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牛麗談的怎麼樣”，周曉知道程明出面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不過就是隨口問一下過程。
“我程明親自出馬，哪裡會有辦不成的事情，放心吧，牛麗已經屈服在我的西裝褲之下”，好吧，程明只不過沒有好意思說，牛麗他們倆什麼也沒做。
“也就是醫藥公司的事情，沒問題了”，周曉把玩着手裡的杯子，裡面是龐龍給他的東西。
“當然，我打算明天叫她和我去那個公司看看，公司的名字叫良心藥有限責任公司，是不是很諷刺”，程明今天拿到公司的詳細資料的時候，看到這個名字，以前聽說有這麼一個醫藥公司，但是不知道竟然是牛板三的，一個社會敗類的公司竟然名字叫良心藥。
“牛板三這是給我留的機會，好，就叫良心藥”，周曉輕笑一下，既然牛板三起了這麼一個名字，也一定要對得起這個名字啊，不管它的前身是什麼，從現在開始，就是良心藥。
“好，我明天就去看看公司到底怎樣，你打算什麼時候見這個牛麗，似乎她對你的興趣比對我的大很多”，今天的談話中，雖然牛麗只談到一次周曉，但是可以知道，牛麗最想見的人是周曉，雖然其中的目的現在還沒有知道。
“你知道牛麗是誰的人嗎？”
“牛麗？好像他的舅舅是曾華”
“那曾華呢”
“曾華？他在商界的地位還不錯，好像是一直給牛家經營產業的，曾華也一直對牛家的兄妹還不錯，現在大部分的時間已經隱退二線，小部分的財產在牛板三的手中，大部分的現在歸屬牛麗的名下，所以今天見到牛麗的時候，牛麗對於牛板三手中的財產非常不削，你怎麼想起曾華來了？”，周曉一向對商界的大亨沒有什麼好印象的，平時也不太關注他們，程明曾經在一宗案件中，查到曾明，但是發現所有的活動都是合法的。
“不是我對曾華有興趣，是有人，現在還不能確定曾華的用處，不過有關係比沒關係強”，周曉說。
“嗯，好”，程明也想看看這個牛麗到底會有什麼招式等着他。
“走吧，我們去找小小”，周曉起身，看了一眼周圍，這個家就等着小小回來的時候，再一起住回來吧，沒有小小在，哪也是淒涼的。
“好，去找雨晴了”，程明從沙發上彈起來。
“你應該知道雨晴並不是外表看着的那麼簡單”，周曉鎖好門，最後看了一眼，轉身跟在程明的身後。
“我知道，就像你對小小那樣，我感覺……可能這就是愛吧”，空蕩的樓道里響起這麼一句話。
“……”即使周曉身體沒有
溫度，也差點被程明的這句話弄到雞皮疙瘩滿身，“她還是個孩子”。
“我知道，我可以等，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程明調侃道。
“你自己作決定就好”，周曉也不再勸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時候，自己能爲自己所做的決定負責。
“嗯，你今天見到楊平了？”。
“見到了，不過他一直裝瘋賣傻的，什麼也不說”。
“你有沒有提雨晴？”
“說了，倒是雨晴的母親一直在說讓我照顧好雨晴，不過也沒有說讓雨晴回去的話”
“你認爲父母寧可讓孩子在一個陌生人家生活，也不叫她回去的原因是什麼？”
“要麼就是他們不重視自己的孩子，要麼就是在他們身邊會比在陌生人身邊更危險”。
“對，也就是說雨晴的爸爸楊平一定知道什麼，光是雨晴看過黑執白執，就可以斷定，楊平有很高的利用價值，要不他們也不會留着楊平到現在”。
“對，所以我打算再去拜訪一下他們”
“楊平今天看到你了？有沒有發現你……”。
“見到了，和雨晴說的話一樣，讓我儘量不要出門，如果有必要，儘量在白天，因爲白執的力量會比黑執弱一些”。
“有意思，沒想到我程明一生中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如果有選擇，我寧可和小小安安穩穩的過這一生”。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往前看吧，不管怎樣，我們兄弟會一直在一起的”。
“我知道”，周曉不會說什麼感謝之類的話，如果那樣會玷污了兄弟之間的情誼。
“下車吧，雨晴和小小在裡面等着我們呢”。
“嗯”，周曉下車，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雖然身上的肢體都很靈活，但是面部表情卻很少能做了，還要問問龐龍，自己身體的能量感覺越來越多，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沒有辦法自己控制，比如……剛剛一下把程明的車門給扯下來了。
“我說兄弟，你不至於接收了牛板三的財產，連牛板三的惡習也一起接管過來了吧”，程明看着周曉手裡的車門，是自己的車質量太差了。
“……”，周曉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看着手裡的車門，“你再換一輛吧”，扔到地上，向着燈光的地方走。
“哎，只能這樣了，如果我同事看到我開着這樣的車去公司，我還不成爲今年的笑話啊”，程明無奈的搖搖頭，更在周曉的身後。
“爸爸你們回來了”，雨晴聽到有人按門鈴，從貓眼的位置看到周曉和程明。
“嗯，小小怎麼樣？
”。
“怎麼除了爸爸就看不到別人了”，程明調侃道。
“程明”，雨晴叫出這麼個名字，算是打發了。
“哎，雨晴的聲音真是好聽”。
“她在裡面，我剛從她那出來，好像不太好”。
“怎麼了？小小”周曉沒等雨晴回答，閃神進入小小的房間，一個透明的棺材裡，躺着那個紫衣的女兒，安詳的閉着雙眼，手放在胸前，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依舊是那個熟睡的沒人。
“小小的身體好像有點……”，程明看着小小的屍體已經有要長屍斑的跡象，但是對周曉並沒有說是屍體，而是身體。
“爲什麼會這樣？”，周曉一瞬間要抓狂，使勁的捶打棺材的蓋子。
“周曉，你冷靜點，別嚇着小小”，程明一把抓住周曉，卻別周曉甩了出去，從棺材上面飛出去撞到對面的牆上。
“你這樣也沒有辦法救你的小小”，雨晴跑過去扶起程明，“而且你這樣發怒會很容易讓黑執找到你的”。
周曉慢慢的冷靜下來，看着裡面的小小，那種無能爲力恨不得躺在裡面的人世自己，但是又不想是自己，因爲此時站在外面的人，纔是最痛苦的那個人。
“你可以把你的血液暫時給她一點，但是不能多，一旦多了，她會直接變成活死人”，雨晴眼神的說。
“那樣不是正好，他們倆就可以在一起了”，程明說，周曉之所以要研究自己身體裡的東西，就是想救活小小，不管小小是人還是活死人。
“不行，她不是純正的活死人，如果變成穆迪那樣的，就算是龐龍也沒有辦法救她”，雨晴知道這個方法可以暫時緩慢小小屍體腐爛的速度，但是不是治本之策。
“你到底還知道什麼”，周曉眨眼的時間就站在雨晴的面前，右手掐住雨晴的脖子。
“如果不想就她，就殺了我”，雨晴勉強說，整張臉因爲缺少氧氣而漲的通紅。
“周曉，快放開她”，程明焦急的說，可不能讓周曉現在把雨晴給結果了。
“好，照你說的辦”，周曉慢慢鬆開手，打開棺蓋，把咬破的手指放到小小的嘴邊。
“三滴就夠了”，雨晴看着血液流進小小的嘴裡，“可以了”。
“雨晴，楊平是不是知道怎麼救活小小？”，程明看着雨晴說，眼前的這個孩子竟然知道這麼多，那楊平一定知道更多。
“一滴血一個月，至少在三個月內她的屍體不會發生變化，但是不排除你，被冥坤抓住”雨晴指着周曉，“所以你祈禱自己不要那麼輕易的就掛掉，爲了你自己，也爲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