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好歹算是你未來的相公,溫柔點行麼!”司博文疼得呲牙咧嘴。
玫瑰舉起匕首在司博文眼前晃了晃,“再多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司博文嚥了咽口水,“你我都有肌膚之親了,就不要太害羞了!”
玫瑰又在司博文腿上劃出一道傷口,“找死就直說!”
“我不能死!”司博文突然一臉正色,頗有些認真的說,“你這麼兇悍,如果我死了誰還敢娶你!啊——!輕點兒!沒等到毒發攻心,我就被疼死了!”
玫瑰又在司博文腿上劃出一道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了剛開始能流出來一點血以外爲什麼後期就沒有了呢!
安然按照小毛球的指示,一路奔跑到了任白的房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就聽見房間裡一聲慘叫。猛地推開門,就看到任白抱着房樑一臉苦哈哈的樣子。
任白一瞅見安然,立刻喊道:“救命啊!”
“任小白,你在幹嘛?你好好的在這裡,喊什麼救命!”
“你別隻看我啊!你看牆上,安然再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牆上?”安然把房間裡所有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牆上有什麼?”
“啊——!”任白又一聲大叫,直直的從房樑上掉到了正下方的桌子上,直接就把桌子給壓散架了。
“你到底在做什麼!”安然低頭看着被摔的四腳朝天的任白,“你本來就夠傻的了,這一摔該不會摔倒腦袋更傻了吧!”
“安然,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我說的本來就是好..”
安然話才說道一半,腦海中突然響起小毛球的聲音,【趕緊讓任小白滾開!】毒蛇在房樑頂上冒了一下頭正巧讓小毛球看到了。
【啥?】
眼看着毒蛇就要從房樑上向下跳,小毛球直接對安然吼道,【你特麼的把任小白踢到牀底下去!】
【哦!直說不就行了麼!】安然擡腿用力的踹了任白一腳,雖然沒能把他揣進牀底下去吧!但總算是躲過了房頂上掉下來的毒蛇。
“誒!我說,你踹我幹什麼啊!”任白站起來,揉着側腰,這一腳可夠狠的了!
“我這是在救你!”安然雙手叉腰瞪着任白,“倒是你,沒事兒爬到房樑上做什麼!”
“有蛇!”任白欲哭無淚,他容易麼他!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剛躺在牀上,牀頂上就掛着一條毒蛇,好不容易躲開了,那毒蛇又追到房樑上去,掉下來就掉下來吧!他還要被安然用腳踹。這是不讓他活的節奏啊!
“我怎麼沒看到!”安然四處看了看,“沒有啊!”
【安小然,我不得不說,你的眼睛是用來喘氣兒的!你把玉兒叫出來,讓她給你看!】
【哦!】安然聽小毛球的話把玉兒從白玉簪裡給叫了出來。
玉兒揉着眼睛,搭着哈欠,沒骨頭似的倒在安然的肩膀上,‘叫我幹啥?’
‘叫你來看蛇。’
‘蛇?’玉兒一聽蛇立刻來了精神,瞬間眼睛睜得老大,‘在哪兒呢!讓我瞅瞅!’
‘你自己找找吧!那個毒蛇貌似會隱身,我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
‘哦!’玉兒聽了安然的話,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只是睜大了眼睛在房間裡四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