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都知道,佐梟向來是說一不二的。
他說要所有人陪葬,那是真的要讓所有人陪葬!
頓時,那些賓客們恐慌了,甚至有人直接開腔去勸切爾斯,“切爾斯先生,也許這一切都只是誤會,不如先把槍放下,有什麼話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是啊!切爾斯先生,你和佐先生向來關係融洽,沒準這次是有人故意想挑撥你們的關係!”
“千萬別衝動,萬一槍走了火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來這裡的賓客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他們很清楚,在佐梟面前,他們不過都是陪襯。
如果切爾斯連佐梟都敢下此毒手,他們又算什麼呢?
再或者,切爾斯如果鐵了心要殺佐梟,這裡必然會有一場混戰。
子彈沒有長眼睛,也許一個不小心,他們成了冤死鬼!
因此,哪怕是爲了自身的小命着想,他們也不能讓槍戰發生。
可是,切爾斯聽着他們的話,心裡的怒火更旺了!
這些人分明是忌憚佐梟的勢力,卻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砰!砰!砰!’
切爾斯忽然從腰間拔出手槍,對着天花板的方向連開三槍。
“誰敢再多說一個字,我第一個崩了他!”
他這話一出,在場所有賓客頓時不敢再吭聲,一個個噤若寒蟬!
生怕下一槍打在自己的身!
佐梟看着他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衆人,眉目未動,只脣角勾出一道淡道幾乎看不見的弧度,“切爾斯,你這是打算讓整個塞亞組織都與現場每一位客人爲敵?”
此話一出,那些賓客們的的腰桿不禁挺直了幾分。
佐梟說得沒有錯,他們再怎麼說,也是有些勢力的。
算切爾斯不把他們一個人放在眼裡,那十個人,一百個人呢?
他們所有勢力如果聯合起來,算是塞亞組織也無法與他們爲敵!
想到這裡,那些人紛紛掏出手機,想給自己的手下發短信,讓他們儘快趕來支援。
切爾斯沒有想到佐梟三言兩語,煽動了這些人。
他臉色一變,手裡的槍直接對準了佐梟的眉心,“佐梟,我只要動了動食指,你下一秒會變成死人!你到底在得意什麼?”
他最看不慣的是佐梟目無人這一點,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傢伙活着離開這裡!
然而,佐梟不僅沒有膽怯,反而擡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你最好瞄準一點,要不然也許死的是另有其人了!”
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讓切爾斯心底的那根弦不由繃得更緊了。
“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
他的話音未落,忽然耳邊傳來螺旋槳轉動的巨大聲響。
聲音太大,彷彿連整個遊輪都被震動了。
切爾斯眉頭狠狠一皺,朝着手下問道,“怎麼回事?外面爲什麼這麼吵?”
這時,一位守衛從外面跑了進來,停在他面前,語氣慌張地說道,“不好了!老大!不好了!”
切爾斯看着他這副驚慌失措的表情,擡手一巴掌扇過去,“什麼不好了?我好得很!”
那名手下敢怒不敢言,擡手捂着被打痛的下巴,接着彙報道,“老大,外面十架戰機已經把我們的遊輪包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