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一個非常隱蔽的房間裡,兩個人正在商量如何對付蕭輝,這兩個人就是金飛聽到楊子榮!
“對付一個人?”
金飛聽到楊子榮這麼說,反而變得猶豫了起來,因爲他也不是傻子,就連楊子榮自己都不去主動對付的人,卻讓他來對付,這其中莫非有些古怪?
“楊少爺,你讓我對付誰?”儘管心裡這麼想,可金飛還是開口了,畢竟他也是個愛面子的人,剛纔他已經對楊子榮誇下了海口,現在要是就這麼退縮了,那這人可就丟大了。
楊子榮把手指向了蕭輝的方向,說道:“看到那個男人了沒有?就是和市長千金站在一起的那個傢伙,我要你對付的人就是他。”
金飛心裡一驚:“楊少爺,那人是什麼來頭?他既然能夠和市長千金站在一塊,他的來頭肯定不會小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楊子榮的眼神陰沉了起來,“金飛,你剛纔不是說願意幫忙麼?怎麼現在反而畏手畏腳了?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那個男人絕對沒有背景,他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纔會和姜思維交好的。”
頓了頓,楊子榮生怕金飛不相信,還特地加了一句:“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那個男人的打扮,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金飛聽到這話,他特地認真的打量了蕭輝一圈,這才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說他的穿着很普通?也對,今天可是姜市長的壽宴,他居然連個正裝都不穿,還厚着臉皮跑過來參加宴會,這種人肯定沒背景了。”
“當然了。”楊子榮頓時陰森的笑了起來,“在宴會上咱們不方便動手,等宴會結束,咱們就跟着他走,到時候多準備點人,讓他見識一下咱們的厲害。”
“沒問題!”金飛也是跟着笑道,顯然他們兩個都沒有將蕭輝放在眼裡。
而此時在另外一邊的蕭輝,早就注意到了楊子榮和金飛兩人,剛剛兩人的目光時不時的看過來,而且楊子榮的眼神極其不善,單憑這一點蕭輝就多少能夠猜到,對方絕對在謀劃着什麼。
“兩個廢物。”蕭輝冷笑了一聲,對於這種紈絝子弟,蕭輝還真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
“你在說什麼?”一旁的姜思維頓時好奇的看了過來。
“沒什麼。”蕭輝搖搖頭,隨即露出笑臉:“我們剛纔說到哪了?”
姜思維沒好氣的白了蕭輝一眼:“我問你最近有沒有時間,我想去川州旅行,正好缺個朋友。”
蕭輝頓時笑了起來:“應該是說缺一個男伴吧?”
姜思維的俏臉微微一紅,她嬌哼了一聲:“纔不是男伴,就是朋友,你可不要胡思亂想。”
“我明白。”蕭輝大有深意的一笑,這下姜思維的俏臉越發的紅了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我現在也不能保證。”蕭輝聳聳肩膀,笑着說道:“因爲我最近剛剛回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也對哦,我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姜思維一拍額頭,俏皮的笑道:“你現在可是一家公司的大老闆了,大忙人你好呀。”
蕭輝搖頭失笑,就在他還想開玩笑的時候,季青卻是忽然湊了過來,只見她拍了拍蕭輝的胳膊,臉上帶着微笑,可她的眸子中卻是閃爍着一抹嚴肅。
蕭輝心裡一動,當下立即問道:“有什麼事情麼?”
季青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們單獨聊聊?”
蕭輝毫不猶豫的點頭,他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姜思維,隨口敷衍了一句,這纔跟在了季青身後。
等到兩人一起來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距離熱鬧的人羣偏遠了一些,蕭輝這才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季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俏臉顯得很嚴肅:“我發現了一個人。”
“誰?”蕭輝下意識的問道。
“段成的心腹。”季青目光復雜的看向了蕭輝,聽起來很是鄭重:“就是那個人,他叫趙戈,是段成多年以來的心腹。”
蕭輝下意識的順頭看去,只見在姜啓年身後的不遠處,站着一名鬢角微微斑白的中年男人,對方的面容看起來有些蒼老,只是眼神卻異常清澈。
“這個男人,有點古怪啊。”蕭輝微微皺起了眉頭,對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蕭輝卻總覺得對方的相貌,有點不對勁。
那種奇怪的感覺一下子就浮起。
站在一旁的季青輕聲說道:“他化了妝。”
蕭輝一愣,隨即猛的明白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他易容了?”
“準確來說,不叫易容,而只是單純的僞裝。”季青認真的說道,“我以前去找段成的時候,見過他一面,那個趙戈其實只有三十歲,他的頭髮根本不像現在這麼斑白,而且你看他臉上的皺紋,那都是化妝的效果。”
蕭輝輕輕點頭,難怪他剛纔有種古怪的感覺,原來就是這一點。
當下蕭輝問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了。”季青側過頭,盯着蕭輝的眼睛說道:“趙戈這個人在燕京並沒有什麼名氣,在這邊就更不可能有名了,所以說姜啓年根本沒理由邀請他過來參加宴會。我現在懷疑,他是從別人的手裡搶來了請柬,才混進來的。”
“他進來幹什麼?”蕭輝眯起了眼睛,季青的話他也認可,畢竟季青比自己更瞭解趙戈。
“我猜他肯定有什麼計劃。”季青低聲說道,“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特地僞裝了一下才進來,如果不是因爲我的記憶力不錯的緣故,我也不可能認得出來。”
蕭輝會意的點了點頭:“我負責盯着他,你放心,他不會在這裡折騰起來的。”
聽到蕭輝這句話,季青也就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因爲蕭輝的能力她是知道的。
當下季青直接轉過了身體,就這麼徑直的面對着蕭輝,輕聲說道:“蕭輝,那個趙戈應該也認識我,所以我不能讓他看到我,接下來的時間,就只能讓你去盯着他了。”
“小事。”蕭輝擺擺手,輕笑了一聲。
盯人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完全就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