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雲姝睡夢中的小手,不安分的鑽進了明衍帝寬鬆的常服斜襟裡,摸捏衣服下的緊滑彈肌,特別是那凸起的一點,更是揉住不放。
“睡着了也不安分。”氣息有些不穩明衍帝,似重還輕的把她丟到寬大的龍榻上,小手自然也從斜襟裡滑出。
而沒有了‘玩具’的雲姝,櫻脣生氣的嘟了起來。
……
宸月宮裡,上官瑤月幾乎要笑破了肚皮。
“賠了夫人又折兵,真真說的就是她容芙。”
梅子見主子開心也跟着打趣,“讓她每次見娘娘都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這下不知道怎麼氣呢!”
“可不是,今天本來還爲昭華門開着惱,沒想到扭頭就有一個這麼大的驚喜。真是樂死了!”說着又笑了起來,“好想看看她此刻是什麼樣的嘴臉。”
如此幸災樂禍的話,後宮裡都快要傳遍了。年初賢貴妃容芙得了皇恩晉級加賜封號可是眼紅了不知道多少人。現在落馬了,那些眼紅的人又眼白了。
“對了,那個更衣,本宮要好好賞她。不是被罰了半年的奉例嗎?本宮賞她十倍。”
“娘娘這個不太好吧。賢貴妃雖然封號被褫奪,但品級還是從一品,容大將軍隆寵正盛,這麼明顯得罪人的事,不好做吧。”
桂嬤嬤這時走過來,“是啊娘娘,這個時候太明顯了不好。”
上官瑤月揮了下寬袖,不耐道:“真是煩。”
桂嬤嬤笑了笑,“娘娘莫惱,明面上不賞,等她來跟您請安時,再隨您的意思。”
上官瑤月這才勾起了脣角,“嬤嬤,你說本宮要不要把清月軒接手過來。”
“這個……娘娘還是三思的好。現在這個清月軒可以說是容貴妃的眼中釘肉中刺,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呢。再說歸於哪個宮還是要看殿中省怎麼安排,最後交由皇上定了算的。您上趕着,不大適合。”
“是啊娘娘。奴婢看那位更衣小主不是個輕省的,別在咱宮裡也弄個幺蛾子出來,連累了您就不好了。”
“梅子這點說的不錯,怕是各宮娘娘都不想沾手這個麻煩。”
“……罷了,既如此本宮就靜觀其變。倒是昭華門的事,外面可有消息?”
“這事可鬧大了。皇上下旨,皇宮內外處處嚴查。”
“娘娘,昭華門真的除了皇后誰都不能開嗎?”梅子雖是上官瑤月的貼身侍女,但也不是什麼事都知道。
上官瑤月沒有說,桂嬤嬤瞪了梅子一眼,“多嘴。”
梅子忙跪下,“奴婢妄言,娘娘恕罪。”
“起吧,去聽聽景月宮的事吧,今兒啊全指着景月宮樂了。”說着,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梅子利索的起身,“是,奴婢這就去。怕是景月宮外不知道多少人都等着呢。”
等梅子離開後,桂嬤嬤貼近上官瑤月,“皇上今晚可會來?再過兩天您身子最好的時候可就過了。”
上官瑤月擡起手腕摸着腕間金鑲玉的鐲子,“昭華門開,又出了人命,皇上今天應該不會進後宮了,且看明天吧,不行就只能等下個月了。”
“唉!總是要看皇上的恩澤的,不過娘娘有了這東西,您懷皇嗣便已經成功了一半。”桂嬤嬤喜道。
上官瑤月如花姣面露出些羞澀的,“要是是個皇子就好了,真想看他開懷的模樣。”
景月宮裡,被褫奪了‘賢’字封號的容貴妃也不是吃素的,便是咬碎了一口銀牙,也愣是和血吞進了肚子裡,沒有什麼大動靜出來。
甚至對外還一副對慘死的宮人很難過的樣子,命人厚待八名宮人的家人。
至於關起門來——
“如此坑害本宮,雲姝本宮定要讓你不得好死!”容貴妃修剪的十分精緻的指甲,用力的扣着老紅木的窗框。而這個窗口便是雲姝逃竄的窗口,“給本宮把這個窗戶封了!”
“娘娘,您消消氣,現在封了這窗戶不是讓人看笑話嗎?”方嬤嬤勸道。現在整個景月宮也就她敢說話了。
“老夫人也讓人帶了話進來,讓您務必冷靜着。還有那個調身子的藥要停了。”
容貴妃前面那句無所謂,後面那句一下子就火了,“停了?爲什麼要停了,我好不容易又有了些希望,不行!嬤嬤,你知道我的。”
“正因爲奴婢知道您的苦。可那藥確實影響人的神志,那麼個更衣您平時何曾看在過眼裡,今日卻大動肝火,確實是那藥影響了您。眼下還是停了,全心重得聖意的好。”
“可是……”
“聽老夫人的吧。其實抱養一個未嘗不好。從小養在自己手下,那跟親生的也沒有區別。”
“嬤嬤,你、你容我想想。”
“好,娘娘一定要好好想想。對了,清月軒的兩個宮人娘娘要怎麼發落?”
容貴妃眉目猛然一戾,“杖打五十,給本宮狠狠地打!”
五十……不死也殘了。
方嬤嬤嘆了口氣,“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