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梟又是一聲冷嗤,“你當然得給我一個交待,剛纔如果不是我反應足夠快,只怕早死在套房裡了。”
切爾斯臉賠着笑,“佐先生,憑你的身手,像這種程度的殺手怎麼可能傷得到你?”
“所以,切爾斯先生給我安排了八個,是嗎?”
切爾斯聽着他咄咄逼人的語氣,臉表情不由一僵,隨即扯了扯嘴角,“佐先生真會開玩笑,那八名少女都是你花高價拍下來的,算真的是我按排的,我也不可能知道她們會全部被你拍走,不是嗎?”
“可是,她們都是你的人。”
切爾斯垂眸,又看了一眼地的人,“佐先生,這個女人看起來很眼生,她好像不是我們的人,也許是殺手假扮的少女,故意混遊輪來的。”
他這麼說,分明是想撇清關係。
佐梟又是一聲冷哼,“你說眼生眼生,切爾斯,你這話說得未夠太不負責任了。”
此時,切爾斯的手下聽不下去了,立即對他說道,“佐先生,我很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這個殺手可以任你處置!你要殺要剮都可以!”
“你是什麼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那人被佐梟一嗆,當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切爾斯眼底神色一沉,不過卻只能繼續賠笑,“佐先生,他不懂規矩,你不要跟他計較。如果你點頭,你想怎麼折磨她都沒有問題!”
佐梟沒有立刻回話,沉吟了片刻,纔不冷不熱地開腔反問,“切爾斯,你剛纔說這個女人你看着很眼生是吧?”
切爾斯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他只想儘快跟這個殺手撇清關係。
遊輪的保險箱被人打開,他一直在查到底是什麼人。
現在人還沒有查到,又鬧出殺手事件,切爾斯頭都大了,心裡更是煩躁不已,所以也沒有深思,直接點頭道,“是,她根本不是我們拍賣的少女!至於是怎麼混進來的,我一定會查清楚!”
“既然你看她眼生,爲什麼還把她放到拍賣臺?”佐梟眯了眯眼眸,再次逼問出聲,“難道不應該在第一時間把她抓起來,嚴加拷問是什麼人派來的嗎?”
切爾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最後掉進了自己挖的坑!
“這……”先前聽人說佐梟這個人沉默寡言,以爲他不會說話,切爾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此時當着這麼多客人的面,把自己問得無言以對。
“怎麼?答不出來了?”佐梟見狀,又再次逼問,“切爾斯,該不會次我們暗夜組織截胡了你們的生意,你懷恨在心,故意找了個殺手想要我的命吧?”
他還好意思提次?
自從珀西死後,佐梟是越來越不把塞亞組織放在眼裡,甚至公然搶走他們的生意,簡直可惡到了極點!
不過切爾斯心裡雖然氣炸了肺,面卻依然扯着笑,不肯承認,“怎麼可能?我們做生意向來是各憑本事,既然你能把那筆生意攬過去,那說明暗夜組織有能力,我又怎麼可能懷恨在心呢?更何況,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如果在遊輪出事,我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怎麼可能會做這麼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