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這倒讓張錦不可思議的盯着泰步看。想不到平常一個不怎麼說話。只安心做狗的男人原來有這麼強的實力。張錦都忍不住要去評估一下自己跟他的實力了。
可是,張錦實在想不通這麼有實力的男人怎麼忍心跟一個把他當狗使喚的主人。終於問道:“你是怎麼跟曼步拉的。”
泰步沒說話。只是一味的在喝自己手中的酒。其實。張錦早就知道里面已經見底了。難得看到泰步這麼一次失誤的樣子。
看來。他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只是泰步不說。張錦也不好再問下去。將手中的易拉罐扔掉以後。轉頭對泰步問道:“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泰步搖了搖頭。
對於這種惜字如金的人。張錦覺得自己問再多的問題都是廢話。只不過。張錦實在對他太感興趣了。
張錦本打算不再說話了的。這時。泰步還是開口了。“我認爲你不能去殺他們。我想將軍是不希望你這樣做的。他肯定是希望你能拉攏他們。做出一個真正令他滿意的結果。”
這不經讓張錦又望了望他。沒想到泰步竟然開口了。而且還一說決了重點。“你不是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的嗎?”
泰步似笑非笑的回道:“既然將軍讓我爲你做任何事。那麼你的問題我也應該回答。”
張錦也笑了笑。“那我現在的第一個要求就是。要你從現在起多說話。”
泰步沒有說話。不過臉上也看到了微弱的表情。
回到城市花園的時候。泰步與張錦的關係也拉近了許多。至少泰步從簡單的點頭搖頭變成了一兩個的回答。只不過關於的一些經歷。還是始終不提。
大廳裡的藥品味也全都沒有了。可能是保姆在大廳裡噴了香氣的緣故。而那些保姆也正在不停的打掃房間裡的衛生。曼羅一看張錦回來。就馬上走了上去。“你終於回來了。我哥叫你。”
曼羅始終沒有看泰步一眼。這就是沒有共同語言的問題。就算住得再近也不可能成爲朋友。泰步很知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張錦跟着曼羅走上了樓。張錦敲了敲門。曼羅本想進去看看自己的哥哥的。可是裡面的曼步拉去命令道:“曼羅。你到準備一下。等下有一個會議要你去。”
“可是”曼羅沒有說完。就被門裡的曼步拉打斷了。
“沒有可是!”
曼羅撇撇嘴。極不情願的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去了。
看到曼羅走遠。張錦推開門。走了進去。曼步拉正在房間裡抽菸。看着手中的報紙。“爲什麼不讓他進來。他遲早要知道的。”
“我不想讓他知道的太早。他守不住口。這樣對他有危險。”曼步拉將報紙翻了一面。將手中的菸灰對準菸灰缸談了談。
“可是你不覺得他越早面對這些問題。對他的成長更有利嗎?”張錦倒不同意曼步拉的這種做法。一個人的成長必須在逆境中長大。就像自己一樣。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可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想他走我的路。我知道這其中的滋味。”曼步拉說得自己好像嚐盡了人生百態一樣。不過。事實卻是如此。
他們兄弟間的事。張錦不想再去管那麼多了。直接問道:“你找我來是什麼事呢?”
“現在各個勢力都想搞垮我。他們現在開了個會議。是邀請我去的。而我生病的事。他們也是知道的。可能他們就是想說我已經老了。要退休了。來瓦解我的實力。所以我想我弟弟去代替我開會。但是我怕有事情發生。所以我想要你跟泰步去幫一下曼羅。”
張錦沉默了一會兒。擡頭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可以殺人嗎?”
曼步拉深吸了一口煙。不急不慢的吐了出來。接手中的煙掐了一下。彈出窗外。享受着這騰雲駕霧的感覺。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從房間裡出來以後。張錦到泰步的房間裡叫上他。也跟他講了曼步拉讓他們去辦的事。最後出門的時候。泰步從抽屜裡掏出兩把N4N1式手槍。這是全世界最流行的官方手槍。遞給張錦一把。張錦本不想要的。後來還是收到了衣服袋裡。
“你難道一點問題都沒有嘛?”張錦實在不習慣泰步沉默的樣子。
“我想我比你更懂將軍的想法!”
說完。泰步就出門了。兩人叫上曼羅。本來曼羅是不想去的。可是他也不敢違抗曼步拉的命令。只好跟張錦兩人出發了。
汽車風馳電掣的來到了越南的國安局。這裡距離城市花園並不遠。再加上泰步的速度之快。很快就來到了國安局的門口。門前的守衛也認識曼羅。讓三人都進去了。
雖然曼羅是第一次來。但泰步對這裡還是蠻熟悉的。輕車熟路帶着張錦跟曼羅來到開會的地方。似乎所有人都到齊了。只有最上座下面的位置是空着的。那應該是曼步拉的位置。
而張錦跟泰步爲什麼可以進去。這是曼步拉的特權。就算是武元甲也是不可以帶人進去的。
會議正式開始。武元甲首先站了起來。對曼羅說道:“會議開始前。我想對着曼步拉將軍的傷病表示我的哀傷。在此。我希望曼步拉先生可以快點好起來。”
曼羅點了點頭。張錦終於看到了貓哭耗子假慈悲是怎樣一副表情。
“但是。我想在這裡還是聲明一下。曼步拉將軍的病情非常嚴重。所以我決定讓曼步拉先生安心的享受以後的日子。並賜予國家最高榮譽。”武元甲說的很冠冕堂皇。可是張錦卻呲之以鼻。坐在椅子的曼羅氣得要爆發了。還好被依舊沒表情的泰步壓住了。
可是會議室裡響起了很大的掌聲。至少有一半的人來拍了手。
這時。張錦不急不慢的說道:“我想的不錯的話。越南的管理制度應該是會議制吧。那麼所有罷免一個人的權利是不是應該通過會議來決定。而不是一個人的意見吧。”
張錦說完這句話以後。所有人都轉頭望着張錦。他們不知道曼步拉身邊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人。而且不卑不亢。雖然站着的人是不可以說話。可是曼羅依舊沒有阻止的樣子。看來身份是不同凡響。
武元甲眼睛瞟了張錦一眼。“聽這位先生的口音好像不是越南人。”雖然張錦說的是英語。還是聽了出來。
“我是華夏人!”
“華夏人?”這時武元甲驚訝的轉頭仔細的看着張錦。他只是以爲張錦只是曼步拉隨便找的一個別的城市的人。卻沒想到是華夏人。他還是擔心曼步拉跟華夏有聯繫。那麼自己還能有什麼作爲呢?
“首領大人。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干涉你的內政。我是曼步拉的朋友。這次也只是拖他的要求來幫他弟弟的。如果他弟弟有什麼閃失。我也不好回去交代。當然。我也不會讓他弟弟吃虧。”
的確。張錦有這種霸氣。這是他在上海完全鍛煉出來的霸氣。不畏懼任何人。
“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們越南的事。我們今天就是要推翻曼步拉那個傢伙。你識相的最好滾回華夏。”其中一個人猛拍了一桌子。站了起來。指着張錦罵道。
從他指着張錦開始。張錦就已經給他判了死罪。張錦不是不敢殺人。要不曼步拉在房間掐煙的那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張錦自然明白。經過曼步拉的同意。張錦更加沒有了顧忌。泰步準備動手的。可是沒想到被張錦搶先了。
張錦沒有用槍。一柄飛刀“嗖”的一下將定在了那人的身體上。張錦沒有使出全力穿爆他的身體。可是那人還是沒擋住飛刀的衝進。連連後退了幾步。最後倒在牆壁上。一步步滑了下來。
泰步露出了他這一輩子最誇張的表情。是驚訝?是興奮?還是恐懼?只有他最清楚了。他完全不知道張錦的實力可以這麼強。這一切不過短短的一兩秒鐘。泰步也沒有眨眼睛。可是始終沒有捕捉到刀在空間飛翔的瞬間。至少。泰步是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的。
而武元甲更沒有想到張錦這麼囂張。竟敢在越南的國安局殺高官。而且還是面對着這麼多人。這完全是在打他的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正準備指着張錦。
“指着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張錦很快的說道。
武元甲這時要是收回來,這丟了好大一個面子。可是他又怕張錦。只是將欲要指着張錦的手端起了旁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你這個華夏人。膽子太大了。你以爲有曼步拉在。我就不敢抓你嗎?”
“你試試?”張錦風輕雲淡的說道。
這架勢讓一向淡定的泰步不得不佩服了。看來將軍真的沒看錯人。此人將來必定人中之龍。
武元甲確實不敢抓他。曼步拉還沒下臺。要是張錦跟曼步拉真的非比尋常的關係。而自己又抓了他。到時候。曼步拉一怒之下將他殺了。那這一切有利的條件都沒用了。
“好。你等着!”武元甲坐了下來。對着衆人說道:“好。那我們就投票選舉罷免曼步拉。”
良久以後。武元甲不敢相信的看着會議室的所有人。竟然只有自己一個人舉起了手。罵道:“你們是什麼意思。都他媽的一些孬種。”
他們又怎麼敢舉手。有張錦這個煞神在這裡。他們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武元甲憤怒的望着張錦。繼而對着衆人說道:“因爲衆人都沒做好決定。會議延遲。”
說罷。武元甲憤憤的甩了甩手。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