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隆,我告訴你,你敢走,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死,也不會讓你和那女人安寧”,慧慧似乎還想用一種方式挽回一段已經破碎的感情。
“慧慧,早點回去吧,你爸媽會擔心的”,祁隆只是聽了聽後面的聲音,頭也沒回的離去。
所謂的斷橋就是橋只有一個通往人間的路,另一面的終點是大海,波濤洶涌的大海,深不見底的大海,哽咽的慧慧看見離去的祁隆,大學戀愛了四年的人,就在畢業之際離自己而去,和一個有錢有勢的女人一起,四年的感情不如那一堆鈔票,在現在人的眼裡,感情就這麼一文不值,慧慧想着這些,慢慢的像斷橋的終點走去,也許這一躍,就可以結束漫無邊際的痛苦。
“你這樣的犧牲沒有一點的價值”,我抓住慧慧已經墜入半空的身體,扔到斷橋上。
“哎呀”,接觸到地面上的疼痛讓慧慧叫出聲,“都死了,還要什麼價值呢”。
“那你想不想你們死在一起呢?”靠在欄杆上,吹着略帶鹹味的海風。
“想”,慧慧的眼睛迸射出比死神還恐怖的光芒,咬牙切齒的說。
“不過作爲答謝,你要給我一個承諾”,虧本的買賣我是不會做的,可況一聞就知道這還是個女孩,不可多得。
“只要讓那個男人死在我面前,我什麼都答應你”,被仇恨衝昏頭腦的慧慧已然失去了理智。
“我要你的血液,全部的”,當然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我想她一定會答應的。
“反正留着這個生命也沒有什麼用,給你有能怎樣”,慧慧抱着雙臂說。
“好,這個要求我馬上就可以達到”,我拉起地上的慧慧就奔向祁隆剛纔離去的方向,以我的速度,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可以追到祁隆。
“只要帶他回去就可以了”,我放下慧慧,不過看她的表情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剛纔是做了什麼。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慧慧驚恐的看着楚辰晨,以爲楚辰晨剛纔說要自己的血液只是開玩笑,剛纔一瞬間她只用一隻手就撐住自己,沒想到眼前被黑色的皮質衣服包裹起來的,纖細的身體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
“我是什麼人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們剛剛達成的協議”,看着地上被我敲暈的祁隆,看來今晚我的嬰兒就可以長大了呢。
“不,不,我剛纔是開玩笑的,我不要死”,慧慧突然意識到自己眼前的人好像真的是在兌現自己的承諾。
“忘記你剛纔的痛苦了?”我知道很多人都言而無信,只是不知道反悔的速度竟然是如此之快。
“那、那是我們的事,我、我現在要回家”,慧慧拉
扯地上的祁隆,“祁隆,你醒醒,你醒醒啊”。
“你不認爲有點晚了嗎?”我以爲仇恨可以完全霸佔人的頭腦,超越生死,看來貪生怕死的人,還真是到處都是。
“東西全都準備好了,每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生日”,看着地上的四個人,才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湊夠了今晚要的東西,我對着牀上的嬰兒說,當然,每年的今天也就是這幾個人的祭日,對於我這種不斷需要血液供給的東西來說,這算得了什麼呢。
“這羣笨蛋,選擇的傀儡已經被發現第二個了”,楚申把遙控器扔在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轉身上樓,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眼看楚辰晨就到成年,生日之際是最危險的時候,很多星球都覬覦這個強大的力量,不能自己藏了這麼多年,現在讓別人坐享漁翁之利。
“辰晨,睡了嗎?”雖然楚申對於這個女兒很無奈,但是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恩,睡下了”,是我太專注正在做的事情警惕性放低了,還是門外的人確實有我不可估量的力量,從下面上來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明天我送你去”,楚申走回自己的房間,但是總感覺裡面有什麼異常,可是自己又不能擅自進去。
我手上沾滿了酒吧門口那個女孩的血液,爛人也在一旁歪着,這是爲緩解一會嬰兒身體快速成長時疼痛所用,還好那個男人沒有要求進來,否則我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還沒有動的那個慧慧和祁隆的身體。
“現在你要接受考驗,一個能否活下去站在人前的考驗”,我抱起牀上的嬰兒,淡紫色的毛髮還有柔軟的身體,紅潤的小嘴裡放着自己的拇指,這只是一個孩子,世界從來不需要弱者,不管以什麼樣的方式,只要你可以站在頂峰,腳下踩着的屍體也好,還是所謂的巨人的肩膀也好,都沒有所謂。
“嗚嗚”,嬰兒吐出嘴裡的手指,發出嗚嗚的聲音,當然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代表你答應了”,看着懷裡的嬰兒,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樣在母親的懷裡吧,可是當初那個溫暖的懷抱是怎麼漸漸失去的溫度呢?
沉湎於悲慘的事情中不能自拔不是一件好事,當然也不是完全的壞事,因爲你銘記心中的仇恨,可以使你對現在的處境更加仔細的思索,你可以選擇放下仇恨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對於人也好還是對於任何生物都好,只要心裡被仇恨佔據着,就一定會讓自己或多或少的發狂,做出讓自己可能後悔的事情。
我的牙齒早就按捺不住血液的誘惑,叫囂着衝出禁錮,但是現在我要做的事情是咬破我的手腕,嬰兒瞬間成長需要很大量的血液和能量,這
種外在的能量只能是最純正的血腥王族的血液,你猜的沒錯,我就是血腥王族的後代,擁有着最純種的血液,所以我可以快速淨化這身體主人的血液,還有這嬰兒第一次沾到我的血液頭髮就有變化,正宗王室的血液是很多星球都覬覦的東西,除了我們自願,誰也沒有辦法得到我們的血液,因爲我們身體同樣存在着一個自毀的裝置,是一種強大的能量的源泉之外,也是一種劇毒,就是與享用我們血液的人一起同歸於盡。
看着手腕上的血液,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呢,就這樣給了這個不知道一會是生是死的嬰兒,避免血液浪費,我把手腕放到嬰兒的嘴邊,嬰兒開始應該是餓了,吸允着血液,和前兩次一樣幾口之後就不再進食,但是這點血液絕對不能維持那項大工程,我一邊抱着嬰兒走向浴室一邊繼續喂嬰兒進食,將手腕全部堵住嬰兒的嘴,這樣血液流到嬰兒的嘴裡,嬰兒沒辦法只能吞到肚子裡,大概600毫升左右,嬰兒的身體開始發燙,可以看出嬰兒的身體現在正在準備,但是我手腕依舊沒有離開嬰兒的嘴,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失去過如此大量的血液,雖然現在的我已經面色蒼白,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到嬰兒的皮膚上,腳下像踩着棉花一樣。
當看到嬰兒的身體全部都變成紫色的時候,我拿開手把嬰兒放到盛着鮮血的浴缸中,這浴缸裡的血液是酒吧女孩的,雖然女孩表面是濃妝豔抹的但是血液還算乾淨,嬰兒骨骼成長的時候身體內的造血的速度,比身體成長的需求慢的多,所以同樣需要外界的幫助,這就要求有純陰之血也就是處女的血液,這是最純淨的, 爲什麼一定是女孩,所謂的採陰補陽之說就是從這而來,異性的東西對對方來說都是大補的,嬰兒在浴缸裡掙扎着,但是沒有一點哭聲,如果不是這孩子之前嗚嗚過,真懷疑他是不是啞巴,可以看到身體在慢慢的變大,甚至可以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一個成年人的血液占身體的大約20%,酒吧就還得血液完全可以淹沒嬰兒,可是隨着嬰兒身體的變大, 血液開始漸漸的變少,浴缸裡的血液被嬰兒的細胞吸收着,嬰兒的身體從紫色變成淡紫色,然後是漸漸的變紅。由嬰兒蛻變成大概十多歲小孩子的身體,突然看到孩子臉上痛苦的表情,快速成長已經到了瓶頸的狀態,這時候是最考驗被成長者的意志力與身體的綜合素質的時候,即使一個條件沒有達到預定值,這個成長都是不成功的,我把吸毒爛人的手腕割開,直接放到他的嘴邊,隨着身體的成長,孩子的牙齒也露出端倪,當接觸到血液的時候,和之前的渴求狀態是完全的天壤之別,快速的吸允着,這也是補充體力的一種良藥,漸漸的,爛人的身體慢慢的乾癟,浴缸裡的血液也幾乎殆盡。
(本章完)