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修看着突然喊自己的明陽澤,有些疑惑的看着明陽澤,新葉他好像從今天自己醒來就十分的不對勁,但是又沒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明陽澤看到靳炎修眼鏡都不眨一下的望着自己,也有些覺得自己有些失常,便說笑着說道:“修哥,終於可以吃早餐了,我都快要餓死了。”
靳炎修聽到明陽澤的回答,也不好懷疑,便伸手搭着明陽澤的肩膀說:“既然餓了,那就趕緊走吧,一會我還要去公司。”
之後的連續好幾天,靳炎修都再也沒有見到顧惜安,打電話也是說不在服務區,把電話打給了她的辦公室,也是秘書劉雨接的,她說顧惜安去了意大利出差,最近一個多月都不會回來。
說出差的事,都是顧惜安打了電話安排了劉雨,告訴她,如果靳炎修找她就說她去了意大利出差,近期一個多月都不會回來。
聽到劉雨說顧惜安去了出差的那一刻,靳炎修是有些生氣的,因爲所有人都知道她去了意大利出差,他這個大總裁居然還不知道顧惜安去了出差,現在居然他還聯繫不上她……
靳炎修想,聯繫不上就聯繫不上,真以爲他稀罕找她嗎?他不過是生活中突然少了個樂趣,少了個可以欺負的人而已,僅此而已。
兩個月很快就過去,就像顧惜安說的那樣,靳炎修連她受傷了也不知道,經常來看望她的倒是隻有明陽澤,因爲知道她受傷的就只有明陽澤了。
顧惜安的後腦,被縫了九針,現在也都差不多隻剩下一個疤了,只是原本長長黑亮筆直的頭髮,現在只剩下短短的一點,像個男生一樣……
顧惜安倒是沒有覺得沒了這一頭頭髮有什麼可惜的,倒是每天給她換藥的護士,親眼見證了,顧惜安從一頭漂亮長髮變成短髮的過程,所以一直在惋惜這麼美的頭髮就這樣沒了。
明陽澤也告訴了顧惜安,那晚的小混混是柳曼靈的父親派來的,本來想給靳炎修一個教訓,報復他打他寶貝女兒的仇的,沒想到被顧惜安幫靳炎修擋下了所有的傷害……
顧惜安的手和腿經過兩個月的休養,骨折的地方都已經差不多好了,只是以後要經常小心,腿上的傷更嚴重,打了兩枚鋼釘在裡面,天氣冷的時候會經常痛。
明陽澤是親眼看到顧惜安做瘸着腿,拄着柺杖做康復的艱苦的樣子,一個人在康復室一遍又一遍的走着,那背影既蕭瑟又淒涼落寞。
這兩個月期間,靳炎修也像是忘了顧惜安這號人,也沒有去找她,照常拉着明陽澤一夥人,在酒吧在會所裡放縱瀟灑着……
明陽澤每次看着在包廂裡和女人調笑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爲在醫院躺着的顧惜安感到可憐,想衝上去告訴他,他的女人,因爲他爲了保護他而在醫院進行着艱苦的康復訓練……
但這些,他都答應了顧惜安不告訴任何人,於是也就只能在一邊喝着悶酒。
又是一個星期後,顧惜安覺得恢復的差不多了,就收拾了東西去了回家。剛回家就接到了顧語秋的電話。
顧惜安只聽見顧語秋的刁蠻刻薄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顧惜安,你這個不孝女,後天就是爸爸的生日了,你居然這幾天都打電話聯繫不上,不愧是當了靳太太啊,面子都大了是吧,電話都打不通了。”
顧惜安聽了顧語秋的話,想了想,也意識到,後天就是他父親顧行天的生日,於是開口道:“後天有什麼安排?我會回老宅一趟的。”
顧語秋聽到顧惜安的話,有些譏諷道:“後天爸爸要開生日晚宴,要借靳炎修的名氣來拉攏些客戶,你這個靳太太記得把炎修哥帶來哦,不然,你還真以爲我們希望你回來我們家裡?”
說話間,顧語秋還特意強調了那句我們家,就像是在嘲諷着顧惜安雖然姓顧,但卻不是她們的家人。
顧惜安聽到顧語秋說的“我們家裡”,即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顧惜安,心還是像針紮了一樣的痛,是啊,那是她們的家,她在媽媽去世後,早就沒有家了,他們也沒把她當家人吧。
於是顧惜安,假裝沒有聽到她的嘲諷,冷淡平靜的開口道:“我知道了,後天我會回去的,但是我是不會叫靳炎修來的,要叫你自己叫,你以爲靳炎修的名氣,是那麼好利用的嗎?要叫你就自己叫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