭家,而關珍妮正在廚房裡忙活着,聽到聲音也出來了。
剛走到客廳,蕭寒就冷着臉對蕭情說:“孽障,還不趕快跪下!”
蕭情冷笑一聲,滿臉嘲諷的看着蕭寒,“我做錯了什麼你就要我跪下,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個可以任你支配的玩偶嗎?”
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勒炎北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時候蕭情和蕭寒的關係又變得這麼僵了。
蕭情不甘示弱的走到蕭寒面前,指着關珍妮說:“您可以原諒一個背叛了你八年的女人,可您卻做不到原諒血濃於水的女兒,就因爲她可以緩解您的寂寞嗎?”
從沒想過蕭情會說出這樣的話,勒炎北也跟着震驚到了,也下意識的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尋常的了。
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蕭寒一個響亮的把掌聲驚醒了,只見蕭情捂着臉倒在地上,眼中的恨意直接顯露了出來。
趕緊從地上把蕭情扶了起來,看了一下蕭情的傷口,不滿的說到:“爸,不管怎麼說她是您的女兒,這麼對小情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蕭寒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說:“你好好問問這個賤人她早上做了什麼,現在居然還對自己父親說出這河陽的話。”
從勒炎北的懷裡掙扎出來,蕭情閉上眼睛努力化解自己眼中的情緒,“爸,我早上做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我知道我今天被您打了兩次,您還想怎樣?”
被蕭情這麼一說,整個房間裡一下子就安靜了,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蕭情身上。
可蕭情並不畏懼,繼續說:“爸,我從小就敬重您,可是您呢,您嚴重只有那兩個我忍了,我是不如他們優秀,可我也不是玩偶,我也是有感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