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咖啡很香濃,你們不打算試試嗎?”高峻笑道一句,坐了下去。
“高峻姐夫。”劉小寶興奮的叫道,在他眼裡,有高峻的地方就有希望。“你剛剛去哪裡了啊,我和姐姐還以爲你就不回來了。”
來回路上都有點堵車,加上被老女人那麼一折騰,時間確實久了點,也難得,兩姐妹竟然還乖乖的坐在那裡等。“呵呵,你姐夫是那樣的了嗎?”原本打算與劉小寶開玩笑,可姐夫兩字一出,氣氛曖昧了起來,劉彩旗咬咬嘴脣,低頭。
“拿着吧,這裡面有一百萬,密碼是123456,你們先拿去治療媽媽的白血病吧,如果不夠的話,再來找我要。”高峻打破尷尬,將一張牡丹卡放到了桌面上。
劉彩旗與劉小寶發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高峻示意服務員再來一杯咖啡,“放心,這些都是乾淨的錢,我憑努力一分一分的賺的。”看了眼還不說話的兩姐弟,笑道。
“不,我不能要你的錢。”劉彩旗趕緊的將牡丹卡推了回去,看高峻的目光再次的發生變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學生模樣的人能拿出100萬來。
劉小寶的嘴張大的可以塞得下一個蘋果,“100萬啊,不知道自己要賣多久的小飾品。”
高峻自然知道他們是不會要的,端起服務員剛剛拿過來的咖啡,細細的品嚐了一小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再說,我又沒說要給你們,只是暫時的借給你們,你們有錢了可是要還。”
100萬可不是一般人想還就能還的。
“不行,不要,我們不能要你的錢。”劉彩旗依舊在堅持。調皮的劉小寶這次也沒有搗亂,他同樣知道別人的錢不能亂拿。
高峻巴巴嘴,不知道這兩姐弟怎麼這麼不變通。
一首曼妙的英文歌響起,劉彩旗歉意的笑笑,拿起手機走到了一邊,“喂,張阿姨,怎麼了?”劉彩旗心底一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號碼是媽媽隔壁病牀的張阿姨的,她交代過張阿姨,如果媽媽有突發情況的話就給她打電話,此時電話響起,劉彩旗心沉到了谷底。
果不其然,張阿姨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小琪,你快點來醫院,你媽媽,媽媽快不行了。”
回到咖啡桌前,劉彩旗猶豫幾下,一把的拿過桌上的牡丹卡,“你的錢我收下了,我一定會還你的。”眼眶裡的淚花在打轉,風一吹,忍不住的就滴了下來。左手捂着嘴巴,急匆匆的就朝外面跑去。
“姐姐,姐姐慢點啊。”劉小寶有些慌神,不知道該怎麼辦。
“奇寶,快,我們跟上去看看。”高峻知道劉彩旗出事了,至於什麼事,他多半也猜測到了,可這時候他還不想告訴奇寶,畢竟小孩子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好。”劉小寶也是心急如焚,見到姐姐緊張萬分的狀態,小臉遍佈着擔憂的神色。
不一會兒,二人就到了中心醫院,高峻詢問了一下前臺接待,便找到了劉母的病房,發現裡邊只有一箇中年婦女,卻沒有見到劉彩旗的俏臉。
高峻瞥了一眼劉小
寶,“張阿姨,我媽媽呢?”劉小寶急不可耐問道。
“她剛纔被送進急診室了,你姐姐也過來了,快去看看吧。”張阿姨眉頭緊皺,憂心忡忡的,劉母似乎是病情惡化了,這次動手術,需要大筆的開銷,對於這一點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本來劉母兩個孩子年紀都不大,就揹負着這般沉重的責任,之前劉母私下裡和她聊天,說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不願意在這麼拖累二女。
張阿姨只能不停的勸說着她,結果病情仍然穩定不了,若是今日不得到緩解,只怕劉母都有可能撒手人寰了。
才四五十歲的年紀,老伴又去世的早,劉母一個人拉扯着兩個孩子長大,着實的不容易,在檢查出來患上白血病之後,劉彩旗毅然選擇了退學,儘管她上的是重點大學,只是由於學費耽誤了母親的治療費,迫不得已放棄了學業。
“謝謝。”高峻急促地禮貌說道,然後拉着劉小寶,隨便找人問了一下急診室的位置,匆匆忙忙趕了過去。
果不其然,剛到急診室門口,就看到了劉彩旗,只不過急診室的大門是緊閉着的,劉彩旗捂嘴嘴巴,不斷地抽泣着,那楚楚可憐的俏麗模樣,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產生怦然心動的感覺。
“姐夫,你趕緊去哄哄姐姐吧。”劉小寶推了推高峻,小臉遍佈着擔憂之色。
聽了那句姐夫,高峻瞬間被融化了,本來還在猶豫的,結果實在看不下去了,大步流星走到了劉彩旗跟前,拍了拍她柔若無骨的香肩,輕聲說道,“乖,不哭了,有我在的。”一句樸素無華的話語,讓劉彩旗微微一愣,非但沒有停止哭泣,還哭的更厲害了。
“嗚哇。”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劉彩旗一把摟住了高峻,靠在他的肩膀上,原本在眼眶中打轉的淚花,都落到了高峻身上,後者苦笑兩聲,拍打着劉彩旗的玉背,儘管淡淡的幽香,煞是好聞,但高峻腦海裡沒有一點邪念,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他絕對是個毋庸置疑的正人君子。
“臭傢伙,臭傢伙。”劉彩旗美目閃爍着淚花,梨花帶雨地猶若沾水的芙蓉,高峻看的眼睛都直了。
“好吧,你說我臭就臭,反正你是香的就行。”高峻一本正經說道。
“嗚嗚,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劉彩旗秀眉一皺,高峻嘴角微微抽搐,他又沒有幸災樂禍,只是安慰一下劉彩旗,結果被誤解了,高峻一頭的包不知道如何應對。
這個時候,那急診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按理說應該不會這麼快,畢竟劉阿姨進去還沒多久,做簡單的手術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誰是病人的家屬?”一個白大褂滿臉冷漠神色,只是在看到劉彩旗的容顏,不由自主的眼前一亮,他見過的漂亮護士不少,卻都比不上眼前的劉彩旗,看樣子,劉彩旗和病人長相有幾分相似。
“我,我是她女兒。”劉彩旗擡起頭來,急切說道,憂心忡忡彷彿是寫在臉上一樣。
“哦,情況是這樣的,如果要治療,需要移植骨髓,各方面的費用都不盡人意。”那白大褂委
婉說道,眼底精光閃爍着,分明是淫邪的神色,頓了頓之後,不無誘惑說道,“當然,只要你懂事的話,我能給你打個折。”白大褂咬了咬牙,報出了一個他能接受的底線。
本來醫院都比較黑心的,特別是這種持刀子的手術師,他們賺得可謂是盆滿體滿地,爲了玩一玩劉彩旗這樣貌若天仙的美女,也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正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懂事??怎麼樣做?”劉彩旗一臉迷茫之色,旋即從白大褂滿臉淫穢的神色,劉彩旗讀懂了一點言外之意。
“你還不明白麼?”白大褂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些,劉彩旗緊咬着銀牙,“不行,我給醫療費就是了,要多少錢?”劉彩旗本能的緊張起來,嬌軀微顫貼近了高峻一分。
這白大褂雖說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斯文敗類,相比之下,高峻這無緣無故給錢她的男人,要更可靠一些。
“噶?”白大褂頓時傻了眼,劉彩旗怎麼如此果斷的拒絕了他,還詢問醫療費用,這不是開玩笑麼?劉彩旗那個家境,他是瞭如指掌。
自從劉彩旗送劉阿姨來住院,他就聽說了有這麼一個天仙般的人兒,沒想到這次急救,倒是被他撞上了。
“你,你。。。”白大褂驚訝地半天說不出來話,深吸了一口氣,冷笑兩聲,這劉彩旗恐怕不知道打折是什麼概念,她家雖說不是一貧如洗,但這段時間劉阿姨慢性治療的各種藥物,都要靠劉彩旗自己打拼賺取,別看她一小時能有兩百塊收入,單單是劉阿姨每天服藥就高達**百元的費用。
劉彩旗又不是鐵打的人,再說了,做包廂公主,一般都要接受一點客人的非分之想,但她偏偏不同,由於天生麗質,所以在相貌方面有些優勢,可以和皇冠KTV的老闆談條件,只能唱歌喝果汁,不陪喝酒。
本來那老闆是不答應的,商人都是唯利是圖的,劉彩旗的條件顯然違背了老闆的原則,但是在瞭解了劉彩旗情況之後,那老闆爽快地答應了。
三令五申地告訴客人,不能動劉彩旗,大多數人還是給他面子的,怎奈李主任不買賬,動劉彩旗動手動腳,仗着自己有個一官半職,他就沒把皇冠的老闆放在眼裡,這讓老闆異常憤怒。
“可能前後費用要九十多萬吧。”白大褂儘可能保持心平氣和來對話,在他看來,劉彩旗是裝清高,在他面前玩這一套,顯然還嫩了一點,也不看看白大褂是什麼人。
雖然他是一個醫生,但是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所以總結出來了一套自己獨特的御女心經,不管是牀上還是牀下,他都自認爲是一個成功的男人。
“九十萬?!”白大褂給出的答案模擬兩可,也不是個確切的數字,劉小寶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他賣小飾品沒天窗才幾十塊錢收入,這樣換算,不是需要一萬多天,三十年麼?
他有些鬱悶,對於劉阿姨重病的消息,劉小寶是知道的,但姐姐一直都隱瞞着他,告訴他很容易治好的,劉小寶不忍心姐姐一人賺錢,也趁着暑假的功夫,來擺地攤賣小飾品賺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