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掩蓋自己的心虛一樣,想也沒想的就快速開口,說:“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是不是代表着你肯放過涼年?”
良辰忽然就有股怒火上涌,他其實脾氣的確不怎麼好,但是想來都能控制得住,而且他雖然不近女色,但是並不代表着他不紳士,但是遇到景好好之後,他就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一點就炸的地雷一樣,隨時隨刻都會發起火來。
他也說不出這個女人到底哪裡來的本事,就輕而易舉的能讓他着急,生氣。
就像是剛剛,他一回家進門就看到了她,心底稍微驚喜了一下,隨後就明白過來,她這麼積極的等着他,不就是爲了沈涼年,於是就板着臉上樓洗澡,把她當成空氣一樣。
從浴室出來,看到她在那裡發呆,他雖然沒有讀心術,但是傻子也知道,她在擔憂沈涼年。
其實他雖然沒有和女人深入接觸過,但是也知道,景好好很抗拒他,甚至有點怕他。
這個世界上,怕他的人多的是,他心底也從來沒有介意過,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潛意識的不想讓景好好怕他,所以,在她出車禍,險些死了的時候,他就開始剋制自己在他面前的脾氣。
就像是今天中午,他生怕自己傷了她,所以趕她走……甚至在今晚回家之前,他也已經在心底暗暗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有耐心……誰知一碰到她爲沈涼年擔憂的神魂顛倒的模樣,他心底的那些惡劣因子就躥動了起來。
她不讓他好過,她也休想好過。
就像是現在,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躺一會兒,她竟然一開口,就問他肯不肯放過沈涼年?
她對他開口說話,是不是除了沈涼年,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話題?
良辰想着想着,就冷冷的笑了起來,他心底明明想讓自己脾氣好點,但是嘴巴卻已經搶先一步惡毒的說:“你真以爲就這樣能滿足了我?至少你得讓我今晚滿意纔對,是不是?哦,對了,好好,你懂不懂怎麼讓一個男人滿意?”
景好好的面前微微白了白,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他就是一個惡魔,狠狠的把她的尊嚴,一點一點的撕裂,撕的渣也不剩。
景好好的心底,隱隱的就浮現了一層憤怒,胸口也跟着起起伏伏了起來。
良辰望着她,以爲她下一秒會發作,甚至他也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