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死者是施洛在三年前的學生,由於兩個姐妹長得都很漂亮而且對畫畫,都有很高的天賦,在上課沒有多久,就得到了施洛的關注,而施洛在畫藝上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認爲像郎明和郎月這樣的人,應該永遠定格在畫面上,在這個渾濁的世界,會玷污她們的美,就藉着要爲她們補課的藉口,騙到自己的住處。當然,在這之前就像雷澤說的,施洛叫人將自己牀的下面打出一個大約4平米凹下去的空間,然後在兩個姐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將其殺害,當看到兩個天使一樣的人物安靜的躺在牀上的時候,像是對待兩個珍寶一樣, 給她們清洗乾淨,然後換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在牀上擺出同樣的造型,等完成自己的兩幅畫的時候,就把屍體放進之前就挖好的坑裡,然後用自己買來的水泥砌平整,將牀放回原來的位置,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樣生活了三年多。
“督查,我們還有新的發現”,一個下屬帶着一份新的報告急匆匆的趕到案發地點,也就是施洛的房間。
“什麼”,雷澤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屬。
“阿坤無聊拿這個施洛的DNA和上段時間發生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留下的相比較,竟然完全的吻合,也就是說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也是這個施洛”,雷澤看報告的同時,這個下屬言簡意賅將自己發現的事情報告給雷澤。
“施洛,你竟然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雷澤對施洛說。
“不是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我自願的,是有人逼我的,我……”施洛的眼睛惶恐的看向牀頭的那個蝙蝠,還沒等話說完,施洛的身體就開始顫抖。
“快,快搶救”,雷澤看出施洛有什麼不對,平放在地上,雙手按着施洛心臟的位置,一次次的敲擊,無果,施洛的瞳孔張的大大的,盯着雷澤頭上的位置,就這樣死去了。
“孫洋記者,你知道什麼該報什麼不該報的”,雷澤對一直在身邊的記者說。
“當然,我們合作這麼久,我還是懂的分寸的”,記者笑着走出去,關於真相自己已經知道,至於報道出去的,一定不能引起市民的恐慌。
“把屍體帶回去,我今晚就要看驗屍報告”,說完就走出施洛的房間,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房間,看到牀頭上的那個照片,沒有理會就離開了。
很快整個屋子的人都離去,是剩下貼的到處都是的畫,還有牀頭那個照片安靜的立在上面,蝙蝠的牙齒上還有未舔舐乾淨的血液。
睡飽覺之後,夜幕很快降臨,看了一眼身邊的嬰兒,爲了讓自己有一個得力的助手,只能這樣了
,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人來人往。
在每一個空間都有一羣像我這樣的人,也許他們有着自己的靈魂,也許他們有着自己熟悉的身體,可是他們和我一樣,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陽光下,不敢在喧鬧的人羣駐立,說話時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睛,甚至偶爾或者是經常做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沒有目的卻依然在前行,沒有感情卻依然在堅持,掛在杯子上的紅酒可以映射出你的瞳孔,空洞無光,也許昨天你是有夢想的,可是那又怎樣,今天的你,依舊是一具行屍走肉,這樣對我來說就足夠了,因爲那個脈搏下有讓嬰兒快速成長的血液。
打開窗子,一躍而下,對於血庫或者是血液我們都有着獨特的狩獵天賦,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濃妝豔抹之下有着一張叛逆的臉孔,既然你可以在酒吧隨意揮霍你的人生, 與其這樣白白的浪費,還不如給我做養料。
“你……你是什麼人”,剛剛意識還被酒精所麻痹,在楚辰晨憑空出現在她的眼前的時候,膽怯的情感完全戰勝酒精的俘虜。
“你今年幾歲”,長夜漫漫,總該自己找點樂子,我一隻腳踢着背後的玻璃牆壁,不得不說這個酒吧設計的很獨特,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裡面的每一個人,裡面的人卻不能看到外面分毫,也許只是讓你用全部的生命去享受,即使外面的血腥在蔓延。
“關你什麼事”,可能是自己眼花,世界哪有什麼鬼怪,差點被自己嚇死,以爲眼前的不是人,女孩整理一下衣服,將白皙的柔軟收回到衣服裡,裡面的大叔太用力揉捏,包裹的衣服都出現褶皺了,一邊試圖撫平褶皺,瞥了楚辰晨一眼,要離開。
“我在想,應該檢測一下你的血液到底還是不是你那個年紀應該有的”,以前未成年的血液都是非常純潔,尤其是對於受傷的血液吸食動物來說,是很好的療傷聖藥。
“你以爲你是在拍片子啊,大嬸,拜託,現在是什麼時代,你以爲你是吸血鬼”,還是快點回家,趕在老媽的門禁時間之前,何況明天還要上課,雖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其實……我想告訴你……”我慢慢的靠近女孩,雖然有很好的心裡準備還是被她身上的菸草味嗆到,看來還要回去處理一下,不想再看這人一眼,伸手抓住她的脖子,我可以感覺到我手指下的跳動,手上用力,女孩的瞳孔漸漸變大,她的雙手試圖扯開禁錮她呼吸的東西,腳下也在掙扎。
“我想告訴你,我就是吸血鬼”,最後看了她一眼,還不能讓她死,只是暫時的昏厥,然後把她放在我的房間裡,尋
覓下一個目標。
下一個目標出現在爛尾巷裡,一個在地上蜷縮的人,和我的嬰兒不一樣的顫抖,應該是犯了毒癮,不錯,看來上天還真是眷顧我的嬰兒,不想讓他承受脫胎換骨的痛苦,讓我找到一個血液可以止痛的人,腳下踩着常年不見天日潮溼的小路,隨處可以嗅到的惡臭,還有眼前這樣一個爛人。
“求求你……”,爛人緊緊抓住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一隻腳,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求我做什麼?”我另一隻腳後退一步,半蹲在爛人的身前,“求我做什麼啊?”。
“求你給我點東西”,爛人把楚辰晨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
“我爲什麼要幫你呢?”,我很享受現在的時刻,雖然潮溼的地面混合着惡臭的空氣,但是我很享受現在的時刻,可以掌握人生死的時刻。
“求求你,你幫幫我,只要給我東西,我什麼都可以爲你做”,聽到楚辰晨的話,爛人認爲她一定可以幫到自己,已經渾濁的眼睛立即閃出光芒,在他的眼裡是希望的曙光。
“我不用你爲我做什麼,只要你借我點東西,只要把你身上的血液借給我”,這對我來說倒是很划算,只要少量的東西就可以換來全身的血液呢。
“不,不”,剛剛在爛人的眼裡還是救命稻草的楚辰晨,一瞬間變成地獄的修羅,前來索命,爛人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在做垂死的掙扎。
“爲什麼不呢,這是一樁多划算的買賣,對你來說還是一勞永逸的事情,不過,你好像沒什麼權利說不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就是不珍惜生命的後果”,爛人雙腳離地的影子倒影在身後沒有乾涸的綠色水坑中。
扔在女孩的身邊,看了一眼牀上的嬰兒,接下來要找兩個乾淨的血庫,這是給嬰兒長大之後充電用和我自己恢復能力用的,在一座斷橋上看到一對人。
“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的,爲什麼現在要反悔,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那些山盟海誓算什麼?你說啊”,女孩哭泣着、拉扯着、捶打着男孩,一邊質問道。
“慧慧,你別這麼不講理,我們不是說好了分手的,以後……對方的事,各不相干”,男孩沒有反抗。
“祁隆,你是因爲她和我分手的對不對,沒分手之前你們就苟合在一起了,對不對?”慧慧雙手抓住祁隆的衣服,抓狂的問道。
“慧慧,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請你不要過問我的生活,我今天來這裡赴約就是想告訴你,以後別再找我了,茜茜知道了不好”,祁隆不耐煩的扯掉在自己胸前的手,轉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