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邊被安子晨拽着往外走,一邊盯着安子晨的後腦勺若有所思,‘他’總覺得,‘他’和安子晨之間的事情,在一點點的朝着不一樣的方向發展。按照身份來說,‘他’和安子晨應該是互相敵對的關係,雖然‘他’已經很明確的跟安子晨表示,‘他’不會因爲嫡子的身份而想着世襲武寧侯的侯位,但是,如果按照劇本走的話,安子晨應該還繼續懷疑‘他’一陣子啊!可是現在看起來,安子晨似乎隱隱約約的有些在保護‘他’的意思。
安子晨似乎感覺到身後的這道視線,握住安然手腕的手稍稍緊了緊,但是依舊沒有放開手,拽着‘他’繼續向前走。
陸嘉柔見安子晨拽着安然走出來,瞬間就有了一種危機感,安子晨在她心裡,可不是什麼好人,武寧侯府雖然沒有了往日的興盛,但是武寧侯這個位置在軒轅王朝裡還是有些地位的。她可不相信,安子晨就能夠不做任何事情,心甘情願的看着然然表弟繼承武寧侯府。
“安子晨,你要和然然表弟去哪裡!”陸嘉柔毫不猶豫的走過去,攔着了安子晨。
“回侯府。”安子晨懶得和陸嘉柔浪費口舌,在他看來,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永遠都能夠問出來無數個爲什麼,然後想出無數個奇奇怪怪的想法。
尤其是面前的這個陸嘉柔,如果他說了別的什麼的話,她一定可以把他的一句話歪曲成很多句話,衍生出很多歪曲了的問題。
“回侯府,用得着這麼着急麼!”陸嘉柔不信任的看着安子晨,“親親然然表弟,在聚寶齋這裡可是通過初賽了的,今天還有剩下的比賽呢,你這是不想讓‘他’參加!”
安子晨看向陸嘉柔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他是不想讓安然參加,那個呂德潤雖然被德古拉王子的人給打了。但是,這裡是軒轅王朝,呂太后又是呂德潤的姑姑,無論原因如何,呂太后一定會把呂德潤被打怪罪在安然的身上。這時候,不是安然該比賽的時候。
“‘他’現在不適合比賽。”
“不適合比賽?”陸嘉柔冷哼,甩給安子晨幾記眼刀子,“我看是你不希望然然表弟比賽吧!誰不知道‘他’本來就是武寧侯府裡的病秧子,現在突然表現出來一點點的才能,過來這聚寶齋的賭石賽的初賽,你是擔心然然表弟搶了你的風頭,所以才這麼着急的把‘他’帶回侯府的吧!”
安子晨懶得解釋,淡淡的看了陸嘉柔一眼,然後拽着安然縱身一躍,輕輕的落在了附近的房頂之上。 ✿ttκǎ n✿¢O
一聲口哨聲響起,忽然一陣風颳過,空氣中的溫度驟然下降。只見一隻巨大的雪鷹急速飛來,翅膀扇動的同時,竟然能看到有雪花飄落。
站在地面上看人腦的人羣,紛紛感嘆。好大一隻鷹啊!居然所到之處,竟然還會降雪!
忽然人羣中一身驚呼,“啊!那是雪鷹!”人們這才感嘆,竟然能夠看到幾乎快要滅絕的雪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