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訓練了一整天,風禹安晚衝完澡後,頭剛沾到枕頭睡着了。
這一夜,她睡得特別沉,連夢都沒有做一個,一覺睡到大一亮。
自從當了臥底以來,她還是頭一次有如此好的睡眠。
風禹安睜開眼後,在牀伸了個懶腰,有點捨不得離開鬆軟舒服的大牀。
在牀躺得正舒服,突然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風禹安聽着聲音,不由皺了下眉頭,“誰啊?”
清脆的嗓音,還帶着幾分剛起牀的慵懶。
“安安,該起牀。”
佐梟清冽低沉的聲音穿透門板,直接敲在她的耳邊。
原來是叫她起牀的。
風禹安依依不捨地在大牀滾了兩滾,纔對着門口的方向喊道,“起啦!”
這麼大清早的,他怎麼醒得她還早?
從牀坐起來後,風禹安揉了揉凌亂的長髮,開始刷牙洗漱。
等換了衣服下樓,她發現佐梟已經在餐廳裡用餐了。
他吃的是西式早餐,不過桌子卻另外備了一份式的皮蛋瘦肉粥和新出爐的四隻肉包子。
包子應該是出籠有些時間了,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
風禹安從精緻的竹籠裡捏出兩個包子,一手拿一個,“我快來不及了,走了。”
說着,她轉身要往訓練場趕。
然而,擡起的腳還沒有落下,身後傳來男人不緊不慢的嗓音,“坐下。”
風禹安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皺起眉頭,“我快來不及了!”
“誰讓你起牀那麼晚?”佐梟視線往自己對面的座位一瞥,潛臺詞很明顯,讓她坐下吃飯。
其實,風禹安今天會平常晚起十分鐘也不能怪她。
她也是頭一次進行這麼高強度的訓練,生物鐘一下子失準。
她對男人霸道的目光,擡手咬了一口包子,邊嚼邊回道,“我明天設個鬧鐘!”
“坐下。”佐梟再次強調,語氣不鹹不淡,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可是肖恩應該已經在訓練場等我了,我現在作爲演員,總不能讓老師等着吧?那也太不像話了!”風禹安說到這裡,又把兩隻包子朝他晃了晃,“我吃兩個包子夠了。”
“安安,我說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三遍。”佐梟端起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又道,“肖恩剛纔跟我通過電話,說會晚來十五分鐘。你不用着急,吃了晚再過去也來得及。”
“原來是這樣啊!”風禹安聽了這話才乖乖坐到餐桌前,替自己盛了一碗粥,津津有味地喝粥吃包子。
能坐下來吃早餐,她當然也不希望幹啃包子。
昨晚的晚飯早消化光了,她睜開眼睛的第一秒餓了。
還好肖恩遲到了,才讓她有機會坐在這裡享受美好的早餐時光。
不過,風禹安哪裡知道,佐梟在叫醒她之後,立即打了個電話給肖恩,讓他推遲一刻鐘再過來。
爲了讓自家女朋友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吃早餐,佐梟真的是用心良苦。
而可憐的肖恩,在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已經出門了高速。
爲了推遲十五分鐘,他開着車兢兢業業地繞着別墅區外的公路繞了整整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