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地書房內,茶香四溢。
房間裝飾以色澤華麗,花紋優美的黃花梨爲主要裝飾材料,這種木材多呈琥珀色調,木質紋理稠密光滑,和紫檀被視爲世界上最高貴的傢俱用材。尤其是屋子裡花紋似“鬼面者”特別惹人喜愛,且有能散發出微弱的香氣。
一個精緻絕巧眼若星辰地女人專致地奉茶,茶几的軟沙發上還坐着兩個老頭子。一個頭發須白,面相和藹。給人一種親近感,另外一個身體高大臉色漆黑,即便是坐在自己家裡,脊樑仍然挺地筆直,一幅標準地軍事裝容來要求自己。
“韓爺爺,爺爺,請用茶。”女人用小巧玲瓏地茶鑷小心翼翼地捏着那雨後天睛地青茶瓷茶杯,分送到兩位老人家面前。
華夏國南人好喝功夫茶,並以此形成一套標準的洗茶、煮茶、喝茶流程,一點兒都馬虎不得。不過一些北方的人也逐漸接受了這種雅緻悠閒地娛樂,功夫茶也就越傳越遠。
韓老爺子笑呵呵地端起茶杯,看了看金黃清澈地顏色,聞了聞香氣後,小口地滋了一口,笑道:“好茶啊。都說燕京冉家的兩個女孩子一個心靈手巧,一個可堪大用,這話還真沒說錯。星辰的泡茶手藝也是越來越高明瞭,和你妹妹泡茶地功夫比也相差不遠了。我這樣是不是太不地道了?一邊喝着你泡的茶,還一邊在誇獎着冬兒?”
“韓爺爺。論泡茶手藝,我是遠遠不及冬兒。”冉星辰並不生氣,相反。有人誇獎自己地妹妹,她反而發自內心地高興。因爲這個世界上,自己是最疼愛她的啊。
當然,爺爺和父母也疼愛她,但是和他們不同地是,冉星辰還將自己的夢想寄託在了她身上。看到她自由自在地生活和呼吸,即便再苦再累,冉星辰也覺得自己是值得地。
她揹負着兩個人的夢想上路。應該也不輕鬆吧?外面的人不懂,家裡的人不懂,但是她懂。
“這句話我贊成。若是冬兒說她的泡茶手術第二,燕京誰還敢稱第一?這也是咱們兩個老頭子的功勞啊。都喜歡喝茶,又不喜歡自己去動手。然後就把小冬兒叫過來學茶。還記得第一次喝冬兒的茶是幾歲吧?”冉老爺子聲若鴻鍾地說道。他是個典型地大嗓門。在說起自己的孫女時更是得意非凡。
不過冉老爺子平時嚴厲。家教也甚嚴。能夠出聲誇獎一次晚輩,也實屬難得。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當初冬兒六歲,也不知道你這老頭子突然發什麼奇想,讓她學泡功夫茶。一不小心就被開水濺到了。小手燙地起了幾個水泡。我看着都心疼啊。沒想到這孩子地脾氣也倔,燙成那個樣子也不哭不叫。後來還跑去找南城地燕京茶王安意如學了茶藝。安意如不是號稱不收門徒的嗎?多少公子小姐去求,都沒戲。都不知道這小丫頭是怎麼說動她的。”韓老爺子一幅感嘆地神態說道。
“哈哈,你們家的小爽也不錯啊。”冉老爺子心裡開心,也去誇韓家的後輩。
“孫子哪有孫女好?孫女可是爺爺地貼心小棉襖啊。你看看,星辰在外面那麼忙,還特意跑回來看你。冬兒----對了,冬兒呢?怎麼最近一段時間都沒見到她?”
“冬兒去香港錄製唱片去了。還有一些MTV要去國外取景。這段時間她幾乎腳不沾邊。在外面飛來飛去地。她的第一張唱片就要錄製成功,按日程算。也快要回來了吧。”冉星辰在旁邊解釋道。聲音不卑不亢,在兩個老人面前還微微有些銳氣。這也是她讓上面的幾位老人家喜歡的原因。特別是冉家,沒有男人地情況下,更是將她做爲第三代的核心來培養。
“真的?這可是個好消息啊。我這老頭子雖然聽不懂什麼流行歌曲,聽着那情啊愛啊之類的東西頭暈,但是冬兒的歌我是一定要聽聽。看看原來我們身邊的小丫頭到底成長到什麼地步了。”韓老爺子笑着說道。
“好了老韓,就別誇我這兩個丫頭了。你再怎麼誇,她們還是姓冉,難道成了你們家的孫女不成?你今天晚上找我就是說這個?”冉老爺子臉色嚴肅了起來,雖然他們住地並不遠,兩人也經常在一起喝茶下棋,但是像今天晚上這麼個時辰趕來,肯定不是聊天這麼簡單。
“哈哈,我來找老大哥說說話不成?”韓老爺子爽朗地笑了起來。“我原本是來向老大哥通報一個消息的,但是星辰既然已經回來了,想必老大哥已經知道今天晚上發生地事了吧?”
“你是說葉秋那小子地事兒?”冉老爺子說道。
“是啊。除了他還能有誰?有幾個年輕人敢這麼囂張跋扈,將京城攪成一潭子渾水?不要前程了?我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他過不好,也不讓別人好過。他鬧這麼一出,對他倒是沒有什麼影響。本來就沒什麼東西可以失去地嘛。”
“而且以後誰要動他的時候,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哪塊料了。解決了不少隱患。就是晏家那小子倒黴啊,是被葉秋給扣了一腦門子地髒物。原本可是燕京城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怎麼就着了葉秋的道了?”
韓老爺子對葉秋極其有好感,所以說話也理所當然地佔在他那邊。“如果說葉秋跋扈的話,那麼主動挑釁葉秋的晏家小子不是更跋扈?如果說葉秋手段殘忍,這隻證明他是個渾人。可晏家小子卻不能處理好這件事的危機。那麼是不是能力有問題?”
冉老爺子板着臉說道:“這小子就是個潑皮。原來讓他執行鯊魚計劃地事你還記得?愣是把我給拒絕了。這麼多年過去,我還是頭一遭吃了別人的閉門羹。現在又這麼的亂來---唉,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老大哥。亂世需要重典。像葉秋這麼個情況,不用些非常手段能行地通?當年要不是那個老傢伙總是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勝利者是哪一方,誰能知道?歷史啊,只以成敗論英雄。”
冉老爺子謹慎地看了韓老一眼,直率地問道:“老韓,那小子做了你地說客?你這尊大佛已經倒向了他那邊?”
“哈哈,這樣的事兒我們摻和什麼?他們家的老頭子穩坐釣魚臺。我們跳出來和個小輩鬥,葉秋不輸也是輸了,在燕京城還能呆地下去?這種事啊,就讓他們小孩子自己鬧去吧。咱們就看看熱鬧。”韓老爺子笑着說道。只是將韓幼凌在蘇枋和葉秋聯合佈局的事兒給隱瞞。
“是啊。靜觀後勁兒吧。剛纔星辰和我說起這事兒,我也感嘆了半天。以前我總以爲這小子什麼都不想要。所以對人對事那麼冷淡。他認了咱們家的門。可是又來過幾回?其它的年輕人是趕都趕不完,這小子還得次次着人請。想想也惱火。現在看來,他還是有追求的。”
“是啊。有追求就好啊。要是什麼都不求,那就讓人失望了。”韓老爺子點頭。
“這次葉秋的表現讓人眼前一亮呢。”冉星辰突然插嘴說道。平時大家在一起聊天慣了。兩人也不覺得她不懂禮數。\相反,兩個老頭子倒是很在乎她地一些觀點。
“他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在燕京發出自己歸來的吶喊,一下子就把整個燕京的水給攪動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不少人也在和咱們談着同樣地話題吧?他就是要讓所有地焦點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這樣地話,晏清風也不敢太過份。他今天狙殺紫羅蘭小隊的成員,雖然紫羅蘭小隊的隊長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沒有當場發飆,但是葉秋把他們全部都得罪了是肯定的。”
“而且晏清風還掌握着第五部隊,這是一支神出鬼沒地小隊。我耗費了不少心機想去收集這支小隊地資料。所得到的資料還是少之又少。如果晏清風把它也投放上來呢?那些明地暗地花招更是層出不窮。不是沒有些不開眼地想去抱晏清風地粗腿而去找他麻煩的。”
“咱們在盯着葉秋看着的時候,也就自然會盯着晏清風看。以前他們在暗地裡如何鬥爭咱們不關注。也不清楚。但是從今天晚上開始,葉秋和晏清風就像是在舞臺上的演員,咱們就是臺下面的觀衆。兩人一舉手一擡頭一句話一個表情咱們都看地清清楚楚,誰敢亂來?勝了,那是他能力出衆。敗了,誰又能苛責他?原來兩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晏清風低垂着腦袋,手裡同樣握着一杯濃茶,不斷地摩擦着,想將心底地憤怒轉移到這茶杯上,而不在臉上露出來。如果身上揹負着一個急躁輕浮的評語,前程可就是要毀掉一半了。
今天晚上葉秋給晏清風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雖然知道他身手不錯,但是沒想到紫羅蘭小隊地王牌青蛇竟然如此地不堪一擊。他也是自己悉心籠絡地一張牌,沒想到一下子就被葉秋給打殘了。
當時他讓青蛇上去摸底,能夠把他拿下更好。即便拿不下,安安全全地退下來,自己還預備着後手。可是葉秋這種殘忍的做法也打亂了他地步驟,出現這樣的情況,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將後面的動作放上來。
一招不慎,就被人搶了先機啊。晏清風感嘆地想道。
如果說今天晚上唯一地收穫,那就是葉秋得罪了不少人吧。
還在和下面的智囊們商量如何扳回一局,將局勢扭轉過來,仍然由自己主導着。沒想到爺爺的秘書一個電話就把自己招了回來。看來這老頭子一直在關注着自己,並不是對自己完全放心啊。
這也不能怪他。自己第一次就出招不利,也難怪他得在後面盯着。
“錯了吧?”一直閉目養神地老爺子突然間開口,並沒有晏清風想像出來的雷霆大怒。這讓晏清風微微詫異。原來家裡地老爺子對他非常苛刻,稍有過失就大加責罵,今天是怎麼了?
“錯了。”晏清風恭謹地答道。
“錯在哪兒了?”
“錯在輕敵。”
“嗯。”老爺子點點頭。“這個教訓好啊。天下間,除了你之外,還是有不少強人的。你的毛病就是輕敵,以爲天下間能人不過如此。”
晏清風羞愧不已,爺爺說地沒錯。除了那個北喬鋒,自己這南慕容還把誰放在眼裡?
“當年我和一個人爭的時候。前面也是我處處被人壓着打,別人搶盡了先機。那是一個厲害的傢伙啊,直到現在,他層出不窮的手段仍然讓人心悸。可是最後---最後一招翻盤地是我。清風,我不想當年的舊事反着來啊。”
“我明白。”晏清風認真地點頭。
“以後別衝在最前面了。如果成功了還好。失敗了連個緩衝地坎兒都沒有。去吧。人心可用。收拾收拾人心。以後就讓別人去打去衝吧。咱們栽不起跟頭。”老爺子今天沒有說話的興致,幾句話後,就揮手讓人離開。
“爺爺早些休息。”晏清風恭敬地站起身,然後轉身走出了茶室。
出了這幢在燕京最爲神秘的地方之一。晏清風躺在這輛可以防彈卻外形極其低調的車座後面,揉了揉太陽穴後,對前面地司機吩咐着:“去煙雨江南。”
今天晚上的燕京是屬於葉秋的,因爲每個人都在談論着有關他地話題。而有關他的資料卻擺在了一份份案頭上。
蘇杭,青石巷。
有人唱道:風到這裡就思念,粘住過客的思念,雨到了這裡粘成線,纏着我們留戀人世間。
這是一座小家碧玉地城市。這是一個溫婉可人地城市。這是一個能將百尺鋼纏成繞指柔地城市。杏花煙雨、小橋流水、低矮錯落的人家,還有那打着油紙茶丁香一樣地結着愁怨的姑娘。穿行在這悠長又寂寥的雨巷。\
蘇杭連續下了幾天小雨,雨星子很小,卻星星燈燈永無停歇。天空霧朦朦地,空氣裡是潮溼的泥土和青苔混合而成的芬芳味道。
兩個男人在深夜的雨幕裡穿行,行色匆匆,皮鞋釦擊在青石板路上,發出咯咯地清脆響聲。不知道誰家的狗吠,被主人吆喝兩聲後,又一切歸於了安靜。
一不小心腳下打滑,一個身材消瘦的年輕男人差點摔了個跟頭。旁邊的一箇中年人一把拉住他,沉聲說道:“少爺,小心路。”
“這天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睛。”郭成照抹了把臉說道。
這段時間蘇杭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居於四大家族之首地連家連鋒銳被人刺傷,搶救及時才被救了回來。著名娛樂節目主持人於蘭被人姦殺,矛頭直指同爲四大家族地韓家韓幼凌。郭家和韓家被迫開戰,韓家重傷多人,而郭家所維持的蘇杭地下秩序被打亂,郭家地重要成員大半落網。
最近一段時間的蘇杭百姓是非常幸福的,茶餘飯後,不少人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聊着蘇杭最近熱門的話題.
“你不知道?那個於蘭是被大夫人找人殺死的。先那個什麼,然後才殺的。那個慘喲。我當初就琢磨着,這麼漂亮的女人,又是電視臺裡工作,長着一雙狐狸眼,怎麼可能就不去勾引男人?這些小三喲,也可憐着呢。”
“韓幼凌?那傢伙誰不知道?蘇杭四公子之一嘛,和那個《紅樓夢》裡面的賈寶玉一樣,長着一幅好皮囊,卻不幹什麼正事兒。整天就窩在女人堆裡-
“-----據說於蘭和韓幼凌有腿----”
“她不是連鋒銳的情婦嗎?”
“不是。你們全都錯了。她是連鋒銳、韓幼凌、郭成照三個人的共同情人,經常四個人一起-----就是像東洋小電影裡演地一樣。三個男人一個女人。什麼姿勢都能做的出來-----還三洞齊出。就是因爲韓幼凌總霸佔着她的嘴,郭成照才和他打起來-”
蘇杭大大小小千百家茶館更是上座率火爆,每個人都高談闊論。對蘇杭最近地大事件指指點點。一些知道些內幕的,或者不知道從第幾百個人嘴裡得到的小道消息,這種人在茶館是最受歡迎。每次的茶水錢有人埋單,所有人的注意力還全部都在你身上。窩囊一輩子,也只有這個時候找到了些成就感。
這些事件對普通的老百姓是些談資,可是對這些身在其中的人來說,卻是苦不堪言。
特別是郭成照,怎麼着郭家在蘇杭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有關係有地位,以前那些警察見到他們還低頭哈腰的,溫順地跟條狗一樣。
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間天就變了,以前對着他卑恭屈膝地警察們突然間對他們地態度大改。滿世界的在蘇杭打擊黃、賭、毒以及黑幫勢力。郭家嫡系郭開懷和郭勇被警察抓獲。並竄反成了污點證人,負責維護地下秩序的郭成照二叔三叔都被警方帶走。現在的郭家牆倒衆人推,一幅大廈將潰地感覺。
好在,還有大哥啊。
郭成照很少吃這種苦頭。但是爲了不打草驚蛇,他郭家大少也不得不冒雨在夜裡走路。
兩人來到牆角最後一間院子前停了下來,郭成照抖落身上雨水的時候,中年人已經走上臺階輕輕地叩響門環。
兩長兩短後,又伸手在木板門上敲了三下,密封地大門這才嘎地一聲打開。
門口地兩個眼窩深陷不像是華夏國本土人地男人收起了槍,等到郭成照和中年人進來後,兩人又悄無聲息地關上了大門。郭成照原來還想和他們打個招呼。但是見到兩人一臉冷淡地表情。也就算了。
這些越南仔,囂張地很呢。
院子裡沒有燈。但是推開房間門後,裡面卻是燈火輝煌。窗戶上面都掛着牀單,燈光透不出去。門縫也被厚實地報紙給堵住。
客廳很大,這些房子都是本地人自己建的,不像房地產開發商那樣寸土寸金,將吝嗇和貪婪發揮到了極致。
客廳的角落裡有一張桌子,有幾個男人一臉警惕地站起來看着進來的兩人,有地手裡還握着牌,手槍就大大咧咧地放在桌子邊。沙發上也有幾個男人,一幅精悍冷酷地樣子,同樣是眼窩深陷,和外面的人一樣,都是大哥從美國帶回來的幫手。
一個身材高大,理着短寸,眼神犀利,臉上同樣是冷酷之極的男人站在門口,下身是一件迷彩褲,上身是一條緊身的黑色T恤,身上肌肉凸起,結實的手臂上紋着一隻骷髏頭。巍然不動,身上卻有種飽經血火的凌厲殺氣。只有身經百戰的軍人才會有地東西,竟然會出現這個男人地身上。
“大哥。”郭成照見到此人,心裡猛地一軟,這段日子所受到的委屈和不甘一下子就涌了上來,眼睛就溼潤了。而且兄弟多年末見,理應抱在一起大哭幾聲纔對。
這樣想着,郭成照就向那個男人撲了過去。想趴在他懷裡痛快地哭幾聲。
砰!
在郭成照快要撲進男人懷裡地時候,那男人卻出乎意料地飛起了一腳,一腳就將郭成照的身體給踹飛了出去。
連續撞翻了兩個椅子才停了下來,郭成照的身體像是散了架一般。躺在地上都沒辦法起來,還是那個跟着自己一起過來的中年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拉起他。而其它的那些越南人都是一幅冷眼旁觀的架勢.
“沒用的東西。這個時候眼淚管個屁用?有這哭的本事不如提把刀上去砍翻兩個。”郭成照冷酷地說道。
肚子翻江攪海般的疼痛,郭成照也不敢痛呼出聲。再次看着男人喊道:“大哥,你救救我們吧。”
被自己的大哥一腳踹飛,眼淚也同時被踹回去了。
“不救你們,我會大老遠的冒着危險跑回來?”郭成陽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從角落裡摸出一個煙盒,點了支菸說道。
“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二叔和三叔被警察監控了。郭開懷和郭勇那兩個王八蛋竟然成了污點證人,過幾天就要開庭了。如果當他們倆在庭上指控咱們,咱們郭家可就完了啊。”郭成照一臉着急地說道。“那就讓他們不能出現在法庭上好了。”郭成陽淡淡地說道。
“可是他們被警察層層保護
“這件事交給我的人就好了,他們做這些很專業。在美國,也不是第一回幹這個了。”郭成陽不耐煩地擺手說道:“你只需要告訴我,還有誰想要咱們郭家萬蛋?”
“還有韓家-----和沈家。”郭成照說道。原本沈家在這場爭鬥中並沒有出什麼力,只是因爲那個男人和沈家的關係好,能夠有人報復一次沈家,郭成照還是很樂意的。韓家是打擊郭家的主力,他們付出些代價是理所當然的。
“韓家?沈家?”郭成陽一臉陰沉地笑着。“想將咱們郭家在蘇杭除名?沒那麼容易。就算死,咱們也要拉個墊背的。”
(PS:更新的時間太玄幻了。抱歉,卡殼,一直寫到現在。至少老柳沒有偷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