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媽媽一定會保護你讓你快快樂樂的長大的。”顧惜安暗暗的告訴自己,說完顧惜安就離開了靳昊天的房間。
顧惜安走出靳昊天的房門,就看見靳炎修竟然還坐在樓梯上,顧惜安愣了一秒鐘,但是也沒有理會靳炎修,走向了臥室。
靳炎修就這樣靜靜的看着顧惜安離開了,“安安,你真的都不肯原諒我了嘛。”
顧惜安是真的乏了,躺在牀上什麼都不再想沉沉的睡去了。
靳炎修不得不認真的反思自己的行爲,靳炎修起身去了書房,“安安,雖然我知道你是一定不會對我說謊的,可是九九做的事情我都是看在眼裡了,我到底該相信誰呢。”
靳炎修自言自語的分析着這兩天以來發生的事情,“安安,這到底是怎麼了啊,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靳炎修真的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或許在明眼人眼裡,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這一切當然是白九九在撒謊,但是靳炎修卻不知道,而是傻傻的相信白九九。
而此時的明陽澤和徐歌謠兩個人雖然回家了,徐歌謠還是有些擔心顧惜安,“阿澤,你說安安姐自己在醫院怎麼辦啊,我還是不太放心。”
“沒關係的,雖然修哥和嫂子吵架了,但是修哥應該不會就這麼放任着嫂子不管的,我相信修哥和嫂子會藉着這個機會和好的,別想那麼多了,去休息一下吧。”明陽澤對徐歌謠認真的說着。
“那好吧,我去讓阿姨做點兒補品,一會醒來的時候給安安姐帶過去。”徐歌謠覺得現在自己只能做這麼多了。
“嗯嗯,我知道了,快去吧。”明陽澤在徐歌謠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趕緊打發走了徐歌謠。
明陽澤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抽着煙,明陽澤平時是不抽菸的,只有在那樣極度悲傷的時候纔會抽菸。
“修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你爲什麼會相信白九九都不會相信嫂子啊。”明陽澤現在才突然發現,雖然自己已經和靳炎修在一起好長時間了,“或許,修哥,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你。”
明陽澤終於冷靜下來,“如果說只是白九九送嫂子去醫院的話,那麼在家裡的應該有嫂子和白九九,修哥和我一直在公司,那麼剩下的就是天天和劉姨了。”
明陽澤認真的思考着,“就算天天知道些什麼,或者親眼看到了什麼,但是天天畢竟那麼小,或許也不記得什麼了。”
明陽澤突然恍然大悟,“或者,解決這件事情的關鍵就在劉姨身上,修哥不相信嫂子,只信白九九,如果有了劉姨的作證會不會幫嫂子換回局面,畢竟劉姨已經在修哥家工作了那麼長時間。”
“嗯,我明天就去問問劉姨。”明陽澤對於這件事情突然有了信心,大聲喊着自己家的阿姨,“雲姨,你在忙嘛,做點兒補品好嘛。”
顧惜安這一覺睡的很是踏實,或者是因爲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顧惜安覺得前所未有的放鬆。顧惜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天亮,靳炎修悄悄的進來看過幾次顧惜安,但是都沒有吵醒她。
顧惜安剛剛睜開眼睛,就看了靳昊天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劉姨,靳昊天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雞湯,“媽媽你醒了啊,你都睡了好久了啊,你看,媽媽這是我爲你準備的雞湯。”
“真是辛苦天天了,天天小心點兒。”顧惜安感動的同時更害怕的是靳昊天會傷到自己。
“放心吧,媽媽,我不會有危險的,劉姨一直跟着我呢。”靳昊天看着劉姨開心的笑了。
“是啊,太太你不知道,你在睡覺的這麼長時間裡,天天就一直和我在廚房忙活着,我不讓天天去,他都不聽呢,天天說啊,一定要給您做一頓飯。”劉姨臉上洋溢着幸福說着。
“是啊,我的天天很乖的。”顧惜安開心的笑了。
“快喝吧,媽媽,一會涼了就不好喝了。”靳昊天親自舀了一勺雞湯,像模像樣的在嘴邊吹了吹,“媽媽,小心燙。”
就這樣顧惜安在靳昊天的照顧想喝了整整兩大碗雞湯,“好啦,天天,媽媽不能再喝了,媽媽再喝下去就變成大胖子了怎麼辦。”
“沒關係的,媽媽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因爲你是我的媽媽啊。”靳昊天哄的顧惜安很開心。
“媽媽,你就好好休息吧,接下來照顧你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靳昊天像平時顧惜安照顧靳昊天那樣兒,給顧惜安蓋好被子。
“天天,媽媽總是這麼躺着會無聊的,太悶了,怎麼辦。”顧惜安故意做出很委屈的樣子。
“沒關係啊,媽媽,你再好好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天天來陪媽媽一起玩兒。”靳昊天看了一眼劉姨,“劉姨,你可以去幫我打個電話和幼兒園的老師請假嘛。”
“好的,那少爺我們先出去吧。”劉姨笑着說着。
“嗯嗯,媽媽,你等我一下啊,我馬上就回來。”靳昊天揮着自己的小手向顧惜安拜拜着,和劉姨一起走出了顧惜安的臥室。
看着靳昊天爲自己做的這一切,顧惜安的心裡暖暖的,“還好我還有我的兒子,總歸還是有人可以爲我全心全意的考慮的。”
就在顧惜安樂呵呵的想着靳昊天的時候,顧惜安的電話響了,“喂,歌謠。”
“安安姐,你今天感覺怎麼樣了啊,我怕你自己在醫院裡太無聊了,我一會過去陪陪你吧。”徐歌謠其實只是在擔心顧惜安的安慰,陪着顧惜安解悶都是次要的。
“我沒事的。”顧惜安這纔想起來自己昨天回來的時候都沒有告訴徐歌謠,“歌謠,我昨天回家了,現在在家裡呢。”
“什麼,你回家了。”徐歌謠有些驚訝,“安安姐,你怎麼回家了啊,是修哥接你回去的嘛,你應該在醫院好好療養的啊。”徐歌謠聽着顧惜安已經回去了更有些着急。
“不是他。”顧惜安猶豫了一下,“是我自己打車回來的,我想天天了,所以就回來了。”
徐歌謠突然意識到或者自己不應該問這麼多了,但是畢竟事情已經這樣了,徐歌謠只能盡力的扯開這個話題,“安安姐,你等着我,我一會兒就和阿澤一起過去找你。”
徐歌謠沒有等顧惜安說着什麼,就趕緊掛斷了電話。
顧惜安聽着徐歌謠這個火急火燎的樣子,顧惜安知道徐歌謠只是在擔心自己而已,“呵,靳炎修,這麼多人都在關心着我,連天天都能親自餵我喝雞湯,你到底在幹什麼,爲什麼都不出現呢。”
顧惜安真的不知道自己這麼心心念唸的愛的一個人到底還值不值得做自己的丈夫。
但是顧惜安告訴自己,“顧惜安,你沒有什麼好悲傷的,靳炎修不在乎你,有人在乎你,靳炎修不愛你,有人愛你,嗯,顧惜安,別悲傷,振作起來。”
靳炎修也一直在顧惜安的門外守着只是沒有進去而已,靳炎修看着劉姨出來了,連忙走上前,“劉姨,安安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啊,有沒有好一點兒。”
“先生,太太看樣子精神還不錯,但是。”劉姨不知道自己如果說了會不會超出自己的工作範圍。
“但是,但是什麼啊,你快說啊。”靳炎修聽着劉姨的但是很是害怕。
“我就是覺得太太現在心情不是很好,畢竟您應該去看看太太,如果你不出現的話,太太會覺得很失望的。”劉姨爲了讓顧惜安能和靳炎修和好,也不在乎什麼了。
“我也想去看看安安,可是她現在還會生我的氣。”靳炎修夾在顧惜安和白九九之間有些左右爲難。
“爸爸,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惹得媽媽生氣了,本來我和媽媽興高采烈的去給你買的芒果,結果回來媽媽告訴我你芒果過敏,爸爸,媽媽現在很脆弱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讓媽媽生氣了。”
靳昊天像個小大人兒一樣教訓着靳炎修。
靳炎修有些驚訝,“媽媽說我吃芒果過敏?”
或許靳炎修也理解,畢竟顧惜安因爲白九九的事兒和自己生氣,但是靳炎修不知道顧惜安到底和靳昊天說了什麼,“我什麼時候說我對芒果過敏了。”
靳炎修越想越有些激動,“顧惜安到底都和你說了什麼。”
“爸爸,你爲什麼這麼激動呢,我說錯什麼了啊。”靳昊天不明白爲什麼靳炎修會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靳昊天,我告訴你,你是我靳炎修的兒子,不管別人對你說什麼,這一點都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你只能相信我,因爲我是你爸爸。”靳炎修狠狠的搖晃着靳昊天。
“爸爸,我疼。”靳昊天疼的嚎啕大哭。
“先生,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天天還是一個孩子啊,你快放手啊,你弄疼他了啊。”劉姨攔着靳炎修,但是這樣只會讓靳炎修更激動。
現在的靳炎修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人知道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