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孟初冬還和趙振打了一場,這一場叫那些圍觀的士兵們激動起來,恨不能自己纔是趙振的對手。
孟初冬練的是季非夜提供的松風拳法,這拳法初時看着不顯,後來孟初冬卻越練越驚訝,有時候練着練着,恍惚竟覺得自己彷彿身處於萬千鬆海當中,狂風吹過,鬆海怒濤,卻我自巋然不動。
趙振也善拳法,他練的是他們趙家祖傳的拳法,已經練了二十年,比起孟初冬來說,這久經沙場錘鍊的拳法,乃是真正的殺人拳,比起孟初冬的拳法,沒高明到哪裡去,也沒有太多的技巧,卻勝在快狠準。
這種拳拳到肉的打法,深受那些圍觀的士兵們的喜愛,爲此周圍圍觀的士兵的叫好聲此起彼伏,最後全部化成了一個字,“打!”
比起趙振來說,孟初冬對敵的經驗還是不足,在過了三百餘招之後,輸給了趙振。
不過這反而是最好的結果,如果孟初冬真的一上來就打敗了趙振,這必然會令趙振失去威信。
比武之後,衆人都比較辛苦,因此各自回到營地去休息。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孟初冬便被明雪河叫到了趙振的營帳之中,開始商議軍情。
當孟初冬到了沒多久,盧小四便也一起過來了。
衆人坐下開始商議。
很快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當天晚上,孟初冬和盧小四也沒得休息,因爲他們打算趁夜去觀察周圍的地形,以及附近海域,還有海寇的分佈情況。黑水軍這幾年一直都是在同海寇作戰,幾乎每個月都要爆發一次小型的戰鬥。
也不知道是不是海寇有了支持之後便有恃無恐,每隔一段時間必定要來岸上騷擾一次。前幾日,他們才同海寇之間爆發了一場戰鬥,大快人心的是,這一次他們把海寇打了個落花流水。
因此,這幾日營地裡衆人臉上都洋溢着興奮的神情。
入夜,一艘小船悄無聲息的駛入了夜色中,孟初冬和盧小四坐在船上,陪同他們的正是江建業。
江建業對附近的情況十分熟悉,時不時爲兩人介紹,而孟初冬也在儘自己所能,將附近的實際情況與地圖一一對照。
“這周圍已經沒有什麼有人的村子了,都被海寇給搶怕了,將軍就讓咱們在這些空了的村子裡駐紮,一旦發現海寇的蹤跡,就立刻點燃烽火通知大夥兒,不過有時候海寇來去如風,這就免不了要損失一些兄弟了。”說到後面,江建業有些悵然。
“那海寇總有個營地吧?”盧小四開口問道。
江建業點點頭,“有好幾個島,我們知道的有兩個,但是那島附近下面有暗流,咱們曾經因爲發現了他們的地方就跑了過去,差點把兄弟們都折損進去了。”
“花了這些年,我們才摸清一點那暗流的規律。”
“可是這遠遠不夠,那些海寇太狡猾了,見我們聲勢大就窩着不出來,等我們稍微鬆懈,他們就一定會出來鬧事情。”
提起海寇,江建業可謂是咬牙切齒。
“這些海寇,老子早晚要啖其肉,喝其血,方能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