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潛回夢之魂,老鴇只是對她囉嗦幾句,沒再說什麼,她覺得怪怪的,老闆一點平時的風範都沒有。
她一回屬於她自己寧靜小屋,躺上牀,腦海裡都出現逸淋勢在必得神情,耳邊不斷重複他的話。煩躁!煩躁!小水翻來覆去睡不着,起身,趴在窗臺看天上閃亮星星。
既然睡不着,那就不必強求,小水一個躍起,穿好衣服,帶上一個精心包好的包裹,往外而飛奔而去,總會有人能化解她心中鬱悶。
“丫頭,你死哪去了,”老鴇一把抓起睡得像豬的小水,她看清小水之後,神色一緊,手也鬆弛下來,口氣緩和一些,“起牀了,有貴客找你。”
小水揉了揉痠痛眼睛,刺眼的陽光,照得她難受:“什麼事?”
老鴇插腰,濃妝豔抹臉上盡顯喜悅之色:“你小丫頭,走狗屎運了,起來,人家在外頭候着呢,得罪了有錢主,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小水無奈起牀,她就像個木頭一般,任由桃幫他梳妝打扮,原本靈動閃亮眸,此時暗淡無光,一層灰色矇蔽所有光彩。
桃不解,小水姐姐和原來不一樣了,難道一覺睡不好,就能讓人如此憔悴嗎。
“桃整理好了,帶她去主廳,”老鴇丟下一句話,忙着去招待她的貴客去了,銀,金,統統砸過來吧,想着被金銀珠寶包圍,她兩眼直冒紅桃心。
“哎喲,這就是我們夢之魂的小水姑娘,”小水一踏進屋裡,老鴇就諂媚上前,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的介紹,“多機靈的姑娘呀。”
“恩,你就是小水姑娘?”說話之人,白鬢似霜,眉宇間去不失威嚴,容光煥,童顏鶴,不如其他中年人那樣失去神彩,他凌厲眼神中此刻卻泛出絲絲欣賞之色。
小水頭腦還處於漿糊狀。聽到有人叫她。下意識地回了一句:“是啊。我是小水。”她淡然。毫無獻媚。討好之意。
老鴇臉色染成豬肝色。這丫頭真不懂事。
“錢管家。把我今日來地目地和夢之魂地老鴇說明。”中年人對錢進來說了一句。對着小水滿意點點頭。
錢進來清了清嗓。從袖中取出一把鑰匙。然後小心地打開檀木匣上地鎖。老鴇拉長脖。瞪大眼睛勝於牛眼。她心癢癢。恨不得點看到匣裡藏地寶貝。
她真地是做好了所有地心理準備。可是當她看到閃亮亮地金元寶時。心都自動變成元寶形了。哎喲!一箱地金元寶啊。她夢寐以求地錢喲。你終於來到我地懷抱了。要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存在。她早已拔腿飛奔而去了。
錢進來是見過大事面地人。此等小錢。不入他地眼:“我家老爺要用它。與你換樣東西。不知道你可樂意。”
別說一樣,就是夢之魂,她都願意:“樂意,樂意,當然樂意。”老鴇粉飾臉上,笑意盎然。
“我家老爺要的是小水姑娘,”錢進來此話一出,老鴇樂呵呵的臉,立即拉了下來,小水可是搖錢樹,她還指望小水幫她拉攏生意。
“你不願意嗎?”錢進來見老鴇頗有遲疑,忍不住問到,老爺富甲一方,如果真的得到,直接拉了人就走,諒其他人也不敢有怨言,偏老爺是深明大義之人,不願做違背天理之事,所以很客氣的來與夢之魂的老鴇交談。
老鴇剛開始還是猶猶豫豫,當她看到錢進來一臉不耐煩,只能狠下心:“瞧你說的,我肯定樂意,小水是個清白的孩,在我夢之魂胭脂水粉之地生活,對她以後名聲終不好。她命好,讓逸老爺看上,還望老爺能好好待她,有空讓她迴夢之魂探望下我,哎,我一直把她當自家閨女呢。”眼睛紅潤一片,好像萬般不捨。
小水呆了一陣,突然醒悟:“什麼!你要把我買給別人當小妾,我不幹。”她怒氣沖天,憋紅臉,血絲布滿雙眼。
“不,不,不,”錢進來馬上打圓場,他瞪了亂會意的老鴇一眼,然後耐心的跟小水解釋,“那日若不是小水在大夫來之前幫了我家老爺,那後果真不敢想象,”那日決大夫救了老爺,直誇他們能施救到位,不然老爺肯定好得那麼,“爲了找到你,我們動用大量人力物力。”
“您有事就直說吧,”小水不想與他轉圈圈。
錢管家笑了笑:“老爺想要你做他貼身丫鬟,負責照料他的起居飲食。”
不行,她在夢之魂混得很好,爲什麼跑去服侍別人。
“小水姑娘別急着拒絕我,”錢進來徐徐漸進,“你當然不是普通丫鬟,老爺出遠門的時候,你跟隨即可,平日裡你可以自由出入逸府,無需講究繁瑣禮節。你若有困難,可直接與我說,我定當竭力幫助你,你看如何。”
開出的條件還挺誘人的,可以考慮考慮,“一個月的月錢是多少?”小水一心想錢,當然不會忘記本分,除了錢,還得爲自己身體着想,“不用做苦力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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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錢?姑娘儘管開,苦力活當然不會讓你去做,你的職責就是在老爺外出時,時刻注意老爺的飲食。”
“爲什麼是我啊?”
“哈哈,姑娘明知故問。”
“好吧,那我就答應你,如果有人對我動手,你們一定得保證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