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舒寶嘆氣道:“我知道了,又要保密對吧!”
嚴小開道:“只是故意釣釣你的胃口,其實你很快就知道的!”
胡舒寶突然冒出一句,“都把我的胃口釣了幾年了,還不夠呀?”
嚴小開愕然,“什麼意思?”
“你自己想唄!”
胡舒寶扔下這一句,這就跑那邊去幫西門耀銘招呼那些停下來喝茶抽菸的村民去了。
嚴小開一頭霧水,感覺這班長大人下了鄉之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完全讓人摸不着頭腦。
不過這會兒事情真的很多,他也沒心思去理會,趕緊的又回屋那查看搭建的大棚及水池去了……
是夜。
忙活了一天的嚴小開真的感覺有點累了,這就準備早點洗洗睡了。
不過想到被蜈蚣咬傷的鄭佩琳,又放心不下,這就走到她的房間。
鄭佩琳正在房間裡教着嚴曉芯怎麼用手機上網。
看到嚴小開進來,鄭佩琳擡眼瞅了瞅他,四目相對後又有些慌張閃爍,這又趕緊的回到嚴曉芯的手機屏幕上。
嚴曉芯卻很識趣,看見哥哥進來,趕緊的就道:“琳姐,我已經大概學會了,我回去試試,你和我哥聊吧!”
鄭佩琳吱唔着道:“我和他有什麼好聊的。”
嚴曉芯曖昧的衝兩人笑笑,自顧自的走了,走的時候還給兩人帶上了房門。
一見妹妹離開,嚴小開就急切道:“快,趕緊的把褲子脫了!”
鄭佩琳當場傻了眼,好一陣才喃喃的問:“你,你要幹嘛啊?”
嚴小開哭笑不得,“我還能幹嘛?看看你的傷口唄!”
鄭佩琳忙搖頭道:“不用看了,已經好很多了!”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讓你脫你就脫,咯嗦那麼多幹嘛?”
鄭佩琳氣得不行,“兇什麼兇,讓人家女孩子脫褲子,你還這麼兇,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嚴小開哭笑不得,心說我讓你脫褲子又不是要和你幹嘛,用得着低聲下氣嗎?所以就道:“快點兒,少咯嗦!以後留下了什麼疤痕,淋巴結火後遺症可別怪我。”
鄭佩琳有點惱的道:“留就留,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別人也看不到!”
嚴小開點點頭,“成,那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可是很累了,得去睡了!”
見他要走,鄭佩琳才急道:“回來!”
嚴小開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她。
鄭佩琳紅着臉低聲道:“讓你看還不成嗎?”
嚴小開這就走過來。
鄭佩琳卻像做賊似的朝他後面的房門指了指。
嚴小開好一陣才明白她是讓自己把門反鎖上,心裡不由好氣又好笑,只是看看傷口,又不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用得着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嗎?
不過最後,他還是去把門給反鎖上了。
鄭佩琳這才躺到了牀上,紅着臉磨磨蹭蹭的將長褲脫了下來。
脫下長褲後,嚴小開一看,這才發現她已經換了一條小褲,而且是極爲保守的那種,連傷口也一起包住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幹嘛穿這種?趕緊換一個。”
鄭佩琳羞羞答答的低聲
道:“我總共就帶了那麼幾條,又沒時間出去買,剩下的都是這樣款式的了!”
嚴小開道:“那你就把這個脫了!你這樣我沒法看。”
鄭佩琳嚇一跳,臉紅耳赤的低聲道:“不要行不行?”
嚴小開面無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顯然是在問:你說行不行?
鄭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嚴小開,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顏面嗎?”
嚴小開愣了一下,只好問:“那你說怎麼辦吧?”
鄭佩琳無語凝噎。
嚴小開就出餿主意,“要不你去問胡舒寶借一條!”
鄭佩琳羞惱的橫他一眼,“這東西能借的嗎?”
嚴小開道:“萬一她有沒穿過的呢?”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這是穿沒穿過的問題嗎?”
嚴小開不解的問:“那是什麼問題?”
鄭佩琳:“……我問你,老公能借不?”
嚴小開啼笑皆非,借小褲和借老公是一樣的道理嗎?什麼邏輯啊?
最後他只能無可奈何的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後要是落下什麼病根,你可別怪我。”
鄭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算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算了?”
鄭佩琳又羞又氣又無可奈何的罵道:“你不就是想讓老孃給你看嘛,老孃脫不就是了!”
說着,她竟然真的咬牙將小褲脫了下來。
嚴小開目瞪口呆,傻在了那裡。
鄭佩琳見狀,真想喝罵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滾蛋。可這個時候,她哪裡敢出聲,只能閉上眼睛裝死。
嚴小開愣了好一陣,這纔來到牀邊,坐到牀沿上
震憾,心驚,激動,興奮,刺激,數不清的複雜情緒齊齊涌上心頭。
嚴小開呆看半響,終於忍不住在心內感嘆,這……鄭佩琳真是個尤物啊!
鄭佩琳被迫躺在這裡,已經羞臊得沒臉見人了。
不過她也想開了,既然喜歡他,那就給他。
別說是展開身體讓他看,就算他真的要進來,自己恐怕也只能認了。
只是,等了好一陣之後,仍不見他有點半反應,這就悄悄的把眼睛張開一條線,發現嚴小開仍癡癡的,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心裡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問一句,你上輩子沒見過女人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嚴小開的注意力才轉移到她的那個傷口處。
毫無疑問,採摘的那些草藥是管用的,傷口已經明顯有退腫的跡像,不過仍是紅紅的,傷口也極爲明顯,不好好處理的話,那也是很容易發炎的。
嚴小開就問:“藥是什麼時候摘掉的?”
鄭佩琳道:“晚上衝涼的時候!”
嚴小開皺眉道:“溼了生水嗎?”
鄭佩琳點頭。
嚴小開就罵道:“笨蛋,你不知道溼水會容易發炎化膿的嗎?”
鄭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應他,你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這個樣子,她真的嘴硬不起來,只能咬牙什麼都不說。
嚴小開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她的身上,然後就走了出去。
不
大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裡拿着個裝藥的小箱子,來到牀前後,他就一把掀開了被子。
鄭佩琳光裸的身體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她有些惱的道:“姓嚴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在你眼裡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嗎?”
“對你要那麼溫柔幹嘛?”嚴小開想也不想的應一句,隨後還加重語氣道:“你這種人,就不能對你這麼好!”
鄭佩琳甕聲甕氣的道:“那你管我幹嘛?”
嚴小開沒心沒肺的道:“我怕你在這裡出了什麼事,你爸媽會找我算賬!”
鄭佩琳氣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過來,蓋到自己的身上,“你滾,老孃不要你管了!”
這回,鄭佩琳明顯是真生氣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頭就走的,可又擔心她的傷口溼了水會發炎。
沉默了一陣,終於放緩語氣道:“好了,別任性了。”
鄭佩琳用被子蒙着頭粗聲粗氣的道:“你別管我,滾出去!”
嚴小開故意的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鄭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來,“你走啊!”
嚴小開又坐下來道:“好了好了,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來,我給你消毒上藥。”
鄭佩琳就嘰諷道:“不要臉,你不是要走嘛,還賴着幹嘛?”
嚴小開氣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櫻紅的脣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還知道啥!”
鄭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爲那輕輕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溫柔,彷彿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樣。
嚴小開見她傻傻的看着自己,這就不再說什麼,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這就掀開被子,先是給她的傷口消了毒,然後事先已經準備好的自制草藥,覆蓋到她的傷口上,再次包紮起來。
不過做這些的時候,他的手卻顫抖得十分厲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鄭佩琳身上瞧去。
後面的事情是怎麼結束的,嚴小開也很迷糊,因爲他的眼前,飄來蕩去的都是鄭佩琳。
當他完全從失神中回過魂來的時候,卻發現鄭佩琳已經穿回了褲子,正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嚴小開有些心虛的道:“怎麼了?”
鄭佩琳羞澀的臉上帶着兇光的警告道:“如果這事你告訴別人,我肯定會殺了你!”
嚴小開愣愣的反問:“我爲什麼要告訴別人?”
鄭佩琳聞言也有些發懵,是啊,他幹嘛告訴別人呢?但最後她還是兇巴巴的道:“反正你就不準和別人說,而且你也不準再去想!”
嚴小開哭笑不得的問:“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還能控制自己的腦袋?”
鄭佩琳這下真無話可說了,只能惱羞成怒的道:“趕緊滾,我要睡覺了!”
嚴小開只好離開了她的房間。
鄭佩琳則趕緊的從牀上下來,把門死死的關上,但一顆心卻仍無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這一夜,鄭佩琳失眠了。
同樣,嚴小開也沒睡安穩,因爲夢裡來來回回飄蕩的都是鄭佩琳,無數的鄭佩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悲哀的發現,他的貼身小褲悲劇了。
子彈,又浪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