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泰山的話,丁羊愣在了原地,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張旭東居然還有心情玩牌,這真讓他搞不懂張旭東是怎麼想的。回了回神,丁羊說道:“麻煩能不能叫一下撒旦先生,我這邊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丁羊原本勝出的機率很大,可居然發生了惡劣的偷襲時間,因爲斯波特被玻璃濺到了眼睛中,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他,讓原本形勢一片大好的選舉不得已停了下來,而且斯波特那些支持者,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丁羊心裡幹憋屈卻說不出話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想了很久,丁羊覺得與斯波特對峙的人,除了自己也就是以張旭東爲首的華人華僑,是不是張旭東爲了解決掉這個麻煩也而這樣做的?雖然沒有擊殺成功,但斯波特上臺,將對華夏國人非常的不利,同樣也不排斥其他富商僱傭殺手做的。
事情也沒有幾種可能性,而且這兩種的可能性最高,所以丁羊一脫開身,立馬就來到張旭東所處的公司裡,他不是來問是誰做的,而是問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也是他的聰明之處,儘量不惹惱張旭東,以防事情有變,那對於他已經近在咫尺的位置,有可能就要拱手讓人了。
可泰山絕對是一根筋,擺了擺手說道:“不好意思丁羊先生。撒旦睡覺的時候我可不敢去打擾,要是他沒睡好,後果就很嚴重了。要不,你自己上去叫他吧!”泰山指了指二樓。
丁羊愣了愣,呵呵地苦笑幾聲說:“那就先讓撒旦先生休息,我在樓下等他就是了。”
“哦,既然這樣丁羊先生請隨便點。”南宮曄叫來了兩杯茶,然後打了個響指,帶着泰山就走了出來,一時間整個大廳中只剩下了丁羊和丁琨爺孫兩人。
氣氛有些尷尬,丁羊人坐在這裡,但心已經飛到了外面,手指不斷地敲打着茶几的面,目光死死地看着樓上,希望張旭東的身影會從上面出現,可結果他眼睛都酸了,卻還位看到那個相見的身影。
“爺爺,您彆着急,我相信撒旦先生會有辦法的。”丁琨看在自己的爺爺如此焦慮,便在一旁勸解道。
“我是無計可施了,事態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不解決斯波特那些支持者,國家將會出現分裂,到時候M國方面再一摻和,更是雪上加霜啊!”丁羊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呼了出來。
“這又關M國什麼事情,我們國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們插手,不行我們找華夏國做靠山,根本不用怕他。”丁琨沒好氣地說。
丁羊搖了搖頭:“你考慮問題還不周全。M國是出了名的攪屎棍,恨不得全世界都亂,他們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且,如果不能解決這件事情,他們一定認爲是我僱殺手謀殺斯波特,到時候事情可就更嚴重了,說不定議會成員會解除我這次競選的資格,甚至唯心黨也會放棄對我的支持,從新選其他人就任。”
丁琨愣了愣,他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嚴重,心裡暗歎,盯着樓上看了看說:“您放心吧,我相信以撒旦先生的勢力一定會輕鬆解決的,只是他……”
“算了,我上去找他吧!”丁羊忍耐不住,一下子站了起來,就要往樓上走。
“爺爺,還是等吧!”丁琨拉住了丁羊,說道:“以我對撒旦這個人的瞭解,他是吃軟不吃硬的,如您現在上去,說不定會惹怒他,他要是撒手不管,我們就情況就更糟糕了。”
“什麼吃軟不吃硬,雖說他東昇的有
錢,可我怎麼也是唯心黨的領路人,還是曼谷未來的當家人,他這樣做未免也太看不起我,這架子擺的也太大了吧!”丁羊憤怒之色流於表面,這和張旭東預料的相差不多,如果輕鬆讓丁羊上任,那肯定不會記得自己的好。
張旭東就是想要驚嚇一番斯波特,可沒想到會傷到他,這樣也算比預計的結果要好上一次,這樣也就給丁羊製造了麻煩,讓他知道張旭東的實力,如果你不把張旭東放在眼裡,那你可要當心了。
所以,張旭東就把他丟在了樓下不聞不問,這是一種心理戰術,而張旭東可是受過嚴格軍事化訓練的,心理也是訓練的一方面,此刻他已經佔據了絕對性的優勢。
“爺爺,怕你分心,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丁琨把聲音壓低說道:“您讓我也調查撒旦先生的詳細資料,但他的身份讓我大吃一驚。他前不久成爲了ZO傭兵團的首領,而且還是華夏洪門的少掌門和龍幫的老大。在華夏國、以色列還有倭國都有着他的足跡,好像還和華夏高層來往密切,關係網錯綜複雜,還有許多疑點我沒有查到。但以我看來,能夠把撒旦先生拉入我們的陣營,將會對我們又巨大的幫助。”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丁羊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丁琨點了點頭道:“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些身份並不難查。”
丁羊低下頭嘆了口氣,如果自己的孫子所言不虛,那張旭東將是一個很難惹得起的人物,自己要是頭腦發熱惹怒了他,那估計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這裡一陣後怕,便回到了沙發上坐下。
兩個人喝了幾壺水,但依然沒有見到張旭東的身影,南宮曄拿着一根剛烤好的火腿,狠狠地咬了一口說道:“丁羊先生,要不要出去先吃點東西?撒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呢!”
“呵呵,這個,不用了吧!”丁羊乾笑了兩聲,可他的肚子已經發出了抗議,從今天早上進入議會廳,他就一直沒有吃飯,之後一系列的事情更是讓他沒時間吃,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不餓纔怪。
“哦,那我們就先吃了。”南宮曄也聽到了那飢腸轆轆的聲音,可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最主要的是丁羊只是客氣一下,誰想到南宮曄如此不通世俗,如果他再說上幾句,丁家爺孫倆肯定是當仁不讓了。
看着南宮曄講乾淨的竹籤丟在一旁的垃圾桶裡,丁羊還真有心想要上去擼幾下,但也只好幾下乾等着。
又過了半個小時,張旭東纔出現在二樓的入口,張旭東其實是真的睡了一覺,但也不過兩個小時,然後就給林心怡打了一個電話煲,聊了很久,然後抽了根菸纔出來。
一看到丁羊兩人在大廳作者,張旭東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慌忙走了下來,說道:“丁羊先生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沒有讓人喊我一聲,真是太失禮了,還請丁羊先生不要見怪。”
其實在丁羊碰到張旭東的那一天,他的苦命生涯都開始了,正巧南宮曄又拿着兩根火腿走了進來,已經左右都咬了,看模樣是來饞丁羊兩人的,張旭東面色一冷說道:“火神,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害的我怠慢了貴客。”
南宮曄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他還沒有說話,丁羊連忙說道:“這個,撒旦先生不要怪南宮先生,是我不讓他打擾您休息的。”
張旭東面露歉意地一笑,說:“實在不好意思,讓兩位見笑了。請坐。”他帶頭坐下,然後直接問的:“丁羊先生來找我是有事情嗎?”
“
是,是有事情,唉,真是,一言難盡啊!”丁羊說道。
張旭東不讓他繼續往下說,自己說的:“你們兩位還沒吃晚飯吧?”
丁羊愣了一下,連忙點頭道:“一天都沒有吃了。不過撒旦先生,我們還是先說說……”
“我也沒吃呢,正好一起吃。”張旭東再次堵住了他的嘴,然後站起來說道:“請丁羊先生到餐廳裡坐,嚐嚐公司的廚子做的菜,正宗的華夏菜,看看你吃的習慣嘛!”
丁羊也不能再說什麼,畢竟已經等了這麼久,不在乎在一個半個小時,就跟着張旭東到了餐廳,公司裡邊有“御用”的華夏高級廚師,不一會兒八菜一湯就送到了桌子上。
張旭東淡淡地一笑,說道:“請丁羊先生嚐嚐,看看我們華夏的菜和你們這邊的菜,那邊更有味道一些。”
“撒旦先生,我想我們還是說一下……”丁羊有些沉不住氣說道。
“丁羊先生,華夏講究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時候我們就不要說事情了。”張旭東說道,丁羊和丁琨都是一愣,全世界談事情都是在飯桌上,而且華夏人更是屈指爲首,很多事情和生意等都是在酒桌上談成了。
不管怎麼樣,張旭東已經把他們的嘴堵上。丁羊也沒有在說什麼,便點頭陪着張旭東吃飯,幸好他肚子實在是餓了,所以也飛快地吃了不少的飯餐,很快吃得差不多,就慢下來陪着張旭東。
張旭東看得出丁羊的着急,卻不去理會他,只是自己有條不素地吃着,還一個勁招呼丁羊和丁琨吃,這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差不多十點四十的時候,纔算吃罷。
回到了大廳之中,三人泡起了茶,張旭東悠然自得地點了一支菸,這才張口問道:“哦,對了,丁羊先生剛纔不是說有事情嗎?到底是什麼事情?”
丁羊面露苦色,心裡卻大罵不止:你個小子,居然跟老子擺譜,等老子坐穩了之後再收拾你。可他嘴上沒有再說廢話,立馬說道:“難道撒旦先生沒有看新聞嗎?”
張旭東聳了聳肩,說:“看了,就是議會廳遭到不明人士攻擊的事情吧?”
“正是這件事情。最可惡的是斯波特在這次攻擊中導致一隻眼睛失明,事情對我們非常不利。不知道撒旦先生能查出是誰做的嗎?”丁羊問。
張旭東心裡冷笑,就是老子啊,不過卻搖了搖頭說:“不清楚,我是看了新聞才知道的。我還以爲是丁羊先生讓人這樣做的。難道不是你嗎?”
丁羊的笑比哭都難看,說:“怎麼會是我呢?我不會給自己自找麻煩的。現在斯波特受傷,他的支持者全部把矛頭指向我,不但把大選推後了,而且我還有可能替殺手頂罪。”
“是的,撒旦先生,現在我爺爺不但要揹負暗箭傷人的名義,而且連競選的資格都可能失去。”丁琨一臉緊張地說道。
“怎麼嚴重啊?”張旭東微微皺起了眉頭,看了丁羊一眼問:“那丁羊先生打算怎麼做呢?”
丁羊臉色一綠,比西蘭花都好看,心想,我是沒有辦法纔來找你,你居然問我怎麼辦。嘆了口氣,丁羊說道:“這件事情影響太過惡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所以纔來請撒旦先生那個注意,看看這件事怎麼辦纔好。”
“我想一下!”張旭東考慮了起來,其實斯波特受傷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想不到這裡的防彈玻璃居然安全性能這麼差,不過大體思路還是沒有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