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輝也漸漸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這審訊室內的溫度越來越低了,毫毛上的雞皮疙瘩開始瘋狂的滲了出來。
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蕭輝霍地站起來,他雖然不懼這寒冷,但是也不容這傢伙公報私仇。
既然賈青天想要跟自己玩狠的,那自己就跟他玩得更狠些。
想到這裡蕭輝狠狠的一頭撞到牆上,他孃的,實在是痛。他可沒有動用內功,是實實在在的捱了一記。
接着又是一掌,扇得自己臉上留下五個清洗的巴掌印。
這還不算蕭輝緊接着將自己的手腳猛烈的撞向牆壁。
外面的監控室內,賈青天目睹蕭輝這種自殘的場景,禁不住的大吃一驚,在心底裡暗暗想道這小傢伙是不是被冷瘋了?
這裡可是有監控的,這樣搞也整不了自己啊。
不過,想了一會兒,賈青天依舊是十分的吃驚,這小傢伙分明就是想辦法陷害自己啊,這裡監控是臨時保存的,無頭無尾的難保這傢伙不會說是自己別打得恨了,想要自我了結,這樣還不是一身騷。
賈青天火急火燎的對緊跟着自己的公共安全保衛轄區公共安全保衛分局局長說道:“你快點叫人來阻止他再繼續自殘。”
當然蕭輝自然也不是真的不要命的自殘,他如今的身手很瞭解怎麼讓自己的傷看起來很重,可是卻又不是真的傷到筋骨,更何況,就算是真的拿頭撞牆也不會太疼。
蕭輝剛剛那麼做,就是演戲給賈青天看的罷了。
幾名地方安保局的人員涌進了審訊室之內,阻止了蕭輝這種自殘的行徑。
一名地方安保局的人員不經意間湊到蕭輝的耳邊,壓低聲音的說道:“蕭董事長,您就別爲難我們這些小嘍囉了,我瞭解您有的是有辦法出去的,何必用這種手段來虐待自己呢?”
蕭輝轉頭瞥了他一下,微微的笑了一下,衝頭聳聳肩,點點頭。這小傢伙有前途。
幾個呼吸之後,賈青天也走了進來,瞪了一下蕭輝,緊接着淡淡的說道:“你別以爲這樣裝瘋賣傻就可以迷惑得了我,我告訴你,蕭輝,你今天最好老老實實配合調查,要不然的話別怪我賈青天不客氣。讓你在這裡多待上一兩日,恐怕你出去之後就成了窮光蛋了。”
蕭輝十分鄙夷的笑了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你這敗類也別以爲弄些冷暴力就可以嚇得住我蕭輝,就算沒有了四海集團,你一個小小的公共安全保衛廳的廳長在我眼裡仍舊不過只是一隻蟲豸罷了,動動手的都可以碾死你。不信就等着瞧。”
“猖狂,我看你這油鍋上的螞蟻能夠猖狂到什麼時候。”賈青天冷哼一聲。
緊接着賈青天冷冷的說道:“將他固定在椅子上。”
蕭輝也不想爲難剛纔那個地方安保局的基層人員,微微的笑了一下,十分自覺的走到座椅上坐下,讓他把自己綁了起來。
賈青天剛剛想要開始審訊,審訊室的門被推可開來,轄區安保分局的局長帶着三人走了進來。一位年紀大約四十多歲的禿頂中年人,另外兩個是助手的模樣的約是莫二十出頭的小青年。
“賈廳長,這三位是四海集團的國家法規法則顧問,他們是來保釋蕭輝的。”
轄區公共安全保衛分局局長有些緊張的說道。
有外人在,他自然要正規的稱呼,行事,連熟絡的稱呼不敢用。
“不允許保釋!”賈青天想也不想立即決然說道。
那位四十多歲的國家法規法則顧問冷冷笑了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賈廳長好大的官威啊,請問我的當事人究竟犯了什麼罪,連保釋都不允許?”
剛剛蕭輝被帶走的時候,周星星便撥了一個手機號碼給蘇玉欣,這個國家法規法則顧問就是蘇玉欣讓人請來的。
“哼,蕭輝涉嫌組織和參與恐怖組織活動,並且我們當場在他的名人俱樂部內搜出,這樣的重犯不能保釋。”賈青天十分強硬的說道。
“你都是說只是涉嫌,而不是坐實。既然還沒有定論,也不能拿出有力證據,你們無憑無證的扣押我們的當事人,按照國家法規法則,我可以提起訴訟,告你們濫用權利,並且保留追究你們栽贓嫁禍的權利。”那中年國家法規法則顧問凜然說道。
“你是哪一個國家法規法則事務所的?”賈青天瞥了那中年國家法規法則顧問一下,十分鄙夷的問道。
“良好市民袞島揉,國際國家法規法則事務所顧問。”那中年國家法規法則顧問傲然的說道。
賈青天略微的驚愕了一會兒,國際國家法規法則事務所的顧問可不簡單啊,能讓這種級別的法律顧問出馬的人很多都是最頂尖的社會名流,更何況這些大顧問在國際上都是很有名氣的。
賈青天有些微微的錯愕,沒有想到蕭輝居然能夠請到這樣大牌的國家法規法則顧問,看來自己似乎是太低估這個小傢伙的能耐了。
“我們在蕭輝旗下的名人俱樂部搜出違禁品,人證物證俱獲,他業已罪無可恕。就算你是國際級別的國家法規法則顧問,也不能無視國家國家法規法則吧?”賈青天冷冷的說道。
“那麼請問這位領導,你是怎麼肯定那些違禁品就是出自於我的當事人的手上的?可能是消費者帶過去的或者是當事人手下帶來的!按照國家法規法則最多你也只能勒令我當事人的名人俱樂部休業整頓,然後追查販賣違禁品的人員。”袞島揉十分專業的說道。
“哼,他是名人俱樂部的職業經理人,對於這件事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賈青天毫不退讓的說道。
“哦,照你的話來說,若是有人在地方安保局裡搜出違禁品,那就是說責任在你了,更甚至,就可以指控你販賣和運輸違禁品呢?”袞島揉丟下一句話,然後瞥了一下身旁的那兩個年輕人。
那兩個年輕人會意的點了點頭。
“啊呀!”,其中一個遮住攝像頭,另一個驚奇的叫了一聲,十分嫺熟地將一包白色粉末灑在了審訊室的地板上面。
袞島揉一本正經的蹲下,拿手沾了一點白色粉末放在嘴巴里嚐了一下,然後驚歎道:“這個?地方安保局也有違禁品啊,賈廳長,按照你的邏輯我如今是不是可以告你涉嫌販買違禁品了啊?”
賈青天一陣錯愕,這傢伙哪裡是什麼國際著名的法規法紀的專業顧問,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說實在的,賈青天想的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錯,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哪一個大亨不瞭解袞島揉就是一個典型的流氓派國家法規法則顧問。
這個真是……讓人非常的無語啊!
“違禁品分明是你們帶來的,居然敢公然的攜帶違禁品進公共安全保衛局,我立即叫人將你拘捕起來。”賈青天惱羞成怒的說道。
“呵呵,國家法紀法則講究的是證據,你這是公然的詆譭我啊,你們哪一個看見我攜帶違禁品了啊?我要告你誹謗。”袞島揉跳起來誇張的說道。
事實如此,哪一個都看見了那違禁品是一個年輕小傢伙扔出來的,而不是他袞島揉。
“哼!”賈青天十分不爽的哼了一聲。
袞島揉淡淡的說道:“賈廳長,如今你應該想明白了吧,就算你在我的當事人旗下的名人俱樂部發現違禁品,也不能證明是他本人的。若是你憑藉猜測就要追究我當事人的責任,同樣你是否也該承擔同樣的責任呢?不過你也不用害怕這些只是麪粉罷了,只不過哪一個也不能保證什麼時候賈廳長的辦公室或者是家裡情人的牀頭上,什麼時候真的冒出幾包違禁品來啊。”
這是威脅,紅果果的威脅啊。
賈青天憤恨得咬牙切齒的,可是對方是國際大國家法規法則顧問,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別說自己只是個省公共安全廳的廳長了,就算是書記那也要給袞島揉三分薄面的。
“這件事情到底真相是什麼樣的,我們公共安全保衛部門會查清楚的,我們請蕭先生來也只是協助調查罷了。”賈青天的語氣禁不住軟了下去。
“只是協助調查?”袞島揉冷笑着說道。
“協助調查爲何要將我的當事人捆綁起來?更何況我的當事人完全有權利推辭協助調查。”
“袞國家法規法則顧問,咱們都是良好市民,協助地方安保局的人員破案是我們每個市民應盡的義務。”蕭輝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不過蕭輝緊接着淡淡的說道:“只是,讓我沒有料想到的是這些地方安保局的人員居然想栽贓嫁禍,刑訊逼供啊。”
袞島揉瞥了一下蕭輝臉上的傷痕,頓時指着蕭輝的傷疤,憤怒的說道:“賈廳長,這就是你所說的那樣的協助調查嗎?這是濫用私刑,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