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輝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了。
雖然自己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但是這劉野太不識趣了,還真以爲自己在番禺市隻手遮天了。
“我雖然沒有韓信的才能,但也不需要學他忍受胯下之辱,夠讓我蕭輝胯下偷生的,這世界應該還沒有。你覺得你有這個能耐麼?”蕭輝不屑地瞟了劉野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
“你……你是蕭輝?”劉野舌頭打結地說道。
蕭輝在番禺市如日中天,今時今日,他的名頭在番禺市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劉野自然也是聽說過的。
“在番禺市,誰敢冒四海集團董事長的名!”蕭輝不屑地說道。
“蕭……蕭董事長,既……既然這位妹子是你的朋友,那……那,這時就此作罷。”劉野冷汗直飆,早就汗透重衣。
即使是他再紈絝,然而審時度勢他還是懂的,面對蕭輝這樣的狠角色如果膽敢託大,那就真是找死。
李氏集團即使是在番禺有些勢力,然而若是如今蕭輝真的把自己給廢了,估計自己的老爸也無法找回場子。
目睹劉野認慫後就要轉身離開,蕭輝冷哼了一聲,緊接着十分不客氣的說道:“慢着!”
劉野兩股顫顫的轉過身來,惶恐地說道:“蕭……蕭董事長,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本來我也覺得這事沒什麼大不了,過去就過了,然而你卻欺人太甚。你覺得一句就此作罷就算了?你以爲你的面子很大麼?”蕭輝學者劉野此前咄咄逼人的口氣說道。
“那……那蕭董事長你想怎麼樣?”劉野臉色十分難看的說道。
“我也不要你鑽我褲襠底下過,你只需要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我就此揭過,當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蕭輝冷冷地的說道。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劉野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繼而有些氣憤的說道:“蕭輝,你別欺人太甚。再怎麼說我也是劉氏集團的繼承人,你就不怕兩家鬥起來麼?”
蕭輝十分鄙夷的冷笑了一下,緊接着緩緩說道:“你老子在我面前都不敢說這樣的話,看來是你平時缺管教了,那我就替你老子好好教育一番,讓你知道做人的的道理好了。”話音一落,蕭輝擡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看似十分隨意,只不過劉野怎麼躲也躲不過,被一腳揣在肚子上,他捂着就蹲了下來。
蕭輝也沒有下狠手,否則這一腳足以讓劉野滿地打滾。
“這腳是替這位交通巡邏隊員還的,讓你懂得如何去尊重別人。”蕭輝丟下一句話之後,上前一步,在劉野的腳踝處一掃,劉野吃痛之下禁不住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蕭輝即使是對公職人員沒多少好感,然而這位交通巡邏隊員卻算的上是一個不錯的交警。
交通巡邏隊員感激的看了蕭輝一眼,並沒有開口。
蕭輝也沒有太過分,並沒有逼着劉野磕頭。
蕭輝轉身走到沈韻的跟前,緊接着緩緩說道:“你準備去哪裡?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還要跟去交通巡邏大隊一趟,看看交通巡邏隊員的處理結果。”沈韻知道蕭輝有事,於是十分輕巧的說道。
蕭輝點了點頭,也沒有自作主張。沈韻怎麼說也是蘇氏集團的首席執行官,據說本身的家族也頗有來路,所以蕭輝並不擔心番禺市的官方,會太過於爲難沈韻。
更甚至是,沈韻始終是一個頗爲傳統的女子,在她的眼裡容不下黑暗,蕭輝也不想在她的印象裡留下灰色的軌跡,更讓蕭輝吃驚的是他居然害怕自己會在對坊眼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年頭,比較保守的女人不多,而沈韻正是裡頭的一個,蕭輝不想讓她的人生觀發生轉變。
告別沈韻之後,蕭輝驅車趕往了西江月名人會所俱樂部。
到了西江月名人會所俱樂部之時,業已是九點半了。饒是金菊花那樣有耐心的黑寡婦,也禁不住生出一絲不耐煩之感。
倒是她擔心蕭輝不過來,只是有些不爽這小傢伙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周海生有一個孫女和增外孫女的事情,道上了解得到的人隻手可數,而金菊花正是裡頭的一個。
更甚至是,自從周海生步入晚年的時候,金菊花就開始着手調查這件事情,終於讓她瞭解得到周雪兒就是周海生的外曾孫女。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金菊花對周雪兒的行蹤更加熱心了,瞭解得到她來了番禺市後,一有機會便立刻把她控制了起來。
當然,她也相當清晰地瞭解到周雪兒的名義上的父親乃是省部級的高幹,而且還是古武世家,她的叔叔周盾更是青紅幫的養老堂主。
所以金菊花膽子再大也不敢爲難周雪兒。
即使是自己在番禺市算得上是是一號人物,然而與古武家族比起來,自己根本上不得檯面,她到不至於託大。
不過,金菊花也算的上是一個狠角色,她敢於利用這個機會。
她覺得只要自己沒有把周雪兒怎麼樣,就算讓周家的人瞭解得到真相,也沒什麼大礙,他只是想通過周雪兒的事情看一看蕭輝的反應能力,試探一下這個番禺市聲名鵲起的周海生的繼承人會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更讓人吃驚的是,金菊花還有着另一個不爲人知的目的。
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蕭輝很快就來到了金菊花所在的雅廂。
但見裡頭端坐着幾個人物,金菊花、劉忠,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居然也赫然在座。
蕭輝沒有多少的驚訝,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反水的事情他業已瞭解得很清楚。
蕭輝安插在那一幫高管旁邊的眼線早就將這件事情稟告給他,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已然將自己的家產出賣給金菊花與劉忠,更甚至是投靠成爲他們手下。
蕭輝無動於衷,十分淡定的走了過去,很輕鬆地聳聳肩,笑了一下,緊接着緩緩說道:“金董事長,實在抱歉,我對番禺市不熟,上錯了高速,繞了老半天,讓你們久等了。”
瞎扯敷衍,蕭輝學得有模有樣,硬是將金菊花堵得胸口發悶。
蕭輝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冷冷的掃了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一眼,讓他不禁渾身直打哆嗦,居然駭得直擦冷汗。
桌子上擺着一些點心,蕭輝很不客氣地捏起一塊雞仔餅,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吞了之後,這才緩緩說道:“十分正宗,金董事長、劉董事長你們的牙齒很保養得挺好的嘛。”
“蕭輝,還是你的胃口好啊,我與老劉老半天嚼不爛的東西,你三兩下就吞了。”劉忠頓了頓,緊接着緩緩說道:“若是沒有美女作爲陪伴,想約你出來見上一面都難,恐怕到時候我們被牙齒利的傢伙吃了還不看不到那傢伙長成什麼樣子的呢。”
蕭輝以董事長相稱,而劉忠卻直呼蕭輝名頭,很明顯在向蕭輝擺老資格的意思。
蕭輝的眉頭微皺,瞬間又舒展開來,恢復笑意,緊接着緩緩說道:“劉董事長莫非是在說我麼?劉董事長你這是在捧殺我啊,我還真是如坐鍼氈啊。”
“都別怪外抹角了,蕭兄弟是個好爽的人,老劉,你就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吧。”黑寡婦金菊花開口說道。
劉忠瞥了蕭輝一眼,看到蕭輝一臉淡定,好似是瞭解得到自己想要說什麼事情似得,心裡不禁有些吃驚。
頓了頓,劉忠朗聲說道:“這次我與老劉是陪鳳鳴來的,他有些話想要跟你談談,我們都只不過是見證人罷了。”
丟下一句話之後,劉忠丟給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一個眼神。
樑鳳鳴一副驚慌失措的神情,他本以爲有了金菊花與劉忠的撐腰,今晚也能夠威水一次,可以十分快意地,數落蕭輝一番,卻不想蕭輝自始至終也沒有正眼望他一眼,心裡實在是憋屈。
蕭輝瞭解得到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的事情後,也開始着手調查,並在逐步的剝奪了他的一些實權。
不管怎麼樣,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就算再不堪,也是四海集團的元老,也算得上是一個創始人之一,蕭輝還得替海老爺子給他留點顏面。
只不過是,讓蕭輝始終沒有想到的是,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似乎業已是鐵了心要反出去了,更甚至是想要依附金菊花與劉忠給自己來一個下馬威,蕭輝不由冷冷的笑了一下。
若是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能夠夠開誠佈公的過來與蕭輝談判,蕭輝也不會爲難他,甚至是給他相應的補償;而今時今日,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的行爲讓蕭輝十分的惱火。
侵吞公款業已是十分過分的事情了,如今公然投敵,那就已經越過底線了。
不過蕭輝也相當清晰地意識到,這四海集團的餐飲高管樑鳳鳴的反水,肯定也少不了劉忠與金菊花的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