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自始至終,跟他賭博,賭的不是牌技,而是心理戰術!
他就是賭準了,他沒有他的那股魄力,沒有置之於死地而後生的膽量!
……
良辰不慌不忙的帶着景好好走出了賭場,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良辰紳士的替景好好打開車門,景好好這才緩過神來,自己已經平安無事的從鈴木先生的手中走掉,她一直強撐着的鎮定,在這一瞬間瓦解,走向出租車的腳步,有些發軟,險些栽倒在了地上,幸好一旁的良辰,眼疾手快的攙扶住了景好好。
景好好坐上出租車,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只是在良辰詢問她訂了酒店沒,她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良辰又問了一遍酒店名字,景好好纔開口,對着前方的司機報了地址。
回到酒店,良辰並沒有上樓,只是詢問景好好樓上的房間裡還有東西沒,景好好搖了搖頭,良辰直接走向前臺,替景好好辦了退房手續。
良辰對鈴木先生的瞭解並不多,人品作風也不是特別熟識,而且這一次日本來得突然,並沒有做太多的準備,爲了保險起見,良辰並沒有在日本過多逗留,反而直接在退房之後,訂了兩張機票,準備立即返回了江山市。
……
到達機場,已經是清晨五點鐘,飛機是七點鐘的航班,良辰想到景好好一-夜未眠,過安檢之後,率先找了一家餐廳。
景好好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微微從那樣驚險的變故之中回過神來,擡起頭,看到良辰沉靜的臉,她纔想起來自己腦海裡一直堆積的問題,盯着他的眼睛,詢問:“那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日本?”
其實景好好原本想問,他是因爲她,纔來的日本嗎?
“我並不知道你在日本。”良辰是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鈴木先生在哪裡,所以就直接找了過去,沒想到一推開門,就看到景好好被鈴木先生壓在沙發上的那一幕,整個大腦,瞬間就被怒火掩蓋,想也沒想的就直接先動了手。
原來他不知道她在日本啊……景好好的心底微微有了一絲失落,她垂了垂眼簾,遮掩住了自己眼底的光,說不出來爲什麼,只是覺得嗓子裡澀澀的,有點難受,她深吸了一口氣,才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了起來:“你來……找鈴木先生,是要談工作的嗎?”
良辰搖搖頭:“不是。”
不是談工作,也不知道她在日本,那他找鈴木先生,因爲什麼?
她記得,他和鈴木先生賭牌的時候,提過海鑫公司合同的事情……
景好好心底頓時浮現了一股大膽的想法,可是她卻又不敢確定,她擡起眼皮,盯着良辰,猶豫了兩秒鐘,纔出聲問:“你怎麼知道,海鑫公司合同的事?”
良辰說:“昨晚上和幾個朋友打牌的時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他就立刻來了日本,難不成他是因爲她的事情,來找鈴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