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空明的夜晚,柔和月光透過樹葉灑下,地面上斑斑點點,藉着微弱的光,可以看到一個女孩蹲在房角落,耐心的等待着。
“蚊大俠,拜託你不要咬我了!”小水一個頭兩個大,暗夜裡,只要有她出現的地方,就會有蚊。
“嗡嗡嗡……”你想得美,蚊也是有尊嚴的,此仇不報非蚊,拿命來!
陳花語你要點,用你的媚術,迷倒逸淋吧!你再不來,我就成一個大包了。蕭瑟冷風中,某女喊天不應,喊地不靈。
“嗡嗡嗡……”求爺爺,求奶奶都不行,何況你求姐姐,姐姐妹妹們,上!
這個地方有沒有傳說中的六神花露水,買個她兩瓶怎麼樣。某女縮成一團,望天,幻想中。
“嗡嗡嗡……”我們是打不死的小強——的盟友。
“咚咚咚……”腳步聲由遠而近,打破死寂,換來了小水的生,救援人員到了。
“嗡嗡嗡……”撤,撤,不然會氣體中毒,掛掉的。黑壓壓的蚊軍團,迅撤離。
小水終於,守得蚊開見月明,月亮當頭掛。
“陳花語?”小水小聲的詢問,同時做好逃跑準備,一旦是別人,撒腿就跑。
“是!”平靜似水聲音。一點也不矯揉造作。與普通人地聲調一樣。
小水一下跳了起來。就跑到了陳花語身邊。月亮從雲端飄蕩而出。月色朦朧。照亮了那張嬌媚。神情嚴肅堅定地臉龐。
陳花語擰着眉。手中緊握一塊蘭花形玉佩。她緊握着。手在顫抖。歪過頭。手一伸:“拿去。記得我們地約定。”她竟然相信她。親手把**藥放進了酒杯中。親手將逸淋地玉佩偷出。
“我知道。一個小時。決不食言。”小水拿過玉佩。堅定一笑。“十萬火急。先走一步。”
夜裡。一個容顏嬌美地女人靜靜站着。仰頭對天。咧嘴輕笑。笑聲讓人一陣哆嗦。
“站住。牢房禁地。可是你能隨便進入地!”衙役手持大刀。將小水抵在牢房門外。
小水不慌不忙,掏出玉佩:“你可認得?”
輕蔑語氣,邪魅眼神,全身一股高不可攀的氣質,讓衙役心一顫:碰到千金大小姐了?他仔細一瞧,不得了,玉佩上可寫的是“逸”字啊!
“哎喲,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請進!”衙役哈腰討好,笑得肥肉橫溢。
小水轉手收回玉佩,瞥了他一眼:“今天我來過的事,不準和任何人提起,否則,哼!”
一個“哼”字,嚇得衙役差點屁滾尿流啊,他雙腳顫抖,小聲的回道:“小的明白。”誰敢惹逸府的人,吃飽了撐着沒事做啊,逸家一手遮天,衆所周知的事。
一進門,就傳來一陣淫慾歡笑聲:“細皮嫩肉,好讓爺喜歡。”
“這張小臉,比樓裡的姑娘還精緻!”
“乖乖的認罪,我可以保證不再打你,不然的話我的鞭可會讓你破相的哦!”
三個衙役,飽暖生淫慾,沒見精緻美人,春心蕩漾。
坐牢女的潛規則,其中就有身體被侵犯。漂亮的男,碰到了心理變態的,會被蹂躪致死。
“你們給我住手!”小水失控,如狂獅般嘶吼,她跑了過去,緊緊抱住那個人。
雙手被烤起,他虛弱不堪,頭沉沉埋下,長凌亂垂落遮住他的臉,裸露上身爬滿猙獰鞭痕,有些血跡已幹留下殷紅傷疤,有些還不斷涌出一股小溪流。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
鞭打他的人,一雙染滿血色雙眼,一臉狂喜的笑,他樂此不疲,興奮甩着鞭。熊熊燃燒的烈火,被人潑了一身冷水,他張口罵道:“哪來的野丫頭,膽真不小。”虐欲得不到滿足的他,青筋暴漲,他轉向其他人,大聲說道:“把她給我轟出去。”
一路跟着小水進來的人,馬上蹭了過去,嘀嘀咕咕和他說了幾句話,那人臉色大變,不敢多言,拖着他的鞭,灰頭土臉的喊上另外的幾個人,離開。
“小水,哇哇哇,你終於來找我了,我還以爲你在生氣呢!”某男全身是傷,某女還不憐香惜玉,眼淚鼻涕一把流,難道此笨女人就不知道那是鹹的,傷口好痛啊,“痛……”
“咋了?”傷口潰爛,流膿血了嗎?小水跳開,給他來了全身檢查,越看越難過,一道又一道的帶血傷痕,皮開肉綻,遍體鱗傷。眼淚又如同廬山瀑布,飛流直下,“我對不起你,經常惹你生氣,隔三差五還給點家庭暴力,你好慘啊!”
“不要再哭了,我還沒打雷,你下雨做什麼!”蘇楚有氣無力的安慰道。
“你還說有多少女人爲傾心,現在都成這副德行了,倒賣出去,也沒人要了!”可憐的蘇楚,像一條被人割成一道道的魚,好可憐啊。
“我全身都被你看過了,你要負責任啊,我還是良家婦男,”蘇楚邪魅的笑,嘴角裂開,一道鮮紅的血液,流了下來。
“再笑,再笑就把你嘴封上,”輕輕拂去他嘴角的血痕,小水眼底涌上淡淡的悲傷,“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上了斷頭臺,看你還笑得出來。”
“我還要多活幾年,不想那麼早死啊,”說道死,蘇楚驚慌的叫道,他還不想死啊。
小水輕輕擁住他,動作溫柔,小心翼翼:“你在我這蹭吃蹭喝,我怎麼會讓你這麼早死。”
長披肩,他想撫摸,卻無能爲力,鼻尖充斥着那熟悉清香,那是讓他留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